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无心一阵风 于 2013-10-9 17:29 编辑
那年 那月 那些事 江畔人 早上,我五点醒来就是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突然崩出那年、那月、那些事。 那年,我大约21或是22岁吧。青春年少、单纯无邪。上班、看书,是我日常生活的主要内容。生活很单调,但精神很充实、很富有。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就想不起来是怎么和她联系上的。她——隔壁班的女生,学习成绩异常地好,整齐的刘海、长长的头发,十分清秀的一位女孩。在学校我们从没打个招呼。工作以后,我们交往过几次。有一次,我们不知什么事,共同乘车,我笨拙地请她先下车。我到她家去过的,但彼此之间,都没说话。我们相互间写过几封信。最后一次通信的内容,她似乎有点不高兴。让我有一点遭受挫折的感觉。记得那次,我拿着信,独自跌坐在电信机房里,眼泪都出来了。坐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走出来,人就象大病一场似的。 那年,我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里,一床一桌一灶而已。我不喜欢在食堂就餐,原因是食堂饭菜口味太大众化了,价格也不便宜。我经常自己烧。 那年,家父也不知怎么想的,已经退休回家的他。始终想到城里来,做些送报纸、看大门的活。他到城里来没有房子住,就不得已和我住在一起,白天我们在一起烧饭,晚上他到单位值班室休息,我则一个人在房间看书学习。可怜天下父母心,每天中餐、晚餐过后,父亲就到单位值班室或报纸分发室,从不在我房间停留,以腾出空间让我学习。有一段时间,母亲也来了,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依然象和父亲二人生活一样,只不过母亲早上也来烧饭。一般情况,每天早上,我都拿一本书到河边去早读了。因此,早上母亲来时,我都出去了。 那月,大约是中秋左右,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我正在伏案读书,突然电话铃声响起。让我无比惊异的是,居然是她打电话,我已记不清我们在电话里是怎样对话的了。只记得她说要到我这儿来,她现在在车站附近。于是,我挂上电话,骑上自行车直奔车站找她,不记得我们见面时情景了,只记得我推着自行车,她背着包,我们并排走在大马路上。(其实,有小路近些可以走到我的宿舍,但为了和她多走一会儿,我有心带她走大路的)。秋天的夜晚,温柔的月光洒在我们的身上,让我们彼此朦胧;稍微有一点寒意的露水,打在我们身上,让我们彼此感到身边的温暖。 见到她,我只是感到十分意外与惊喜,沉浸在第一次与异性单独相处的幸福之中,享受着月光下的诗意之美。除此之外,我却很少说话,不知从何说起,她也没说什么话。我们相互之间只静静地走在月光下。到了宿舍,我打热水让她洗脸、洗脚。不记得她是什么原因到县城来的,只记得她晚上到县城后,没有车子回到乡下的家了,就在附近的旅馆住下,住下后,发觉有一个人老是盯着她,让她感到十分不安全,于是就打电话给我了。 不记得那晚我有没有烧饭给她吃,好像又记得下了一碗面给她吃了。那晚我真想留她在我房间里睡,我到同事那儿睡。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安全的。但又怕第二天早晨,她看到母亲来房间烧饭,没面子;同时又怕母亲看到床上怎么睡着一个女孩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思想斗争的情形,至今记忆犹新。后来我还是决定把她送到车站附近另一家旅社,名舟楫旅社,是我的一位同事家开的,相对安全些。 想想真的后悔、自责。她就是因为安全问题才打电话给我,而我后来还是把她送出去了。 年幼、单纯的我是没有责任感,还是无知呢—— 第二天早晨,我依然先去河边早读,然后上班路过旅社去找她时,旅社里人说,她已走了。失望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此一别后,我由于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便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也没有联系过我了。 直到现在,我渴望知道,这么幼稚、这么简单、这么纯朴地接待她,她的感觉如何呢? 我沉浸在回忆与向往之中,突然发觉窗外的天已大亮了。 有人说,对过去的回忆是因为现在生活不如意。我不想评论我现在的生活,只是觉得爱人,就是对对方的爱慕。爱人之间需要的是心心相应,是理解、是担当,是相互良好的沟通。而这一切,到目前,我似乎还没有感应到。 时针已指向6点30分,我实在是睡不着,干脆翻身下床。那年、那月、那些事,就让它永远地埋藏在心底吧。
文庙,广场,青春时代的爱与忧伤 十点二十六 吉它声响起,夜空中飘浮着淡淡的桂花的气息。这是八十年代末期的桐城市民广场,文庙沉静,风铎沉静,青春,却如同那些淡淡桂花里的金黄的蕊,一点点地绽放开来。都才二十岁刚过,吉它声里却有无以名状的忧伤。 唱歌的是海。他的眼镜在月光里偶尔泛出些轻盈的光。他唱着: 为什么?爱像一首歌, 却不能继续往下唱? 为什么,情如一壶酒, 却无人共我饮? 唱着,泪水就下来了。青春的泪水,清纯而又执着。我们都知道,在海的心里,那个故事,可能马上就不得不结束了。那个故事是忧伤的,是顽强的,却更是无奈与破碎的。 三年前,海初中毕业从乡下到城里来了,就供职在文庙里,做了个临时工。小城的新鲜与文庙的古老,在他心里交织着。久了,便成了诗。在无数个夜晚,依在文庙最深处的那个安静的房间里,他开始一点点编织一个少年的心思。这心思里有感叹,有兴奋,有伤感,有憧憬。但更多的却是“为赋新诗强说愁”。直到雪的出现,他的诗才真正的成了诗——爱情诗。他们彼此相爱了。 雪是城里的女孩,在那个年代,城与乡有着巨大的鸿沟。 海喜欢雪的清纯,洁白,天真与烂漫;雪爱着海的深沉、忧伤与才情。他们爱得秘密,除了我们这三五个铁杆哥们外,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在文庙那些月夜里,他们常常从广场上离开,走向文庙的深处。他们是唱着歌的,是牵着手的,是彼此凝望着对方慢慢地离开的。我们知道:爱情在那个时代,绝非能像现在这般高调;我们依旧在广场上弹着吉它唱着歌,但事实上,我们的眼睛都充满激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我们的心里也都在期待和祈祷能有这么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 或许,所有故事的结局都是写好了的,主人公只是上帝派来走一遭而已。半年后,有一天,我们终于知道了海的另外一个更大的秘密——其实早在他到城里来之前,家里人就在乡下为他订了亲。女孩子是同村的,全村人都已经喝过了他们的订婚酒了。 秘密的泄露源于那乡下女孩子的到来。那是个午后,我们正在文庙里读诗。那个女孩子来了,虽然怯怯的,眼神里却是羞涩与兴奋。而海,却一脸通红。我们也莫名,想问那女孩,却被海挡住了。倒是那女孩子自已说了出来:“我是他的未婚妻!” 很多的情感,“哗”地一下碎了,我们都无声地离开了文庙。我们想到了雪,而奇怪的是:雪当时就站在文庙的大门前,她的眼角上挂着泪水。我们都无言。其实,如果当时就是故事的结局,或许一切都不会那么的刻骨铭心。 一连三天,我们没见到海,也没人去找他。三天后,他再出现在广场的月色中的时候,满脸胡茬。我们问他:这都是为了什么?他先是不言,然后唱了: 为什么?爱像一首歌, 却不能继续往下唱? 为什么,情如一壶酒, 却无人共我饮? 唱完,他说:两家是娃娃亲。在认识雪之后,他回去挣扎了好几回,但父母亲只有一句话:除非他们死了,否则,免谈。这次那女孩子来,也是奉了父母之命,来同他“培养感情”的。我们马上问:那么,真的“培养”了? 没有。我爱的是雪。海回答得异常决绝。我们相信了,雪也过来了。青春,容易受伤,也更容易愈合。那一夜,我们边弹边唱,直到黎明…… 又半年后,海与雪的事情成了小城的一桩新闻。原因是雪的父母知道了,且当时雪已经怀上了海的孩子。年少不更事的我们,自然感到惊讶。我们面对雪的父母的质询,竟然无话可答。而面对海,我们又几乎是同一个声调:你怎么能?怎么能?海红着脸,流着泪,好久才说:“我们是真的相爱,真的相爱。我会对雪负责的。” 海回家要退亲,没有成功。而本来就柔弱的雪在父母的压力下,痛苦之至。秋天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选择了逃离。 ——他们的目标是西山,方式是殉情。 最先得知消息的是刚。他发现了海的遗书。我们立即行动起来,在秋夜里赶赴西山。我们喊着海和雪的名字,四周除了秋虫呜咽,除了秋风萧瑟,除了秋凉如水,除了秋山如铁,一切静得让人可怕。找遍西山,也没有他们的影子。回到文庙广场,坐在球场边,我们都哭了。我们哭他们无以自主的青春,哭他们执着而无望的爱情。同时,我们也在哭自己。就在这从指间滑过的青春岁月里,我们中有人失恋了,有人暗恋着,有人却依然在苦苦寻找…… 凌晨时分,雪的父母也找来了。他们焦急的骂着,大声地哭着。我们再一次赶到西山。终于在那悬崖前,我们见到了海和雪。没有言语,我们抱住了他们。然后,依然是没有言语,下山,回到广场…… 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结束了。 一个爱情澎湃的时代,对于海和雪来说,也结束了。 多年后,海说:我们彼此的青春,在那一晚,也结束了。 海后来回到了乡下,与那订了娃娃亲的女孩子过着生活。现在,正流落在西北。而雪,后来离开了桐城,成为了我们青春时光里一抹响亮、一声口哨、一支歌曲和一泓忧伤。只有广场,年年岁岁,守着人间岁月;只有文庙,岁岁年年,阅读着无尽的青春与沧桑……
我在时光里等你 黄晓晴 我在时光里等你。 我站着,看时光流逝;我等着,你从时光里走出来,陪我走完未来的路。 ——题记 (一) 我想念你。是你在我忧伤时,想方设法地逗我开心;是你在我流泪时,默不作声地为我撑起一片晴天;是你在我迷茫时,毫不犹豫地牵着我走出人生的低谷。 我知道,没有人比你更心疼我的忧伤。你总是对着我安静地笑,而我始终一脸忧郁。 “老是看见你一个人目光呆滞地遥望远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一边走一边撕叶子时,是不是代表你心情不好?你走路时偶尔会仰望天空,你会在阳光下仰着脸,你会在下雨时闭着眼。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的脸上写满疑惑,而我的心里暗流涌动。我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如此清楚另一个人的生活细节。 (二) 我怀念过去,那段可以静静地看你画画的时光。温馨暖阳挥洒在你的侧面,为你长长的睫毛镀上一层好看的金黄色。阳光调皮地在你手里跃动,逗得你眉开眼笑。或许在你心目中,画画是唯一值得幸福的乐事。画毕,你朝我哧哧直笑,并欣喜若狂地告诉我,阳光已被顺利密封。 灿烂的你,明媚的阳光,交织成青春里绚丽的光景。如果能这样,一直看你画画,那该有多好。可是有一天,你说你要离开了,流浪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回不来。那份少女心事,只能埋入记忆,成为青春里,不愿启齿的痛。 (三) 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会选择不忧伤,不让你为我心疼;如果我知道你会离开我,我会倍加珍惜有你的时光;如果我早知道如今连见面都是绝望,每次见面我都会细细凝视…… 但是,谁都知道,现实是没有如果的。 有时候,我会轻按你手机的11个号码,然后大声地说“我很快乐”,说完后就想象着手机那头的你,是灿若骄阳地笑,还是…… 我想,我会一直收藏那段时光,那段有你的时光;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一个人站在桥上看流水飞扬,它们会流到哪个角落?而风中的落花,会不会吹向你的天空?对你的绵绵思念,永久地潜藏在心底。我想念你,所以愿意在时光里等你;我想念你,所以盼望你从时光里走出来,陪我走完未来的路。 有没有那么一天,当我大声地说“我很快乐”时,我能再次听到你暖若温开水的声音,而不是对着“空号”的现实倒抽冷气。 那段青春往事,已经被岁月尘封。它不可能再次开始,也注定没有结局。它只能在我的记忆里生存,在某个思绪纷飞的时刻,苏醒,重演。有一个人不会再回来;另一个人站在孤寂里。想你的时候,我只能默念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即使离开,也在你的天空里。” “我即使离开,也在你的天空里。”是的,你即使离开,也在我的天空里。可是我仰望蓝天,怎么也寻觅不到你的踪影。 后记:我在时光里等你,等你回来,回来对我说,说你还活着……
美丽的高度 夏 晴 每每行走,都会被人喊做“美女”,也早已经麻木。须知,我的记忆深处,珍藏着曾经追求“美女”的美好情怀,那是我成长路上的青春路标。直觉里,所谓“美女”,应该是具备有特立独行、出类拔萃、甚至超脱平凡等生活姿态的人,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女子都配拥有。 年轻人的判断,实在干净利落:凡是长辈们看不惯的,一定就是新潮,预示着美丽;而长辈们的指点建议,一定都会与落伍挂钩。落实在行动上,是引领或者追赶了潮流,还是被流行裹挟,其实当时根本就分不清楚,现在也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总之就是挑战现实,就是张扬个性。 不是说女人是上帝的杰作吗?女人对自身的呵护可谓与生俱来,而且更善于锦上添花,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在服装上的精益求精。很庆幸我不缺这样的天赋,总能及时捕捉到流行元素。磨砂复古牛仔刚上市,许多人还犹疑不定的时候,我就买了一套,穿在身上,怎么也不舍得换下来。记得有一回去乡下老家,外婆立马眼睛瞪得老大,找个机会拉我进厨房,谆谆告诫女孩子该讲究些。她指着我膝盖上的洞洞说:“衣服旧点就旧点吧,怎么裤子拉破了都不晓得?老大不小了。”我顿时笑到肚子抽筋,然后才告诉她老人家,这就叫的时尚流行风。 不多久,我又开始喜欢上汉服。到现在我还没明白,当时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或许只是源于影视文艺作品的暗示吧。熬好几个通宵在网上搜罗,终于选定了一套汉服版的裙子。可是收到货以后,我就后悔不已,这种明艳的妖治,实在没有胆量真的穿出门,只好时不时对着穿衣镜显摆,自我陶醉一番。爱上旗袍,纯粹陶醉于那圆润的线条,内敛中不失婉约的性感。于是,那个夏天,或淡雅素净或鲜艳抢眼,我几乎只穿旗袍。招摇在大街上,牵引着众人目光,其实都是自我的内心行走,仿佛时代穿越。 小时候我做得最多的美梦,还是穿上妈妈的高跟鞋跳舞,那简直就是童话里的水晶鞋,心中不禁荡漾起灰姑娘一般的幸福与甜蜜。很长时间,学校都不许学生穿高跟鞋,到了高中还不行。于是,上学放学的路上,看大人们脚踩高跟鞋的婀娜体态,听着高跟鞋撞击地面生发的美妙音符,是我步入青春门槛的最美享受。前些年读到一篇文章,说穿高跟鞋的女人美丽性感,最有女人味,原来高跟鞋正暗合了青春女孩追逐美丽的诉求。是啊,穿上高跟鞋,女人忸怩的体态优雅无比,往往平添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于是,就算不能拥有,依托想象也一样可以让青春变得丰满。 再后来,我终于拥有了梦寐以求的“水晶鞋”,得偿青春夙愿,那是一双有着蝴蝶结装饰的黑色高跟鞋。那个晚上,我穿上它参加了一个舞会,尽管不太适应,还踩了不少人的脚,但丝毫不影响它跟着我的脚步,在地板上“哒哒哒”的拍打出节奏,甚至鞋面装饰的蝴蝶也充满了灵气,贴着大理石地面翩翩起舞。慢慢的,我也渐渐摸透了高跟鞋的秉性,刻意做着身体重心的调整,也适应性地昂首提臀。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美丽,也是一种高度,高跟鞋亦如书包文具,都是青春路上的阶梯扶手。 标新立异,特立独行,生活与平淡无关,朴素是最可笑的字眼。真的以为就这样轰轰烈烈,可以一辈子,看最新最热的电影,听新潮流行的歌曲,要惊心动魄的爱情……招摇的娇娆,张扬的青春,多么醉人“美丽”啦!从没怀疑过,我想要的这样味道,终有一日也会流淌远去,不经意间,青春岁月已然慢慢地发酵和提纯,呈现着另类的安详和从容。 平常日子里,时尚已不再是生活里唯一的元素,不再觊觎青春的特权,不再跟风,开始真正走自己的路,坚信只有适合的才是最好的。闲暇时,找知己谈谈心,跟朋友聊聊天,或者看看书,写写心得,释放自己,营造心灵空间。淡出一份优雅,是我现在最心安理得的姿态。就让智慧武装头脑,让宽容充盈心灵,让豁达折射美丽,尽情享受着这平和与安详吧。
枯叶蝶——致我们的爱情! 此岸花落 谁能齐飞?孤独寂寞。 今天是二零一三年九月四日,农历癸巳年蛇年七月二十九,星期三,排了五节课。仲夏的炎热已过,秋风送爽,万物成熟,大地凝重! 我在宿舍,一首歌,单曲循环。一支笔,记录心情。我在,继续记录关于我们的故事。 曾经说过,无数个时间,接下来会一起走过! 记忆中,你离开过我两次,是出差。一次,上海的夜晚,黄浦江头,你发来照片,是都市生活的繁华,与东方明珠的闪亮,你跟我说,那水就是黄浦江,你喜欢听浪涛声,深沉而汹涌!那晚,我的心中,装了满满的心事,溢出了春天,是幸福。 再一次,在路上,你跟我说:西安,在脚下;年轻,我渴望上路。你去了西安。我对你说,我害怕,你走那么远,会不会有一天,会走出我的世界? 一行轻轻的旋律,撩起一段迷惘青春。一句浅浅的惦记,拉开记忆积灰的画匣。且行且歌,不让聆听的人沉浸歌声。时间的荒野,恰轮转的点,相遇相识相知,幸极之至。若能相悦相守,定用其一生去守护。 “相遇相识相知,幸极之至。若能相悦相守,定用其一生去守护”。这是,你给我的未来! 曾经的傍晚,当我望着教室窗外夕阳的残骸,望着冷清清的落照只剩一树弯腰时,满目苍凉,冷风逆袭,我感到了害怕。我对你说,光泽哥哥,我多想和你一起,看人生迟暮。那晚,你跟我说,此时的苏州,夜4路,雨下得有点伤感,八点钟方向,有云! 我在安庆,你在苏州。我喊你光泽哥哥,你叫我云。 你总说,26楼,我就在这,望着远方,看到了山,看到了水,看到了太阳,看见了云! 还有,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新的征程,新的开始,没有太多悲壮的言语,只是,想说,前方纵然诸多阻力,咬牙前行!这是你给我的希望! 我时常仰望星空,因为那儿有我们的梦想!有我们的青春!我们的爱情! 我不喜欢45°仰望的天空,我认为那缺少了一份完美,我想要360°仰望的天空,想要把天空的全部记在脑中,可那并不怎么可能,因为地球是圆的。 我知道,爱情不是说说而已,我们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九月,毕业在即,我们已经站在青春的尾巴之上,突然感到,自己就像一块富有棱角的河石,在残酷的社会洪流人才竞争中被磨平了棱角,被磨灭了梦想,我变得迷惘、怅愁,行走中消逝了梦想。 曾经,也觉得自己是一只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就像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但是有你,有青春,便就有了自己的保护色!于是,在青春有关的日子里,梦想与爱情,同样都在! 其实,我觉得自己更像一根蒲草,看似柔弱,实则有坚韧自持的力量!不错,年轻,我渴望上路! 夜苏州,晚风习,4路车,26楼,在我看不见的天空,思君黯然! 顺其自然,平平淡淡,会有那么一天,你在,我在,爱情在! 等到我们老了,坐着摇椅,聊着那时,我们有梦想,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纵酒,杯子碰到了一起,不再是梦破碎的声音!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致我们的爱情,我们的青春!
犹记旧时黄梅雨 花无语 旧时的快乐,很多渐渐的沉淀于时间的漫漫长河——短发,牛仔裤,寡言,青涩,犹如西园挂旧绿,日渐苍茫起来。 可是有些事、有些人,总是会不期然的跳出日月的混沌,鲜亮地站在你面前,犹如黄梅雨中的栀子,绿得晃眼,白得忧伤。 17岁的情感,深深浅浅,就像月光下的一面湖水,兀自幽深无言。他是哥哥的同学,高高大大,腼腆而憨厚,笑起来露出白生生的牙齿。穿一件白衬衫,那种白和他眼里的一点点忧郁相映成趣,马上让他在灰扑扑的人堆里卓尔不群。虽然我也隐隐知道他并不讨厌我,可我还是从不敢跟他说出自己的心思,只是把他一遍又一遍的涂抹于笔端,直至高三那年我为他写的一首小诗变成了铅字。这样,似乎我有了更多喜欢他的资本,我的才气可以忽略他年长我几岁的距离。 高考过后,我有了很多闲闲的、琐碎的光阴。其时他已在省城工作,知道我喜欢涂涂画画,回家给我捎来一大盒水彩。 他打着伞来我家,送颜料,看我,和我说话。黄梅雨季,天空整日蒙在深灰的幕布里,雨下得滴滴答答。这是第一次我们俩单独在一起,我坐在窗子前,背对着他,有点羞涩,又有点紧张。彼时,窗外的栀子花在雨里乱乱地开,浓浓淡淡一片潮白和湿绿。他坐在木椅上,后来又站起来,说我家院子里有这样多的栀子,说他的妹妹用熟了的栀子染指甲,问我有没有染过。当然染过,还记得整个手掌被栀子那种刺眼的黄弄得斑驳,不敢示人。这种小女孩子天真的把戏,怎可以向他吐露?见我沉默,他淡淡看我一眼,转过身翻动着我搁在案前的那本书,一页一页,轻轻浅浅地翻下去,不再说话。檐下的雨,一滴一滴,那么清晰的放大了我们的呼吸。他翻书的动作是舒缓的,雨里栀子花开放是舒缓的,时光是舒缓的,快乐是舒缓的。美丽的人生,我以为,也是舒缓的。他默默翻书,我默默欢喜,彼此都无言。 那样只为喜欢而喜欢的情感是多么纯粹而无邪。 多年之后的这个夏天,日日听雨,听得落落寡欢,觉得远隔旧时的成年岁月是这样冷冷淡淡。一日兴起,翻箱倒柜,寻出从前他送的毛笔和早已风干的水彩。黛青色的的枝丫,湿漉漉的碧翠的叶子,当中一坨醒目的白。一朵栀子在我的笔底袅娜出来,只是那黄梅雨已无从落笔。 岁月更叠,一层层,如同岩石的纹理,清晰而又模糊。而那黄梅雨,还是旧的。旧的凉薄,旧的浅叹。 旧日里的光阴,淡漠了一些忧伤,过滤了一些烦恼,留下的都是寂寞的怀想。
那些年,我和你们在一起! 桐城山水 那些年,我们幸福得简单; 那些年,我们单纯得彻底; 那些年,那些人; 那些事,那些回忆; 将永恒下去,篆刻心底! ----------山水依依 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首记忆悠远的歌。 我的青春也不例外。 那一年冬季,我和姚妹被单位抽去军训,魔鬼训练的日子里,有太多的欢笑,太多的泪水,太多的感动,太多的回忆。 “大明星”个高,大眼睛,魁梧,爱笑。在她面前,我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二尺半。 她有一个爱好:不训练时,软骨头似的,就喜欢趴在我的肩膀上来回晃荡,她说这叫恩恩爱爱,我晕。 跑步训练是我最不喜欢的。“大明星”腿长,我跑两步半,她只一抬脚就轻巧地过去了,害得我常常气喘吁吁,跟不上队伍,后来索性不跑了,却被教官发现,硬是罚她陪我绕城一周,我累得连滚带爬似的完成了任务。为了不连累她,我只有每天早起乖乖的参与晨练。 呵,大明星确实高兴,因为我不去,她没有尺度合适的肩膀可以依靠。 “五诗”是部长对霞的雅称。她小时候老家在陶冲,浓烈的乡音未曾改变,总把“五十”说成“五诗”,后来,我们直接就这样叫她,反倒顺溜,她也乐呵,脸上笑得开心果似的。 “歪”即是我的同事姚,转向运动时最精明的一个。那日正在窃窃私语时,部长发现让其出列,顺便点了我的名字,倒霉的时候到了。都是歪惹的祸,非要说话。 接下来可以想象,部长怎么折腾我们:不停地向左向右,前前后后,然后突然喊停,我和“歪”转成面对面了。 一阵哗然,部长开心,黝黑的脸上写满灿烂。 犹记得,瞄靶时喜欢用手帕遮住右眼的“菓儿”。那日,趴在农科所附近的地上瞄靶,时间长了很无聊,唱歌解解乏吧,有人提议。 于是,我们雀跃,轮流高歌,我唱了一首军魂,大家一时高兴鼓掌欢呼,被教官听见了,一脸漆黑的呵斥:现在不学,考试时都是真子弹,看你们能打多少环?看看人家。说罢,指着一直趴在那里没动的“菓儿”,我们自知理亏。 时间到了,起立归队时,那家伙还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于是,教官走近,这会,我们窃喜。 那个被教官拎着耳朵起来的家伙,嘴角还在流口水呢。哈哈,原来“菓儿”一直趴在枪托上睡觉呢。 最难忘的,莫过于考试那天,部长每人发了5粒子弹,我们女子班12人被叫号时,个个吓得心怦乱跳,毕竟第一次触摸真子弹,平时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解放军打鬼子。 由于个矮,任何活动我都是排在第一。也因此,我又是第一个被点名的,我坚决拒绝那5发子弹,可是徒劳,不参加这个科目考试,其他科目考过也枉然,不得毕业,不得回单位上班。于是,我们集体哀嚎。 西面后山考试现场,那日,山上1000多人,还有武装部领导、教官,个个一脸严肃。 由于紧张,女子班不停的有人找厕所,尽管那时,山上只有一间简易的茅屋。 当然,我们最恨的就是那帮男孩子们,骄傲、无畏、窃喜和得意,一脸灿烂都写在脸上。 终于,考试开始,男生打第一枪时,我们一直感觉肌无力,回头看看,呵,后面已经有人拉起防线,原来是怕我们女子班临阵逃跑呀。够狠。 最后,轮到女子班上阵。当广播里传来:开始准备,打开保险时,趴在地上,我一直心跳加速,双手哆嗦,推不动保险,站在我们身后的教官,帮我们把子弹上膛之后,快速撤退,我听见一位教官轻轻说:她们说不定打到哪个方向,什么位置,我们还是撤远一点安全。即刻,鸦雀无声,漫山寂静。 我静静的趴着,调整心态,向着对面山上的靶心瞄准。 是谁,打破了沉寂,后来,一阵猛烈之后,我用余光瞟了左右,她们一脸释然。 看来,我不得不发出去了。每发一次,我都调整一次,现在想想,那时我还是比较镇静的,没有连环飞出。 又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寂,有哨声吹出,对面山上,先是树出一面小红旗,几次不停的示意,确认绝对安全后,考官们陆续从坑里爬了出来,用红旗做着各种手势符号,于是,人群惊喜,欢呼。 原来,女子班并列二个第一,其中有我的同事歪,我得了第二,也是第三吧,当我们站起来的时候,来不及拍去身上的尘土,相互拥抱,那一刻,我们疯狂,我们骄傲,我们喜悦......嘎嘎,谁说女子不如男! 逝水流年,时过境迁。那些粉红的记忆里,还有峰,森,欣,敏,强......如今,人到中年的我们,时时为生计忙碌奔波着,无暇顾及彼此的近况,然,每每忆起那些累并快乐的时光,便是满满的温暖、开心和感动。 曾经即是永远!我在这里,你呢?在哪?时隔多年,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里,那些一起欢笑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好吗? 识于瞬间,止于永恒!!
忆那年那月 冰雪梅儿 记忆深处的永远是那么甘醇,将它深深封存在心底,忙碌时偶尔忆起那青葱岁月,丝丝缕缕仿佛就在昨天,感觉还是那么清纯清晰。于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如琐碎,那种情怀存于瞬间。 今时今日,初中闺蜜apple从遥远的国度回来了,十几年未见呀,那种急切第一时间促使自己奔向曾经熟悉亲切的地方,那里有我的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伯伯妈妈,有我亲如姐妹的同学,那里曾给过我太多温暖,太多的自由自在,让我久久依恋过。见到妈妈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还是当年的亲切和关爱,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紧紧地拥着我非常敬爱的妈妈,泪花在眼里打圈,终于还是藏在了眼眶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闪过,我该早来看看二老,欣慰的是他们亦如当年开朗,康健,和谐。 见到apple,就让我回忆起了那年那月,我们同床共枕过,我们共同拼搏过,我们携手走过的那条林荫路。青春岁月我们一起迷蒙过,面对中考压力我们也曾疯狂过,那时的一幕幕还在眼前浮现。还记得那条“小河流“吗?曾今我们在最有压力的时间里和他玩起了‘赌命’的游戏,最终也不知谁欠了谁的命,总之玩的开心,放松了好多。 哦,好像我欠了他好多条命。没办法,经不住死缠,做了他的姐姐。自此我就被称了好久的“梅姐”。分开后也一直写信还是这样称呼。 我毕业了上班时他在上高三,有一次顺便经过天成,去看了他,他变了更帅了,个子也好高,见了我还是很高兴,给了我一张近照,带我上街玩,我客随主便跟着他后面。本以为他带我去饭店,我正想请他吃饭,毕竟他还在学习的压力之下,想趁着吃饭之际问问近况。可他带我到了游戏室,那时游戏机很少,我都没玩过,他坐下就玩还教我该怎么玩。我懵了,想着这小子完了。在我的催促下他终于玩结束了,我回去的路上他送我时才了解到,他对学习彻底没兴趣了,教书的爸爸很严厉,让他惧怕,每月钱也不够花,反正有好多不如意。我此刻让他好好学习好像是多余的,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之后他写信时称呼改为“亲爱的姐姐”问“为什么”?答曰“梅姐”那不是没有姐姐吗?不吉利。这小子的这句话最终应正了。我彻底还是让他没了我这位姐姐,这也是我一直没和他解释的,他也会一直在怨我的。我想在这里解释一下,小河流:也许你不一定看到,至少我们共同的好友apple会看见,她会理解我当年的无情。当年的高三,我知道你考的很惨,于是你父亲想办法让你复读青中,在青中你给我写了那封信我无法回,也不能再回了。我理解你父母的那份期盼,当时我其实离你咫尺,可我发誓不再理你这一年,让你反省,让你知道我怨你不好好学习,让你彻底进入学习状态,抛开一切杂念,再拼高三这一年。 后来我们因为没再联系,就永远失去了联系。希望你现在幸福如意!还有我更多亲爱的同学,曾伴着我们一起玩闹拼搏的岁月,都能清晰的忆起,那段岁月承载了好多的压力与欢乐,因为有一群你们相伴才让我们的青春多姿多彩。回忆是永恒的,还有好多好多------ 时光流逝,我们都步入了中年,当年的男孩女孩早已为人父母,不管他(她)们在哪,愿永远幸福平安! 暗恋的那些年 绝尘师太 关于青春,真的有太多记忆,和大多数人一样的,或是不一样的。脑海中浮现最多的,就是那些年的暗恋。 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虽然对爱情还是懵懵懂懂,但开始慢慢知道男生女生之间还可以有另一种情感,估且叫喜欢吧。那时无论校园里还是回家的路上,总是希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光永远追随他的脚步,却又害怕别人知道我的那份小心思,努力又笨拙的隐藏着。 那时最喜欢上数学课,因为数学老师喜欢抽人上黑板做题目,每次我多么希望听到老师叫到他的名字,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注视着他的背影,在那时看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多少个凉爽或是燥热的午后,趴在我那张学习的小课桌上,把我的幸福与苦恼,永远的记在了那本发黄的日记里,却始终少了一份寄出去的情书。可能80后的孩子还是欠缺一份勇敢吧。老师也天天给我们灌输着好好学习,不能早恋的思想。那时觉得早恋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啊,我时常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对那个他,勇敢的说出我喜欢你吗? 可能还是不会吧,这样一份情感放在心里,直到某一天深沉下来,未尝不是一种美好。再见他时,已是六年之后,我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接到他的电话时,我很激动,那一夜我失眠了,脑海中想像着无数种我们见面的场景。第二天见到他时,心中却莫名的失落和伤感,他还是那个他,我也还是那个我,可惜心中再也没有了当初那份感觉。可能这就是时间吧,埋藏了太多的东西,青春包括情感。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想我不会再见他,让我们之间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那段最美好的暗恋时光,苦涩却又莫名的幸福着。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让少女时期的我总是小鹿乱撞,如今,我还可以遇到那样的男人吗?还可以找到这样一份心动的感觉吗?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叫, 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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