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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都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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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记得
903班 华宁
树木用年轮镌刻着时间的轨迹,人生用记忆收藏着生活的经历。
——题记
尽管世事纷繁复杂,生活节奏快速多变,但回首往事,审视生活,则往往是我们的天性;童年月夜外婆膝头的故事,如茵绿色中的蝈蝈儿、蝴蝶,书籍中夹着的一枚发黄的树叶,生活中那些虽一面之缘却令我念念不忘的人……无一不是一串串音符,一幕幕特写。
曾几何时,乡村这个词在我的脑海中淡去,骑单车在舒阳里微笑的你也成了回忆。请允许我叫你浩哥哥吧(堂舅的儿子),虽然我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你,一直直呼其名。
浩哥哥,在家忙吗?不用问也知道忙得很,爷爷奶奶在家做活,你总要帮点忙吧!浩哥哥,你还骑自行车吗?你现在是否还会带着邻家妹妹永鑫在田间小路上溜达?你会不会因为她的任性而生气?
还记得,你会在我回外婆家后第一时间赶到,骑着那辆灰黄色的自行车,傻笑着看着我,用头向后座上示意,我会带着满满的欢喜坐上后座,随你去感受那最纯洁的山风,听你讲油菜花都开了,小鸡草可以吹响(虽然最后没有学会)……那时候的自己最惬意!
还记得,你总在永鑫欺负我时第一个站出来用眼睛瞪着她,并且第一时间告诉我的母亲或是外公外婆。那时候的你像神一样立在我的心中,没有人可以代替得了的,我对你真是佩服到极点。你会用宽大的肩膀呵护着不会自我保护的我,你会用你的大度包容着我的任性,你会用你的耐心陪我玩过家家的游戏,你会以你的经历告诉我某些事情的危险性……那个时候的我却不懂得珍惜,一次次惹你生气,却又等着你先软下来。那时的自己好淘气。
浩哥哥,这点点滴滴我都还记着呢,那么你呢?会不会忘记?斜阳里的微笑,灰黄色的车身,两颗洁白的大门牙,总是活灵活现的眼睛,浩哥哥,我都还记着呢!不久前看到永鑫,不觉想起了你,想起了你的笑。
永鑫,如果可以,请帮我告诉他,告诉浩哥哥,这些,我都没有忘记!就算时间可以拉开我们的距离,却永远冲淡不了我们之间的兄妹情!
如今,我还会时常抬头仰望天空,让阳光透过白云,再透过手掌,进入心中,回忆属于我们的曾经!
【选自《春蕾》2014春季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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