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有群文学教师 这些年因为毁废的王屋寺缘起,因为三道岩那原始的秀美风光能脱颖而出,我始终行走历史上有武不过东乡(枞阳),文不过西乡的陶冲,陶冲、青草、挂车河等都古属西乡,西乡的文化底蕴是深厚的,从兄弟胡子收藏的《西乡五老诗集》手抄本中能窥见一斑。由此接触了陶冲几所学校爱好文学的教师,他们是一群地地道道的西乡本土人,秉承着西乡古老的文化遗风,正积极探索发扬一种新的西乡文化。他们对文字那份骨子里的热爱,特别是对家乡如画山水的挚恋,对我这个文学后生都有很大的感染和触动。我感觉桐城派有了教师这样一支中坚力量,是可喜的。 西乡老剑,青草某学校的主要负责人,安庆禅者黄复彩老师的得意门生。在业余时间,爱好写作、摄影,他的游记散文写得相当有深度。记忆最深的就是他有次从苏州回来写的那篇《苏州行》,并在《桐城文学》2007年第2期上发表,我也接连欣赏了好几次都舍不得放下:天堂般的苏州啊,在杨柳岸,在桨声中,日落星坠的沧桑依稀写在你白墙黑瓦上,隐约的丝竹和昏晕的渔火带我走进你醉人的秋天,我把你珍藏在一个思想里,有清风晓月做伴,有细深巷相依,在江南,在苏州…读这样的文字精神上无疑是愉悦的,思想仿佛也随着老剑的文字畅游在苏州的小桥流水当中。认识他是通过政府网论坛,当我第一次在陶冲冒昧地给他电话时,他竟一再地邀请我去趟梦中江南的青草,就这样为了文学我们走在了一起,并走得这样近。作为一个行政领导,老剑在忙碌的教学之余依旧跋涉在文化苦旅的荆棘丛林里,这点是值得我学习的。 自由中子,青草某中学的一位化学老师,认识他是在西乡老剑安排的晚宴上。当西乡老剑把他第一次介绍给我认识时,我感觉彼此没有生分的尴尬,好象都曾在那个地方见过面似的,大概这就是文学无边界的相亲。记得他给我的开场白:原来你就是和尚,我是化学老师所以取了个化学成分的网名。再后来就是在《桐城报道》上看到他一篇《婺源感悟》的文章,写得也是相当地精美,读后也只有叹服的份。譬如:只可惜古老的水车不能再唱出童年的歌谣,饱经沧桑的廊桥大概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梦了。 思溪延村,号称儒商第一村,典型的徽派民居。沿着光溜的石板,穿过狭窄的小巷,踏足曾经叱诧风云的徽商祖居,寻觅先人走南闯北的足迹,试着走进他们当年的心境…等等这些文字是我都没有办法去模仿的,只有随他一起倘祥在婺源那无边的美景里。其实和自由中子相识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然而我们就这样熟稔地走在一起,后来几次去陶冲自由中子都陪着我,把家乡的风土人情以及民俗宗教一一地兜售给我,虽然我不能用自己的文字来推介他秀丽的陶冲,但我是积极的,努力的,我想这也足够。 鲍校长,沙铺中学的一位年轻的校长,对文学也是情由独衷,人很和蔼。见过两次面居然我还叫不出他的名字,因为我好象没有问过别人的姓名,我只在乎彼此在一起的那份默契。他对我说他们也办了个校刊,校刊我是知道的前身应该就是文学社。鲍校长希望我抽个时间到他们学校走走指导指导,指导我肯定谈不上因为我充其量只算半拉子文化人,常年行走在文学的边缘罢了。还有一位就是憨厚的华校长,同样的他对文学也是非常感兴趣的,虽然我没有见到他的文字,但我能从他的那股热情当中感受得出来。就在他陪我到自在庵、江皋墓地、丰家寨按迹寻踪时,我从他熟练的介绍中确定话华校长的文化功底是扎实的。 虽然我只接触过这么几位爱好文学的教师,但在他们身上我重新领略桐城派统领清文坛三百年的那股强悍文化雄风。他们把古老的西乡文化注入到桐城文化这条大河当中,我想哪怕只是百分之一二,对新桐城派的成长也是有益的。</div> [此帖子已被 ジDJ妙东ゾ 在 2008-8-14 0:09:46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