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厦门的海边（八）
现在人们普遍热爱休闲时来到海边，对海边沙滩和海水有天然的热爱和亲切感。这是不是因为我们的祖先是从大海中走出来的？我们的基因中或许还保留祖先们在大海畅游时的愉悦的记忆……如同一个人年老后返回儿时的故乡后所感受到的如梦如幻的亲切感……
只是我们夜里睡梦中也常常会做飞行的梦，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人类祖先从海水中走出来后，也曾经历过像鸟或蝙蝠飞翔的经历，或至少有过大飞鼠一样通过肢体之间可展开薄膜从高处向低处长距离滑翔的经历……但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那本书中说，人类祖先当过鸟……
不过我今天在厦门海边提出这样假说来解释人类梦中飞翔之迷，是不是真的未来学生物的人会发现我们祖先曾飞过，或至少像大飞鼠那样的滑翔过？蝙蝠和大飞鼠不也都是哺乳动物吗？为什么我们祖先不能像大飞鼠那样的滑翔过呢？
或许人类祖先曾从树上向下滑翔概率最高，因为我曾做过的飞翔梦中，从来没有扑打胳臂，只有滑翔……人类现在穿着蝙蝠装不是飞过张家界天门山的天门了吗？
我想现代遗传学家可以根据我这里的假设，在现在己有丛林中会滑翔包括飞翔的哺乳动物基因中寻找控制肉体薄膜生长基因的生长因子，甚至非哺乳动物控制飞翔基因，再在我们人类基因中寻找有无类似薄膜生长基因或控制飞翔基因，或许会间接发现我们祖先曾飞翔过……
若有那一天，人类从基因工程上论证人类祖先的确飞翔或滑翔过，我是不是应该获得诺贝尔生物医学奖？或是那个学生物的高手看到我这篇散文去研究并论证了人类祖先飞翔过或滑翔过，他或她绝对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与此同时，至少我这篇散文会名垂青史……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这里摇身一变成了我这篇散文中的“你今天梦中能飞，那是因为祖宗积的德和真的有过这种行为” 质扑的推理……
我在厦门海边漫步，竟然做了达尔文爱做的事……若达尔文当年环球带上了我这样的小跟班，我写的环球游记或许比他写的环球游记至少长十倍以上啊……现在大家做梦都想发大财，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被教育得做梦都想成名成家……
现在沙滩边的海水仍是淡黄蓝色，因为海平面仍是在退潮接近岸边海底状态，海水在海底上晃悠，自然带着泥黄色……长滩上海水边站满了戏水的游人……有少数游人泡在海边海水中。这海水虽有些黄色，但总体显得干净……
我突然想起了印度教徒在恒河中的集体沐浴，我在一个外国电视节片中看到介绍恒河大型纪录片，片中显示现在高度污染的恒河下游入海处河水是真正的脏……但印度教教徒都毫不迟缓地将全身浸入河水中，为洗去每年宗教信仰赋予信徒想象中的自己身上的罪恶……非印度教教徒即使没有身临其境，都能看到电视片中那河水脏得让人恶心……这就是宗教信仰带来的不可思议的力量……导演专门采访了一个印度大科学家，这个科学家自己极清楚河水受到严重污染，可他仍同普通印度教徒一样走进了恒河河水中……
这是人类信仰最不可思议的现象……只有站在圈外的人才会认为站在那圈内的人极端地非理性……如同我们今天看到这浅海滩边钓鱼人在骗浅黄色海水中的小鱼，所有站在边上看钓鱼的人都知道钓鱼人在骗鱼，那鱼儿不该吃鱼饵，可那些海水中小鱼就是奋不顾身的扑食……
我们人类无法仅仅笑话鱼群的愚蠢，事实上，我们只要被集体长期的强制性洗脑，我们的表现不会比这海水中鱼钓边的小鱼群更清醒和更有智慧……
走过曾厝垵附近的一个海角，海岸线差不多朝正东了。南面的海水呈蓝黑色，回首西方，只看到海水一个角，海面如一片白晃晃的白板……从南到西约三十度视角，海对岸山峦左边低长，右边高而突起，山色灰白，宛如头朝南偏的大毛毛虫；从南到东约90度视角有约七个小岛星状分布在海天一线处……
下午4:35，我重新走入沙滩边的海水中。东到南之间的几个小海岛在海平线上显得无比的清晰，鲜明的深蓝黑色，而海水平面则是微黄的蓝黑色，岛屿的深色与海平面的浅色对比极为鲜明，这是十分经典色彩鲜艳的大海与岛屿的美景图……
再回首西方，太阳在海面上长长的光带的西端粘在长长沙滩上，海岸水线与太阳在海水拖曳长长的光带约有十度的夹角，海岸线正东偏北……
又见到一支专业拍结婚照的小队人马了，只是今天拍婚纱照人并不多……现代人的婚纱照，是人类最装腔作势的照片，善意的装腔作势……人造的浪漫气息，形式美……当然，将结婚的青年男女，真正是个人形体和容貌巅峰时期，请人好好化妆造型，拍一组自己拍不出的美的形式，无可厚非……
离开沙滩，走到沙滩上方的一个观景平台长椅上休息……我们可以朝南观海……前方海面中几个小孤岛令你不自觉的想起“翠峰如簇”这个词组……海面是凹陷在大地上的，青黛色海平面尽头浮着的六七座同样青黛色的不高孤立的小岛……小岛山体青蓝色与海平面青黛色之间有细细的黄白色细线分开山和水——那是海水退潮时山体裸露的最高海平面位置与现在海平面之间的沙黄的沙岩侧面，现在空气是如此透明和清澈，那么远处山边水渍印线竟然极为清楚……
从南向西，海水由深青黛色逐渐变浅变淡变白，直至到正西方向一片黄白色反光面……
海风吹得整个人真是爽透了……我从旁边的淡水冲洗处，用空矿泉水瓶装两瓶淡水，洗脚，晾干，重新穿上旅行鞋，继续向东前行……
下午5:15，重新走回沙滩上，到达音乐广场下方的沙滩上……太阳在海岸线的顶头，正西方，海水中只有一点点反光，显然这一段海水线沿正西方向……
傍晚，终于有了秋风秋景的气息……空气清澈，海水黑黛，海与天分界线刀切过一般的干净整齐……远处的海岛清楚得如近在身边……
月亮在东方约三十度视角高位置，大半个月亮，如四十五度向上方推进的半透明的水母……
现在海滩是一大片极细沙子形成的水汪汪慢慢渗水的平坦微向海面倾斜的平面……它的表面强烈的反射着落日前太阳的光芒，带水的沙面反射着长长的白黄的光带，如巨大的黄铜镜面上形成的有点糊赤白光带……
音乐角广场下方这片渗出水的超细沙滩，是厦门沙滩中少有的一片特殊的沙面，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这样水沙镜面上五六十米长落日光带，白炽刺眼，太阳在前上方的西端同样的金灿灿的夺目，西方天空也白黄得晃眼……
真的很辉煌的美景……
细看脚边沙面，如抛光后的大木板表面的，渗水形成了木纹理般的纹路……很美……但这带水沙面却像橡胶地板一样结实，人走在上面只有极浅极淡的鞋印，很快又被渗水抹去痕迹……
只是站在沙滩上，亦失去了上方岸边观全景的高度，海面视角小……
太阳只有两丈高了……
吴砺
2017.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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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0-27 10: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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