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得因与匆匆的桐城之行 本不该在正月初二回桐城的,无奈需要在第二天就赶回来,把初四的同学聚会安排好。和小竹林约好在闹市区见面的,这一路有两个同学与我同行,顺子在放寒假,时间自然就很多的,耀辉本是望江人,因倒班的缘故,竟没有时间回趟望江,给足了我这个兄弟的面子,在中班与晚班这个间隙中的白天与我一起去了趟桐城。 我是极不喜欢坐车子的,这或许与学生时代坐了9年的学生车有关系,旅途总是带给我疲劳的感觉,哪怕只有这么短暂的80分钟。 为了预防预报所说的小雨,我加了一件防雨的外套,在桐城下车的时候却是艳阳高照,坐了辆三轮车到了闹市区,在行走的过程中渐渐感觉热了起来。这一路都是在碰瞎子,虽然我的桐城话算是比较标准的,却还如进入了一个相对陌生的地方。顺子是地道的桐城人,可是一直很少回来,耀辉操一口安普,这样的氛围是无法让我顺溜地说家乡话的。 这里正孕育着希望,或许它所深藏的是更大的爆发力,不过现在是贫瘠与富庶共存,这使得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些图片,印度的新德里的富人区和贫民窟近在咫尺。这样看起来就有一些奇怪的感觉,那些随处可见的三轮车出租车与较为繁华的街道形成了反差,一些简陋的旅馆夹杂在外表得体的建筑物里,不同于古建筑给人的赏心,更没有悦目。我仿佛看见一台台的推土机正在它们的周围排着长长的队伍,只等得到铲除的命令便一窝蜂地抢着上去把它们夷为平地。 身上的衣裳太多了,我感觉慢慢热了起来,便急切地找了一家旅馆,把不需要放在身上的物品放进了房间。 正当徒步的时候,耀辉发现了一个细节,把手指着一家店面的招牌。只见那上面写着“茜雪”两个字,那应该是一家卖化妆品的。我忙问他这有什么问题,他就叫我看看那汉字上面的拼音。那汉字的上面还真是写了拼音,应该就是对汉字的注释。“XIXUE”,上面是这么写的,于是我也对它产生了质疑。在上学的时候,我就对这个字的发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那是因为有一次我大声地在背后叫一个女同学的名字,自然,我是叫错了的。我叫她“赵XI”,她却说我叫错了,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字的具体发音,不过根据汉字的造字方法,我自认为这是一个形声字。她说错了,我就很难堪地跑回去查字典,结果给了我一个台阶下了。现代汉语或许因为多数人的需要,已经给它冠上多音字的名号,于是叫QIAN、XI都是可以的了。而当它念XI的时候却是极其少见的,一般多用于外国妇女名字的译音。于是我喊赵QIAN为赵XI是不正确的,只是强扭的瓜吧?这刘亦菲也从国外带回来一个洋名字,叫刘茜美子,她把自己的名字中的“茜”念作XI,可没少招来一些非议,这也是场有休止、无结论的争论。 我是很支持耀辉的观点的,既然在中国开的化妆品店,这茜字应该念QIAN,当作一种草本植物来解释吧,正好与小店的经营范围相吻合的。 耀辉却不饶人,“这还配称作文都?” 这可激发了我狭隘的故土情结,便脑筋一转,“不信你去问问,说不准这是个望江人开的店呢。” 三个人相视而笑,就再也不当真了。 与小竹林的相聚时间很短,前后估计就两个多小时,年底回到家,她和同学的聚会很多,我们四个匆匆吃完中饭以后她便离开了。自然,两个朋友是知道我的心思的,便在这不多的聚会时间里照顾我,让我尽可能地多与小竹林单独相处。现在后悔起来,竟然没有在一起合影。 下午我们仨去了文庙。耀辉急猴猴地要在下午坐车回去,在里面催了又催,于是我们便请来了一个讲解员带着我们大致地浏览了一番。两个人说我才配在这里留影做纪念的,于是只忙活给我拍照,虽然我在三个人之中长的是最谦虚的。把手抹了抹头发,便粗糙地拍了几张。说不上有多肃穆,只认为若能沾些才气回来就满足了。 今天中午便和顺子匆匆赶回了安庆,哎,哪里有雨呀,这该骂的天气预报,我便是夹着那件防雨的棉袄疲惫地赶了回来。 2007.02.20下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