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亚当斯

吴砺

约翰·亚当斯

萍：

昨天看电视看了三个小时连续剧《约翰·亚当斯传》。虽然我只是看了电视剧刚开始的部分，然而你已能很好地感受到美国独立战争前后美国一代开国领袖们生机勃勃和充满着理想主义的精神面貌。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亚当斯父子是美国第一个父子都当过美国总统的父子。电视剧相当成功刻画了作为律师出身的亚当斯逐步被时势推向政治舞台的初始过程，亦着意描写亚当斯夫人在亚当斯从政过程中表现出的睿智远见卓识对亚当斯的影响，以及他们夫妇深厚的爱情。同样作为律师出生当上总统的林肯婚姻上就不幸得多，林肯生命后期被他的夫人歇斯底里大发作弄得一筹未展，时常陷入严重的忧郁状态。只能说亚当斯在爱情上比林肯运气好得多。

当时美国独立战争仍在进行，为获得法国支持，国会派亚当斯作为富兰克林的助手前往法国，亚当斯夫人坚决要亚当斯把自己十多岁大儿子带到法国去见世面，而这样遥远航程中他们很可能中途被英军俘虏或消灭，可见这位妇女的雄心。而亚当斯在法国和欧洲做外交时用他在国内做律师那一套咄咄逼人方式显然只会让自己业绩一团糟，他完全没有富兰克林八九十岁仍能充满活力，如鱼得水般与法国上流社会贵妇调情，逗乐，上床的本领。然而即使他自己事业极为失意之时，他还是坚决地让自己身边只有十四岁儿子作为美国派往俄罗斯大使（他不懂法语）的秘书（小家伙法语学得不错）前往俄罗斯，派往路途遥远充满危险旅程的俄罗斯。我不由想起近代的中国宋查理将自己三个年幼的女儿送到美国留学的远见。

亚当斯的爱情故事让我看得有些难受。我过去就是读这类书读得太多了，是啊，人人都向往有这样爱情，记得我为恋爱问题向我的一个老师请教，我的老师对我说：“世上一个出色男子遇到一个出色女子机率很小啊。”

吴砺

2010.08.02

                           

吴砺

选自待出版的散文集《致远方朋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