还是画它的人有境界呀。 一时也想不太明白,继续思索...... 我所渴望的 这是一种很好的状态,它介于昏迷和清醒之间,仿佛再多一些,我就会长醉不起。可是也不能少一些,这样一来,我的激情、我的灵感将会消失殆尽。 我以很礼貌的方式拒绝了他们向我举起的杯子。 血液、酒精达成了最大的默契,在身体里加快速度地奔跑起来,一片无际的草原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是野马,也未曾脱缰,准确的说,是一匹训练有素的骏马,没有大宛的彪悍,没有汗血的疯狂,它只是矫健地驰骋在属于自己的草原上。 一个男人总适合用一种马来形容。 我疯狂地喜爱着马。 每当我靠近一只健硕的狼狗时,它就会歇斯底里地想挣脱束缚它的铁链,欲把我活剥了。于是我去逗一逗温顺的猫,可是它们也不理会我。我就尝试去靠近那只同事带到单位里来的小兔子,我甚至采来了很多它爱吃的嫩草去勾引它,它却丁点儿不给我面子…… 直到我看见了那匹马,我才知道我是属于它的,它也是属于我的。我想我已经打破了学生时代所创造的100米个人记录,我的步伐如一匹骏马。 那一匹瘦小的马已经给它的主人带来了丰厚的利益,它循着被驯化后所给予的固定路径重复着相同的奔跑,如机器般机械。那是默然的表情,与万里的晴空格格不入。它甚至没有时间去咀嚼一下人们买给它的、新鲜的嫩草,或许它知道没有完成任务就想进食是奢侈的想法。真是像极了堂吉诃德的那匹晦气的老马,驮着盲目的人去完成很多的盲目。 勾引我的是附近的另一匹马。它正悠闲地品尝着摆在身旁的草料,人们的目光殊途同归,纷纷落在了它的身上。它的皮毛的颜色过度的很好,任何大方的颜料在它的面前都会吝啬起来。色彩,是一种临摹的附件,它把真实化为了虚伪,把流动扭曲成静止。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毫无疑问,它是在等待真正的骑士来征服它。真的勇士,放在正酣的浓酒,拾起飘着穗子的鞭子,大步流星地奔将出门,只一越,两者合二为一。消失,发生地如此突然,活生生的,在另一个地方续写传奇。 我忙吩咐主人快把它解开,众人向我投来怀疑的眼神。我又说了一遍,主人说它还没有被驯化,野的很,不能骑的。 争执,持续了许久。我甚至加大了筹码,我愿意掏出我口袋里所有的金钱,只为可以征服它。 看,它的眼神退缩了,然而,这一切只有我能发觉。 拒绝是没有道理的,我登上了那张平台,不打任何招呼就越了上去。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它放弃了进食时的矜持,开始狂乱起来。 主人狠命地牵着缰绳,想控制住它。 我没有选择从它的身上下来,更是夹紧了双腿,一只手牢牢抓住套拢,一只手夺过了主人的缰绳。 奔跑开始了,真的,充斥脑海的全没有紧张。 顺着人工圈出来的道路,它开始了奔跑,那匹瘦弱的马跑进了中间歇息的场所,再也不见它出来。 一圈、两圈……我看见人们惊奇的眼神,我能感觉耳边呼啸而过的气流,我的飘逸的衣裳犹如马飘逸的毛发…… 它终究越过了那些篱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它还是越过了。它需要亲近自然,因为它把我带到了湖边,饮着其中清澈的湖水…… 人们也都变得勇敢起来,向着我靠近过来,我看见了表达羡慕、赞叹的所有表情。 “年轻人,你的技术真好,你经常骑马吗?” 是的,我经常骑马,经常在梦中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