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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9 00: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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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赋锐评】扒一扒潘阿Q《中国潞安赋》糟糕的画皮
P阿Q的糟糕的《中国潞安赋》,是一篇功德政绩的新八股文,是所谓的商业辞赋背景下的怪胎。不是我贬斥潘裹脚,而是阅读他那破白话辞赋,还得带着辞典--哈,他给他的破烂辞赋做的注解比赋文长若干倍。要知道,好辞赋不是靠注解注出来的,而是靠阅读的语流体味意境--意出来的,恐怕这点潘阿Q一辈子都不会懂。他只会“咬着屎橛子硬犟”,俗话说“打死犟嘴的”,那他的文章岂能进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干什么事都是瘦驴没肉的。他那破赋的缺陷如下:
1.该赋的核心部分的每段开头起句错误。且看这5个起句,“谁披霜露斩荆棘、谁持长缨缚乌龙、谁奋铁腕挽狂澜、谁幻黛鸭化彩凤、谁擎大旗共鹰扬”,每句之后用了设问,这样每段都拔高了朗诵的起始音调,假如朗诵者一开头就把气流运到足够强烈,那么,在其后的诵读过程中不然造成气息的亏空。换言之,回答设问的“四六句”把气流越拔越高,就出现了提气不足。这样开段是愚蠢的,违背了韵文抑扬顿挫的声学原理。再有这篇辞赋属于四六句式,而韵脚的平仄关系与骈赋脱轨,所以在诵读的时候,一点不顺畅了。另外,文白夹杂(比如每段的设问句中的“谁”,用的就混蛋,远不如“孰”有味道)。文法学上的“猪肚”在于饱满,而每段过高的起始音节冲淡了这个“势”。因为每段的开句,须徐徐介入的,作者没能做到这点,败笔也。
另外,五个起始的设问句的层意乱了层次。第一段的起句“谁披霜露斩荆棘”,第三段的起句“谁奋铁腕挽狂澜”,基本相似。而第二段的“谁持长缨缚乌龙”,与第五段的“谁擎大旗共鹰扬”,意象颇为雷同。总之,这些开段之句,既无新意,也没值得借鉴之处,俗气得很,根本不存在设问的递进关系。且看,“谁奋铁腕挽狂澜”一句对应的是正文的第四段,而第四段写的是什么呢?其中有资本、股市、商祚、战略等字样,这是市场经济时代的潞安集团。那么,和平年代的挖煤跟“挽狂澜”实际上是没什么必然联系的,又不是革命到了危难关头,恰恰正文的第二段开句用了不伦不类的“谁披霜露斩荆棘”,真可谓本末倒置。第五段的“谁擎大旗共鹰扬”,擎大旗好象也夸大了点,煤炭业的龙头也不是潞安,扛旗是扛不了的。
2.该赋文本的“赘肉”太多,同位语义重复多,造成语境的滞涩。这个主要体现在作者的功底严重低能上:一是同位语义重复多;二是文词运用拖泥带水;三是虚词“占位不屙屎”。首先,同位语义重复较多,诸如:“磅礴铿锵”、“日月华光”、“滔天巨浪”、“彪炳汗青,懿德流芳”、“黄河浪涛太行风”等等,这些语句里,“磅礴”与“铿锵”之间同义词重复,“日月”与“华光”之间概念的逻辑重复,“滔天巨浪”是修饰词重复,“彪炳汗青”与“懿德流芳”两者只能用一句,“黄河浪涛”与“太行风”也只能选一个物象,况且“浪涛”本身就是“自造词”--读着别扭。再如:“乌金喷涌”与“挥镐如雨撼地庐”是矛盾的,即“涌”了就不用“镐”了。“雨”字用的也不妥,原词“挥汗如雨”改的不成样子了。
3.该赋文词运用拖泥带水。譬如:“潞安所急者,众生之急迫也;其所担者,家国之重任也”,这里的“急迫”“其”用的有问题。“急”与“迫”重复,读着别棱,不如去掉“急”,改为“潞安所急者,众生之迫也”,这样,一个“迫”字就一词双关了。呵呵,但遗憾的是这赋已雕刻成石头了,铁证如山,石头臭字了,潘裹脚想“翻案”都休想的了,除非他再次有勇气去打磨掉碑文重刻,你想那可能么。今天,我为何咬文嚼字来挑剔毛病,因为潞安集团雕刻的是碑文,碑文是给世人给子孙后代看的,尤其是给那些常年井下作业的矿工看的,绝非给某个领导立的功德牌坊,绝非给某个赋家立的荣誉牌坊。因为潞安的矿魂是血,无数矿工用生命开掘了煤矿,可以说井下的每一根硕大的坑墓都有先人的骨头。写这样的赋岂敢怠慢呢?
4.该赋句式邋遢。再看,“其所担者,家国之重任也”,其中的“其”指代有问题,指的是潞安还是潞安矿呢,应是后者,可“潞安所急者”中的“潞安”并非矿山,而是地名的行政建制的潞安。这样,“其”字就毫无意义了,而且“也”字句以对句出现,“其”夹杂在句中,对比失衡。不但“担”字所在的短句从语流上感觉缺少点什么--词语音节的短促造成不通顺。而且,“能源者,国家之基石也。矿工者,今日之夸父也。潞安所急者,众生之急迫也;其所担者,家国之重任也”,这样的“……者,……也”判断句连用就臃肿了,因为本来足可以简炼掉的。须知道,雕刻的用字必须字字精确到不多不少的程度,否则浪费了有限的石头空间不说,仅就不严肃的创作态度岂不愧对三晋父老么。再有,这样多的“者也”句连用,怎能是骈散相间呢,哈。
第七段的另外一句,也犯了句式邋遢的毛病,且看,“以补天壮志、填海雄心铸旷世鸿功者,潞安矿工也;藉射日情怀、移山精神成绝代伟勋者,潞安矿魂也”,这是两个“……者,……也结构的对句,或者说是句子的对仗,但这两个句子是极糟糕的。两个“者”字句分别是压缩复句而成的单句,但作为辞赋的句读而言,“者”字句过于长了,读着语气舒缓不开。所以,莫不如把“以”所框定的“补天壮志、填海雄心”,与后边的断为散句,“藉”与“射日情怀、移山精神”也这样处理。再说了,两个“也”字句都有前缀“潞安”,根本就是画蛇添足,当去掉。
5.该赋很严重的一个缺陷是虚词“占位不屙屎”,强用虚词特别是助词。例如,第二至第六段的尾句都用“唏乎”发起议论,通篇呆板,而且单端的“唏乎”之前的叙述性语句很空洞干瘪,因为只是从形式上把历史资料码成了四六句,缺乏内容上的深入的细节刻划。“唏乎”的多次复用,绝非复沓,而是行文的呆板,用词不灵活罢了。
乾坤居士曾说“潘裹脚”的辞赋强用助虚词。譬如,对于潘疯子叫嚣的他狗屁的“高校第一赋”--《河南理工大学赋》,其结尾有这样一句“噫!斯足以觇时事之盛衰演变也矣夫!”,乾坤居士曾说:「一个‘也矣夫’虽是语气助词,但此助词古文使用颇少,一般用在短句结尾,如这般长句使用,岂非画蛇添足?!况此‘也矣夫’在唐文之后更是少用,赋帝用在此处无非是想显示自己读过古文罢。也不管是否这句‘噫!斯足以觇时事之盛衰演变也矣夫!’是多么的拗口。要知道,‘也矣夫’是春秋时期的发音助词,自汉以后,语音大变,故唐以后几乎不见,你搬这些老古董干什么?连平仄都没有整明白,就去玩这些?!」同样,这篇赋也犯了语气助词堆杂的弊端,譬如继“唏乎”和“嗟夫”之后,结尾段落开头连用“呜呼噫嘻”和“亦盛矣哉”,这样的用法在用于碑刻的辞赋中,绝对是多余的,多此一举的,而且这样的语法结构大有谬误之嫌。再如:该赋中的「矸石吐蕊,小寒山葳而蕤;中水化碧,漳河流沧其浪」一句,其中“葳而蕤”和“沧其浪”就难于通顺,本来所用的助词“而”“其”是延缓语气的,但助词用错了位置。因为,“漳河流”与“小寒山”形成不了对仗,“漳河”“小寒山”各是独立的固定词汇。这句如果修改成这样,「矸石吐蕊,小寒山而葳蕤;中水化碧,漳河流其沧浪」,就比原来说得通了。
6.该赋内容上缺乏深入的细节刻划。对于“矿工”这样的题材,若之单纯地复述史料,而缺失了诗化的散文笔法的形象细节,恰恰当忽略了细节就是力量的时候,那么,任何的“叙述”都会铺陈不足,都会泛泛的空洞。因为叙述是属于“面”,细节是一个“点”,当“面”没了“点”,那赋文就没了特性与棱角。辞赋细节是辞赋作为散文诗的形象的穿透力的支撑点。
7.该赋的风格是典型的形式主义,套话连篇,内容恭维空洞。譬如,结尾的“乱曰”所追加的七言打油诗,八句56个字,纯属养汉老婆放屁--无聊的东西,当断然去掉,且看这所谓的打油诗:「黄河浪涛太行风,与天为党谁争锋?红旗猎猎映赤县,明灯璨璨耀苍穹。乌金红彻暖众生,绿意碧透秀大成。凌云健笔卷霹雳,大潮澎湃我引领?」我深信:一般的诗歌写手都要比潘的这首写的好。这首狗尿不骚的打油诗挂在篇目后屁股上,是挂羊头,还是卖狗肉呢?我看是猪鼻子插大葱--装洋相。比如该诗中的“与天为党谁争锋”一句,“与天为党”是滥造的词汇,句意错乱。这破打油诗除了赤条条的口号之外,就是顺口胡诌的顺口溜,没什么实际内容可言的,更甭提诗歌的意境、语境、语质了。由于“潘裹脚”是一个只认浮吹为死理的家伙,的确文如其人,他的烂赋还自诩为“中国矿山第一赋”,我看是倒数第一了吧。就这样一个糟糕的人,还在胡吹、傻吹,它也不睁开它的尿眼看看自己是怎样的货色。
8.该赋通篇没有半个精警的语句,这是该赋最大的瑕疵。如果翻开其他人的辞赋,诸如赵方平、保镖、天山客、孙五郎、魏明伦、张昌余、张祖鹏、王秉德、刘青山、赵厚庆、王振泽等人的辞赋,或多或少都有可取之处的语词句段的。特别是天山客的辞赋有的从全篇上看,是当代绝无仅有的经典之作,这并非空穴来风,比如可以从同题辞赋上来对比,辞赋的技巧与风格就看出高下了。
9.该赋用典苍白而不明朗,且错误地搬迁典故,有生搬硬套之嫌。譬如:“神羿射日,阳乌烈烈化沃焦”一句,“阳乌”即金乌,乃太阳的别名。至于“沃焦”一词从何而来,潘阿Q说是引自「唐·成玄英《山海经·秋水》疏引《山海经》云:羿射九日,落为沃焦。」潘疯子说“神羿射日,落下的太阳化作了潞安煤海”,言即“沃焦”意为“潞安煤海”,或许潘疯子以为“沃焦”等同于肥广的“焦炭”了吧,要知道焦炭是提炼而成的。事实上,《山海经》中的“沃焦”乃一座山的名字,“沃焦”亦名“尾闾”,又名“沃燋”。《文选·嵇康(养生论)》注引司马彪云:「尾闾,水之从海水出者也,一名沃燋,在东大海之中。尾者,在百川之下故称尾;闾者,聚也,水聚族之处,故称闾也。在扶桑之东,有一石方圆四万里,厚四万里,海水注者无不燋尽,故名沃燋。」吴任臣《山海经广注》辑《山海经佚文》:「沃焦在碧海之东,有石阔四万里,居百川之下,故又名尾闾。」而《古小说钩沉》辑《玄中记》(郭璞著)则说:「天下之强者,东海之沃焦焉,水灌之而不已。沃焦者,山名也,在东海南,方三万里,海水灌之而即消,故水东南流而不盈也。」所以,有学者考证说:“沃焦”是太平洋中心区的夏威夷群岛。沃焦,原来只是海中的岛屿或岛屿上的火山,而潘疯子把“沃焦”歪解为地下的煤海,真实胡扯蛋。
10.该赋立意没有新意,意境干涩哑然。网友黄政权说:「不管怎么样,赋,介于诗文之间,诗之意境,文之哲理,应兼而有之。它的格式,也有相应的章法。骚赋、汉赋、骈赋、律赋、文赋各自有各自的特色,现代赋如若脱离了这些章法,又非独树一帜,当然不会得到大家的认可。当然,章法可循,而功底却因人而异。若行文遣词、语意逻辑有问题,自然诟病无数。无论什么赋,语病不可多,气韵不可少,污夸不可厚,寓意不可单。」潘阿Q的辞赋只有史料的叙述与空泛的议论,以至于叙论淹没掉了意境。意境之于辞赋,指声情并茂的形象思维,而潘的赋只有干巴巴的复述。
11.对仗混乱。例如,“瑞福莱香,香飘世博之会;鹊桥仙情,情牵星河之上”,对仗不工整不严禁,其中“世博之会”有强拆词意之嫌,“瑞福莱”与“鹊桥”对偶失衡。这句从“四六句”诵读的断句的角度来说,是败笔。再如,“炎帝种谷,历史胸膛热血涌荡;矿工掘金,时代列车磅礴铿锵”,这句里,“热血涌荡”与“磅礴铿锵”对偶的词性错位,前者是主谓结构,后者是形容词的联合结构。又如,“承晋商之遗风,靖志奋争;开时代之先河,拓土启疆”,这个对句大而空洞。散赋的“四六句”,就雕刻而言,必须精益求精,而潘的这赋的确烂掉了牙。
12.该赋严重地伪造不合乎语法规范的生词,诸如:“神技”“格致”“黄胄”“魄光”“新创”“鸿功”等等。这种词汇置于赋句里,看似故作高深,实则莫名其妙。再如:“筑安居之绿屋,诗意栖居”,“诗意栖居”用词很操蛋,“诗意”何以“栖居”呢。“执现代化之牛耳”,难道把“现代化”比喻成“牛耳”了吗,荒唐。“磊磊求索”,“磊磊”修饰“求索”,不当。“文化经济齐颉颃”,“齐”与其前后的“济”“颉”声音“相近”,这种连用乃赋体文学的最大忌讳,正确用法是“经济文化齐颉颃”。其他类似的词语问题,如(不予一一剖析了):
竞股市于泱漭
水碧天蓝、书馨墨香
红旗映赤黑脸庞,筚路蓝缕鸿基创
半炮崩煤采阳光
谁执弯弓向天横?谁掘地火照昊苍
据百度百科说:「地火,又称地下煤火,是煤炭地层在地表下满足燃烧条件后,产生自燃,或经其它渠道燃烧所形成的大规模地下燃烧发火。地火形成后,地表和周围土地大范围内因温度极高而生物无法生存,产生很大的生物灭绝。」“谁掘地火照昊苍”的“地火”很纳闷。
这就是潘阿Q、曲金星两人所弄出来的怪胎,白话不白话,文言不文言,满篇样板话、套话、空话、吹话、官话、公式话,粗制滥造的话,真乃一篇“死马成祥”的辞赋。遗憾,两个人使了吃奶的劲才写到这个水准,写的水平不济,还以什么骈散相间、什么新赋的腔调来搪塞。可以诤告潘阿Q的是,你这破赋既非碑记,却以碑记的史料入赋,乃当代城市体辞赋的通病,你的这赋与一些人的千篇一律了,因为阅读文本看不出什么高妙,而全屏注解来说话,那是最拙劣的写手才干的事。至于潘阿Q这臭赋的其他之处,我不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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