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维塔耶娃

吴砺

茨维塔耶娃

萍：

粗粗翻了翻美国人利莉·费勤写的《诗歌·战争·死亡》一书，这本书为苏联时代伟大的女诗人茨维塔耶娃作传。

我对现代诗反应多是很不敏感，对那些翻译后诗的片断没有什么印象。我没有印象可能源于我自己，并不说明她诗写得不好或不是伟大的诗文。

我看人物传记更多是关心主人翁的情感世界。

可能看出作为女诗人的茨维塔耶娃的情感世界高度的不稳定性，如总在激流汹涌的窄窄海峡中驾着一叶片舟的女主人，她的爱情极不稳定，瞬间爱上一个人，消失得同样快。她爱过的人是一系列的；作为人她是不幸的，她只是这剧烈动荡情感的牺牲品，艺术的牺牲品，她比常人体会到了更多的痛苦。

而她处的时代又是激烈动荡，极端贫困，生活极不稳定，死亡阴影随时威胁，再加上诗人本身情感又极不稳定，这些都是产生伟大诗篇的动力，但也是折磨毁灭一个敏感人残暴的自然环境。

苏联时代的大诗人大都是以自杀作为结束生命的形式，茨娃塔五十岁时自杀身亡。

对一些诗人即使和平年代他仍可能自我毁灭，这也是一些诗人的天生的缺陷，如八十年代曾红极一时中国诗人顾城最终以杀妻和自杀结束自己很年青的一生。

“我的第一幕爱情注定了尾随而来的一切，在我，所有的激情都是不幸的，单向的不可能的爱。打头一分钟起，我就不认为它是快乐的，因此对于我定必然就是─—非爱。”“带着注定不幸的天赋─—单个的爱─—把一切放到自己的身上─—直接对准不合适的目标的天才。”女诗人是这样评价自己的爱情和自己的。

吴砺

2012.9.17

                           

吴砺

选自待出版的散文集《致远方朋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