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晟哥 于 2017-8-31 21:34 编辑
我是九爷公众号发布 1 那天岳霞刚在摊子前把带的烧饼啃完,一抬头,看到老金正从路的右边朝天桥走过来。 就老金一个人,所以岳霞也没慌,摸过带的白开水灌了几口。 天桥附近有所小学,岳霞赶在中午放学的时候摆上摊,一直摆到下午放学,每天总能卖出去几十个。 岳霞在一家玩具厂干了十来年,厂子几个月前倒闭了,欠着三个月的工资没发,最后大家就把堆了一仓库的毛绒玩具分了,每人分了上千个。 岳霞一时半会儿也没找到别的活儿,干脆摆摊卖玩具。 最烦心的是城管隔三差五跑来。虽然说好听了现在算是文明执法,但也就是轻易不动手打人而已,骂骂咧咧,掀摊子收东西,都是常事儿。所以岳霞每次摆摊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慢慢地,隔老远都能闻到城管的味儿,岳霞基本能赶在他们包抄之前,就划拉起来东西走人。 不过老金一个人的话,就没必要了。 老金比其他城管好说话。可能是年龄的缘故。岳霞琢磨着老金应该快五十了,也就是那个年纪男人的样子,不算老,但也没什么精气神了似的,有时候穿制服,穿得也不咋整齐,老感觉像穿了别人的。大多时候穿便装,灰不溜秋的颜色。 并且老金左腿有点跛,岳霞猜应该是工作以后才跛的,不然也干不了城管这行。干这行需要个好腿脚,要跑得快,还要有气力,尤其是前几年,动不动就要追着小贩满街跑,跛着脚肯定是不行的。 岳霞有一次瞅着老金,想没准老金以前也是满街追小贩,被人家把脚打出了毛病也说不定。但岳霞对现在的老金印象还是不错的。 岳霞还记得第一次,老金跟两个同事从下面蹿上来清理天桥摊贩的时候,态度比同事好得多,虽然嘴上说着套路话,但并不动手。一个年轻城管把一个水果小贩的电子秤给拿了去,老金还帮着说了个情。 老金说,咱所里都快够开超市了,再往回拿,哪天咱都得让头赶出来摆摊卖东西。 岳霞觉得老金挺逗的。 但他们也并不听老金劝,一次次跑烦了,年轻气盛的城管队员还是会有点小暴力,所以,岳霞学精了,基本不跟他们正面冲突。能躲就躲。 老金一个人就没所谓了。大概也就是来转转。 没一会儿老金爬了楼梯上来了。 这个点儿天桥上摆摊的也就三五个,老金挨着瞅了瞅,走到岳霞跟前站住了,说一会儿有大暴雨,你这些个猫猫狗狗的怕水,可别淋了。还是收了回去吧。 岳霞就抬头瞅了瞅天,虽然不是大太阳,但也是晴着的,跟暴雨半点不沾边儿。 岳霞就撇了撇嘴,觉得老金没话找话说。 见岳霞不信,老金也不再废话,从天桥慢悠悠穿过去,进了街对面一家土豆店。 岳霞突然觉得老金也不容易,城管也不好干,听说工资也没多少。也就是吃个土豆粉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上学的孩子三三两两地从天桥上路过。也有一拨一拨地蹲下来摸了会儿那些毛绒玩具,但没卖出去一个。 放学才是孩子花钱的时候。 毛孩子们也就是刚过去,天突然黑下来了。就那么一下子的事儿。岳霞才知道老金不是乱说的,开始手忙脚乱收拾玩具,刚划拉到一起,雨点子啪啦啪啦下来了。岳霞也来不及把玩具装袋子,直接折到塑料垫中间包起来,抱着朝天桥下跑。 刚下了几个台阶,一把伞撑到了头顶上。老金也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把乌漆嘛黑的大伞,朝着岳霞撑过来,他自个儿差不多整个身子都淋在了突降的暴雨里,灰色的薄衬衫瞬间透了。岳霞的衣服也透了。 2 老金用伞遮着岳霞怀里的大包玩具,俩人踩着台阶湿漉漉地朝下走。老金边走边说,你这个娘们儿,倔死了。 岳霞说好好儿的谁知道说下就下。 老金说你就是不信人,跟我要害你似的。 岳霞瘪瘪嘴,不知道再说啥好。 下了天桥在路边门面店的廊檐下避了十来分钟,雨停了。来得急的雨去得也都快。但俩人已经淋成了水鸭子。 岳霞瞅了瞅老金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一下说,要不,去我家晾晾吧。我家住得近。 老金好像没听懂,说,晾啥? 岳霞说还能晾啥,衣服呗。 老金就哦了一声。又问,你家……住哪儿? 岳霞指了指北边,不远。过去就是了。 老金又哦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滴水的衣服,说那好吧。 结果岳霞愣了一下,她刚才说得急,说完才觉得带老金回家有点不妥。 没想到老金竟然答应了。 岳霞也不好再说什么,领着老金回了家。 岳霞的家过了天桥旁边的高楼也就到了,是玩具厂的老家属院,建了快二十年,老房子,六层高。房子和院落都很旧,楼道里杂乱不堪。 岳霞家六十多不到七十个平方,客厅窄促,屋里到处堆着从厂子里拿回的毛绒玩具,包括阳台上,老金进门吓一跳。 岳霞说这么多也不值啥钱,还不够欠的工资。然后拿了条毛巾递给老金,赶快擦擦吧。 老金就把湿透的衬衫脱了下来,丢到地上,接过毛巾开始擦身上。 岳霞没想到老金身上挺白,跟脸不一样。就是肉有些松了,肚皮有了褶皱。边擦边瞅了岳霞一眼,你也换换衣服吧,啥都露出来了。 岳霞的脸蹭就红了。 她穿了件劣质的化纤面料文胸,雨一泡贴身上了,跟没穿似的。赶紧进了卧室关了门,找出干衣服换上。 想了想,又在衣柜里扒拉出来一个大背心拿出去塞给老金。 老金接过来比划了一下,说,你男人蛮高的哦。 岳霞切了一声,别提那瘪犊子。 老金哈哈笑了两声,咋?离了! 岳霞说没离,跟骚女人跑了。我偏不离,拖死他。 老金说那你可亏大了,他在外面热火朝天的,你一个人守活寡。 岳霞瞪了老金一眼,瞎说啥呢! 老金说咋瞎说,你这样有啥用?依着我,就给他戴一打绿帽子,看他咋着你。 然后老金把汗衫塞回给岳霞,你男人的,我不穿。 爱穿不穿。岳霞把大背心扔在角落的一堆玩具上,弯腰捡起老金的衬衫,我给你洗一把,拿电吹风吹吹,一会儿就干了。 3 岳霞把老金的衬衫过了水,雨很脏,洗的水黑乎乎的,摆了三遍才干净。然后岳霞找出来吹风机对着衬衫吹的时候,没留神老金裸着上身从后面把岳霞抱住了,两手一下就盖在了岳霞胸上。 岳霞哇啦了一嗓子,把衬衫和吹风机一丢,两手把老金的胳膊撕吧开了。 老金一使劲又把岳霞抱住了。 老金说你就不想啊?何苦呢?他都跟别人睡。 岳霞说马勒戈壁的你把我当啥了,抬脚就踩老金的脚。 两人撕扯了一会儿,到底老金劲儿大,最后把岳霞按到了客厅墙角堆的毛绒玩具上。 软绵绵的玩具扑啦啦砸下来,把俩人差不多埋了进去。老金的手就在那些小玩意儿的掺和下,成功穿越到了岳霞的双腿间。搓揉了几下,岳霞的抵挡就松散了,开始丢盔弃甲。 岳霞又愧又恼,热燥难当,嘴巴还在骂着,呻吟声已经低下来。 然而……然而老金却没能把自己送进去,在岳霞身上徒劳撞了两下后,骂了句脏话颓然翻了下来。 老金说奶奶的,太长时间不用,家伙事儿竟然不管用了。 岳霞起伏跌宕的欲望被晾在那里,没着没落地有点懵逼。 老金又伸手摸了岳霞一把,还是没反应。他懊恼万分。 岳霞的脑子慢慢回悟过来,突然乐了,她说该,让你不安好心。 老金伸手箍住岳霞的腰,我不行了你落啥好?还不是干晒着。 说着抓了岳霞的手朝自己身下塞,你帮帮忙呗,没准你帮帮忙就好了。 岳霞说滚蛋吧,用力把手抽回来。不行了才好,省得祸害人。 嘴上说着,心里却有点难以言说的失落。老金把她被男人冷落了两年多的欲望勾起来了,一时半会儿落不回去。但她也不能顺着老金那么流氓,总归面子过不去。 老金却没让岳霞爬起来,再次翻身把她压住了,一只手有点发狠似的伸了下去。 岳霞两手去推老金,推着推着手臂软了。老金霸道而倔强地用粗糙的右手把岳霞的欲望制服了。 岳霞拼命克制着,也没克制住最后在老金手下的颤抖。 老金说东方不亮西方亮,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让娘们儿看扁了? 岳霞软绵绵地已无话可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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