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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10: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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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这一位国际巨星的生平,让我们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的上进心,她那种敬业态度,自我要求的魄力,是她成功的主要动能,因着这样的条件,她精通法语、英语、日语及多国语言,反映了邓丽君的语言天分以外,更可看出她巨星光环下,不断进修充实自己的努力及其用心。这样一位国际知名的巨星,她持之以恒的上进心、追求知识的决心,是我们学习的典范。
邓丽君还有一个特质,让大家钦佩,就是她重视自己的公众形象,不以自己的知名度图谋私利,她总是义无反顾地为自己的社会义务而努力,处处以群体为本,她所有美好的特质,正是我们社会缺乏的坚持。
……
——高金素梅《邓丽君与我》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不过我是觉得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好-我今天虽然是个歌星,但是我唱歌的时候把我所有的感情,所有的feeling,都用我的歌声表达出来了。内心的感受,不管是欢乐也好,寂寞也好,痛苦也好,我只是用歌声来表达的。”
邓丽君去世之后,北京摇滚界的音乐人为她制作了一张怀念专辑《告别的摇滚》,专辑的文案中写道:“十数年间,邓丽君用甜美明亮的歌声温柔了众多的音乐人,在我们的周围,生活着这样一群年轻勇敢的音乐家,他们在认识列侬和迪伦以前,最先接触的正是邓丽君。虽然,最终他们选择了另一种音乐的表达形式,受众多的音乐爱好者的喜爱。很久以来,他们一直在寻找一个展示他们共同创作音乐的机会,然而未曾想到,最开始一起的创作就是如此伤感的主题,他们用自己的理解方式,重新演唱那些脍炙人口的作品,这正是他们最初的冲动!”
这张专辑收录有郑钧演唱的《甜蜜蜜》《船歌》;轮回乐队演唱的《在水一方》《酒醉的探戈》;臧天朔演唱的《再见我的爱人》《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黑豹乐队演唱的《爱人》;唐朝乐队的《独上西楼》;群星的《夜色》。
邓丽君在欧洲游玩时的照片,她的美丽与优雅令人难忘。
挂着奖牌,手中还拎着大座的奖杯,这是邓丽君在日本领得一个大赏时的情景。穿着金光闪闪的舞台服装,她的表演很动情。
邓丽君去世的消息传至台湾岛内之后,“台视”当晚在短促的时间内迅速制作了一期怀念她的专题节目《何日君再来》,节目由田文仲主持,她曾在邓丽君《十亿个掌声·15周年台北演唱会》上担任主持。
自然,在这期节目里,邓丽君的经典歌曲成为了贯穿节目始终的线索和主题,为强调邓丽君与“台视”的渊源,节目中回放的歌曲大部分是她1982年以前在“台视”录制的个人专辑。
邓丽君曲风多样,从婉转的抒情歌曲,到节奏稍快的英文歌,以及翻唱的东南亚等地的民谣,又或者是台湾本土小调,她都能拿捏准确,胸中有丘壑。对于台语小调,她更是以深沉的情怀,温婉地吐出曲中深意,娓娓传达出歌曲中潮湿的风情,她的唱法,唱出了台语小调中优雅的一面,是许多歌手所难达到的。
另一张古典概念的大碟《淡淡幽情》,更是成为邓丽君歌唱生命的一个里程碑,它的意义,几乎就是邓丽君的意义。
“静静走在没有你的夜里,当寂寞不知不觉出现在我心里,我轻轻地问自己何必想你,但究竟为什么不能忘记。
“静静走在没有你的夜里,但泪水在我眼里不能掩饰,想你只是因为爱你,寂寞只是因为失去了你。
“午夜微风,吹醒我的梦,吹醒我的沉醉别让我再想你。午夜微风,吹醒我的梦,吹醒我的沉醉别让我再去回忆,曾经有过的爱情,只留下一声叹息,爱的结局依旧是分离。
邓丽君的舞台经验和音乐表现力堪称杰出,她去世之后,邓丽君文教基金会耗资千万港元(约合新台币4500万元),在香港连办25场《但愿人长久》音乐剧。这出音乐剧选角颇费周折,令饰演邓丽君30岁时期的彭佳慧大喊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来港第七天的彭佳慧和先来的侯湘婷分别演唱邓丽君大西洋城表演时期的英文的《Mack the Knight》和粤语的《漫步人生路》。接了这个音乐剧之后,她们两人显得非常紧张,每天都在研究邓丽君。
出道十年的彭佳慧第一次演戏:“要扮演每个人都觉得历历在目的邓丽君,实在好难、压力好大,直到现在,我都不相信我做得到。”从第一天就被拉着走踢踏舞台步开始,她每天都哭,和妹妹通电话时也嚷着“我不行了”。她将演唱21首歌,有些是新编的歌剧音乐,有些是邓丽君的名曲,还被要求唱得像,但唱惯pub的她站出八字步:“我都这样站,她却站得优雅,我换气像犀牛,她唱现场都听不到换气声,巨星真是不简单。”
已经演过四部戏的侯湘婷看来轻松得多,她将演唱八首歌,但早就熟透了这些名曲,当年唱《你怎么说》还曾经让她拿过冠军,只是要唱出邓丽君的味道,必须带着笑脸唱出柔美,“能演邓丽君,爸妈都觉得光荣呢。”由于激动,侯湘婷还忍不住泪洒现场。”
邓丽君创造了自己独特的演唱风格,她以身为中国人而骄傲,将无数中国民歌唱到世界各个地方,1986年,河北电视台拍摄了《邓丽君故乡行》的记录片,对她作的贡献给予了充分肯定。
邓丽君在二十几年的艺术生涯中,演唱过上千首中国民歌、古典诗词、流行歌曲和外国歌曲,唱红了几百首,蜚声国际歌坛。
“邓丽君何止是台湾的歌后”,也是“中国人的歌后”;“有海水的地方,就有邓丽君的歌”——海外流行的这类话语,道出了一个真理:邓丽君的歌唱艺术“透入世情三味”,能用一种纯真的人类感情,把海内外生活在不同国家或制度中的人们联结在一起,使大千世界变得更加美丽。我们衷心祝愿,邓丽君的芳名和华容,将伴随她那美妙的歌声,永远留在人们的心底里。
——电视文献艺术片
《邓丽君故乡行》摄制组
“来来来,喝完这杯再说吧。”这是邓丽君最著名的歌曲之一《何日君再来》的一段独白。有关这首歌,还有很多记忆。有人回忆了十多年前这首歌在海关的遭遇:
1987年,妈妈从香港带回好多磁带和录影带,其中80%是邓丽君的,NHK演唱会录影带也在其中,但这盒录影带比我妈迟了一个月才回到家—因为海关扣留了它,当时不懂是什么原因。
当我们把这盒录影带放进录像机,欣喜地观赏了大半个小时,屏幕上突然全部雪花,这就完了?我拿起录影带的盒子一看,原来整首《何日君再来》被删掉了,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五分钟,《何日君再来》是我妈妈最喜欢的邓丽君歌曲之一,我们都气愤得不得了!后来打电话给海关想讨回公道,被告知原来《何日君再来》在大陆是禁歌,但原因不详,后来从不同渠道得知,这首歌在解放前是妓女唱的歌,所以被禁,可是翻遍了歌词,没有发现任何三级镜头,这首这么美的流行歌曲就被扼杀了。
——晴朗
但事实上,《何日君再来》却是由创作过许多爱国歌曲的作曲家刘雪庵为一部广告宣传歌舞片《三星伴月》所写的,创作时间是1936年,这本应是一首很具爱国情怀的歌曲,但是《三星伴月》的导演方沛霖在未经过刘雪庵的同意下就让编导黄嘉谟添上了歌词,于是此曲一变而为幽怨的爱情歌曲,为它将来的坎坷经历埋下了伏笔。
1939年香港一部抗战电影《孤岛天堂》将《何日君再来》选为插曲(黎莉莉演唱),以描述青年男子参军前与女友依依不舍的情景,歌曲韵味与故事情节契合得恰到好处。这首歌随后被李香兰翻唱并收入唱片,很快就家喻户晓。
20世纪80年代初《何日君再来》因邓丽君的翻唱进入大陆再度走红,却被认为是有“靡靡之音”的嫌疑,因此在当时这首歌也一直处于私下传唱的境地。一些故事,现在看来有趣,当时却是残酷,历史值得人们玩味。
还在海峡两岸对峙的时候,邓丽君的歌成为台湾对大陆广播的一项重要内容,20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的时期,邓丽君的歌声在大陆渐渐传开并走红。也在这个时候曾有相当长时间被禁。
虽然邓丽君年少时即从学校里退学而专心唱歌,但是除了得天独厚的唱歌天赋之外,她的语言能力和文学修养也有过人之处。而且她还在台湾当局社会戒严,封锁左翼文学作品的形势下,读过20世纪40年代著名女作家萧红的小说,她读了《回忆鲁迅先生》之后,对人称赞萧红的文章写得好,接着说:“过去我不了解鲁迅,读了萧红的小说之后,才读鲁迅的作品。”
邓丽君病故后,各地报章纷纷发表悼念她的文章,1995年5月28日,台湾《自立早报》以《没想到一位名艺人,内心如此孤寂》为题,公开发表了一份邓丽君生前手稿,一首哀婉的诗作。
星愿
花影入水人入梦,风雨浮沉中。星海深处不胜寒,幽幽独眠愁。不堪回首望年少,人间难预料。莫将烦恼著诗篇,淡淡红颜笑。天涯人悲欢皆梦,寂寞路知己难逢。无奈时不妨随风月朦朦,莫辜负似水柔情。在水一方歌声里,愿化作彩云飞。千言梦语花落时,默默水东流。
其后,邓丽君生前部分手稿,由乐界人士如童安格、李子恒整理,由李寿全制作,范宗沛编曲,共同制作成《星愿》公开发表。李寿全说:“没想到一位成名如邓丽君的歌者,内心竟是如此孤寂。”这位台湾音乐人还说:“生命,演艺之路充满了困厄,邓丽君应是成功地走完了属于自己的传奇之路。”
而这一首《星愿》也由两岸三地的著名歌星:张学友、艾敬、齐秦、齐豫、潘越云一起演唱。
繁华难耐凄凉,在邓丽君去世后,她立刻变得比生前更为神秘,有关她的流言纷纷扰扰,而其中最具爆炸性的莫过于说邓丽君是台湾间谍的传说。
邓丽君去世不到一个月,台湾大众杂志《独家报道》于1995年6月采访了原国民党高级将领,退役少将谷正文,并发表了《邓丽君是“国家安全局”的秘密情报员》一文。据谷正文所说:“邓丽君是台湾‘国民党国家安全局’的秘密情报工作人员,隶属于‘台湾国家安全局第三处’,由当时的三处吴处长(于1994年去世)负责单线联系,而配合协同工作的则是我所在的‘台湾国民党国防部军事情报统计局’。”
而用四个月时间采访邓丽君生平,撰写了《邓丽君的正式世界》的日本记者宇崎真和作家渡边也寸也访问了谷正文,就“邓丽君是台湾间谍”之说再做核实,谷正文做了更详细的透露。
“谈及此事,还须首先知道当时的历史背景。台湾在20世纪60年代,正是戒严时期,任何人‘出国’都必须经过‘国家安全局’的许可,只有‘外交部长’等官员例外。邓丽君作为艺人,自然‘出国’也须经过‘国家安全局’的许可。当时邓丽君为了演唱事业要经常‘出国’,于是‘‘国家安全局’了解了她的情况之后,就讨论她是否可以吸收、利用,这是1967年或1968年的事情。”经过“国家安全局”调查邓丽君的家庭背景、家人对“国家”的忠诚度,以及邓家在大陆的亲戚情况,认为邓丽君足堪任用,于是制作了一份关于邓丽君的档案文件。
这是否就意味邓丽君就是台当局的情报员呢?谷正文则不认同:“我们的目的不是让她当个情报员,而是利用她经常‘出国’的机会,希望她做些穿针引线的工作。我们有正式的情报员,但邓丽君不是。”谷正文说,“由于邓丽君没有受过任何特殊训练,只能做一些联系点与点的‘联系工作’,顶多是传递一些用烤墨纸写成的报告或信件。”
谷正文言之凿凿,消息一传出,引起了台湾社会的震动,不管是真是假,将“国际巨星”与“间谍”联系到一起就足够耐人寻味了。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台湾正处于戒严时期,政治充满了禁忌,在它光鲜的外衣下,潜规则是如何操作自然是引人入胜的事情。“邓丽君是台湾间谍”的新闻自然很满足人们对政治“内幕”的窥测欲望。
谷正文的这些话遭到了邓丽君家人的否认,邓丽君的兄长邓长富代表家属向新闻界发表了以下声明:
《独家报道》杂志的采访报道文章是在没有经过综合的调查,也没有向家人做任何求证的基础上撰写的,是对邓丽君本人的侮辱,作为同是记者的我本人,为它感到羞耻。
而在台湾民间,人们第一次听说“邓丽君是间谍”时非常震惊,而在惊讶之余,舆论反应普遍倾向于同情邓丽君,人们认为,当年的台湾国民党当局以批准出外演出为交换条件,将一名尚未成年的少女胁迫收编进国民党情治系统之中,这种做法任何时候都是不能容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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