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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清新的原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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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6 10:04: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清新的原野》(二)



“但是人们远不了解真实的欧文,他写下的文字没有冲击力。区别在于,你是在铁铲里点燃黑火药还是在炮筒里。欧文可能被认为是这样一个人,他制造了耀眼的瞬间,接着就在烟雾中消失了。

一些人好比钉子,轻易就能拔下来;另一些人像铆钉,根本拔不出来。卡莱尔就是一颗铆钉,是真正有“头脑”的人。他不打算使别人屈服而很快被忘记。与他持不同观点的入诬蔑他是演员、骗子、花言巧语的人,而他忠实于自己的目标,扮演的角色更具吸引力。他是多么艰难!p064

他说,创作《弗雷德里克》像做一场噩梦,写《克伦威尔》像在山中做苦工。我知道没有别的人在著作中体现这种分娩般的痛苦和糟糕的境遇。在他身上贮藏着巨大的、倔强的、勇于抗争的、无声的力量。当写作的担子压在肩膀上,他不半途而废,不停止战斗,不叫苦连天,而是有着过胜的力量:必须开辟一条穿过岩石的隧道,无论何时完成一部著作都要经历最初的苦闷。也就是说,一项愉快的工作,带给别人的是快乐和轻松,带给他的是绝望和震撼。写作没给他带来成就感——他是个思维敏捷、学识渊博的作家和演说家——它经常提到的是目标带来的压力,征服魔鬼、偶像和冰冷麻木的感觉。因此,他未通过著述留给后世的言论跟他的著述一样少,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如此生动,就像那些事情被做过了一样。他愿意赞美默默无闻的工作。在他身上曾经表现出来的东西无以言表,那正是他想说的每一句话的核,无法用语言表达清楚的事物围绕着他,孤独的空间包围着他。他的书不容易读,他们跟大多数人较劲。他的风格像岩石铺就的路:当它是好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像它那样好;当它坏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东西有它那样坏!p066

夜莺的歌唱要在夜晚才听得到,云雀的叫声在黎明即起,在太阳出来的时候;而知更鸟,如果你想知道他声音的魔法,应该在早春的时候聆听,当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站在树梢上一般总会唱上十到十五分钟。那时候自然界没有其它声音,只有雪片到处闲荡。树是光秃秃的,大地寒冷而沉静,带着满足,怀抱希望,心安理得。此外,便是知更鸟的音乐的旋律,如此自由而沉着地倾吐,充满了微风吹拂的田野和即将到来的春天。那是一种简单的音调,跟早期的季节十分匹配,没有复杂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它的诚实的欢乐和率直,连同淡淡的哀伤的色调,像太阳给树梢涂上金粉,直抵内心。知更鸟的力量同样不容忽视。一位懂得鸟类音乐训练的德国人告诉我,令我感到吃惊的将是,我们的知更鸟在嗓音的能力上胜过欧洲的山雀。P100

画眉鸟的金嗓子从我右侧的森林边传来,直达我的耳朵,声音是那么恬静,像清澈的小溪;云雀的歌声显得可有可无,而草地上众多食米鸟的歌声根本就是一塌糊涂——我听到一个声音,它更像一把飞快旋转的银轮,嗡嗡声不停地从多卵石的海滩上传来。而此时,另一种短促的银铃声正从草地里响起。红肩八哥的某种特定旋律响自桤树和附近的沼泽地。巨冠霸鹟的声音冷漠而粗野,极乐鸟的叫声叮叮当当;那种尖锐的金属般的歌声是属于热带麻雀的,而刺耳的叫声属于草地鹨。所有这些鸟声或多或少地阻碍了我正在倾听的旋律,因为每一只鸟发出的喉音都带有云雀的风格。我的耳朵总还要应付一些其它的声音,比如声音洪亮的唐纳雀的歌声,曲调更丰富优美的有着玫瑰胸脯的蜡嘴鸟的歌声,声音冷漠、短促有力的红眼雀的歌声,有着天真烂漫和满足感的捕虫鸟的歌声,活泼可爱的金翅雀的歌声,树丛麻雀温柔的铃铛般的歌声,急促、回旋、生动快活的紫雀的歌声,令人愉快的“魅力、魅力”的叫声是黄喉地莺发出来的,清脆的哨音则属于白头翁,还有吱吱啁啾的燕子,等等。但是,当云雀一边高歌一边飞起的时候,它们的歌声盖过所有这些声音而很容易被听到。首先是因为它们的音调具有相当的高度——有着直冲云霄的特征;其次因为它们的声音洪亮、尖锐、送气充分,声音绵延不断,且有一种喜气洋洋的质地。像某种极度快速、锋利的东西切开一条路直达你的耳朵。它压倒和超过其它各种声音,它那低音像密集的车轮和纺锤的嗡嗡声。偶尔有些时候,开始爆发一种新奇、尖锐的有如雕塑般的声音组合,但是所有这些声音的沉淀物很快冲出来,音符向下洒落。这时的歌声大体上不够甜润也不优美,但是听起来还算愉快。P104

英国麻雀多数是不大唱歌的,而我们的北美歌雀却有着多么动听的歌喉!在三月的早些时候,它们的歌声就从花园的篱笆或者路边升起,它们不停地变调以调整鸣啭的音效,歌声如此动听,并预示了春天的到来。或者晚祷麻雀的歌声充满了宁静、野性和甜蜜的田野;或者矮树丛麻雀的旋律突然打破寂静的大地或傍晚的薄暮,像美丽的画卷令人赏心悦目一样,令你的耳朵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慰。白冠白喉的加拿大麻雀在春天和秋天短促地唱歌;我在四月还听到过黄斑麻雀的叫声,他的歌在我的心中神秘地唤起小时候的欢乐和悲伤——那是所有麻雀的歌声中最富于表现力和最动人的。P106

英国的布谷鸟比我们的更具音乐创造力;他们的知更鸟与同一种类相比是比较出色的歌手,在才艺上跟我们的北美知更鸟差不多。但是,大体上说,作为歌唱家的云雀和欧洲鸣鸟比我们的更丰富。我们有一大群树林鸣鸟——不少于四十种之多——但是绝大部分有着模糊不清的啁啾或口齿不清的歌声,几乎逃避了最专注的耳朵,它们花掉整个夏天飞往遥远的北方。亟灶巢鸟是我们的最具才气的鸣鸟,如果我们把戴菊鸟除外——戴菊鸟是北方夏季里的鸟,属于肯塔基州鸣鸟,而亟灶巢鸟是南方的鸟。但是它们可能比不上英格兰的白颊鸟,或者黄莺,或者花园鸣鸟,至于夜莺就更不用说了,尽管奥特朋认为我们有长着巨喙的雨画启,或者亟灶巢鸟,比得上著名的鸟类。毫无疑问,这个有才气的歌唱家,除了它的歌声最惹人恼火的简短外,当那种悦耳的音调突然愉快地从野性的溪流边暗淡的小道很能吸引你的耳朵。但是你正要说出“听!”“它就停下不唱了。一条多岩石的溪流穿过峡谷,掩映在铁杉树和松松树之中,每个季节沿着溪流我都听到和看到那种鸟。当我坐在瀑布旁,或者站在漩涡涟涟的水潭边的崖壁上,鸟从我身边急速飞过,在溪流上上下翻飞,或者落在我身边,落在水边的岩石或石头上。它那有斑点的胸脯,深橄榄绿色的背部,它那摇摇晃晃、装腔作势的步态,它的尖利的“晞哒、唏哒”声,像水下两颗石子撞击时发出的声音,所有这些都具有典型的特征。接着它快活的银铃般的歌声响起来,相信你很快就听得出来,那声音仿佛是某种明亮的、闪着银光的东西,几乎在一瞬间照亮四周,然后就黯然消失了。假如这种曲调像夜莺一样不断地拖延下去,奥特朋的结论将会有更加充分的证据。亟灶巢鸟的亲戚——林中亟灶巢鸟,或者是老禽学家推崇的金冠画眉,以及金冠画眉的领唱者——我们所有树林中一种普通的鸟——它们都有着相似的音调,当它们在树梢上方飞行,宛如在秘密发表演说一样,总是突如其来地传播某种信息。一种林中云雀,正忙于秘密排练。当这庄重的歌唱家准备登台一展歌喉,我偶然听到他整首歌曲。这欧洲的林中云雀需要小心保护他的桂冠。这些鸟是我们的最好的鸣鸟,然而除了那些研究和爱慕它们的人以外,它们的歌声很少被人听到。P109

就种类而言,通常的情况可能是,英国的鸟类比我们的拥有更丰富的嗓音,或者说它们的歌声更具有明显的震撼力,更加神气活现。它们翅膀上的羽毛不够鲜艳,但是嗓音更加栩栩如生。近来它们不怎么离开森林,它们的歌声没有我们的鸟所具有的令人费解的伤感。它们信心十足地唱着丰裕的歌,好像它们也已经被人类的文明感染了。P111

在我们的国家里,嘲鸟是我们唯一的夜间歌手。其它的歌唱家偶尔在午夜亮开嗓门,但是那歌声如此简短,以至于给人的印象是它们在睡梦中唱歌。因此,当我听到发鸟、必胜鸟、亟灶巢鸟和布谷鸟在夜晚的寂静中呜叫,就像听到一个男孩子在梦中笑出了声。P112

雄花鸡是最漂亮的英国鸣鸟,它的背柔和的蓝灰色,翅膀像密实的栅栏,胸脯及两侧像彩虹一样色彩斑斓。苏格兰人称它为赛尔发,在阿洛维每一棵树上都有一只赛尔发,它们匆促地不停地叫唤。叫声在一天当中时刻变化着的不同方向交汇在一起,像夏日水塘里的波纹一样。所有的花鸡,每一只都这样持续地大声地叫,以发挥它们在唱诗班里各自的作用。声音跟我们的果园八哥一样洪亮,甚至更为生动。那歌声起初像鹪鹩的叫声一样快速鸣啭,很快变成刺耳的叮当声,然后滑向柔和的颤声,最后以陡然的喧哗结束。我还从来没听过一首歌像这样轻快地开始,而以急速陡然的强音结束。最后的音符经常如“惠蒂埃①一样,发出非常尖锐的声音。P118

比画眉的嗓音更加圆润的是乌鸫,乌鸫如同嘴里插进乌梅的知更鸟。他的金黄色的喙给他的歌声带来金色的感觉。那是我听到的最从容不迫的曲调。在那个大喊大叫、快活但枯燥乏味的合唱队里,他的声音起到舒适、温柔的作用。我把这歌声排在我们的知更鸟前面,它应归于音色的纯正,但就其它方面而言又有所不足。歌声似乎持续不断,好像这鸟是个初学者,还没控制好他的演唱技巧。音质是美好的,但是表演显得吃力,也许这音乐家没利用好他的乐器和娴熟的技巧。这鸟儿看起来正在尝试吹一些曲调简单的口哨,但是他从未获得真正的成功。一部分唱段唱得没精打采、衰弱无力,整首歌处理得不够果断,这样的演唱,我们的知更鸟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我发现,只有在黎明时分,乌鸫才像他的美国同类一样音色丰富且音调谐美。P120

英国的知更鸟比我希望的更加可爱。然而诗人和作家没有公正地描绘他。他的歌声形成于夜莺的第一流的诗行,并继承了一些名鸟的优秀品质。他最喜欢在黄昏的时候歌唱,通常所有的鸟儿唱过之后我才听到他的歌声。他的歌声奇特,拗口而有间歇性,但是听起来那歌声里面充满了最纯净最打动人心的音调一那种打动人的元素取决于音色的圆滑、声音的强度和发音的清晰,在一瞬间快速冲出并充满喉咙,好像栅栏被突然打开了,然后又突然关闭,擦出的火花在一段间隔里形成明亮的声音的光也停下来踌躇着,尔后突然吐出他的音符,就像一个口吃的但是当那些音符确实冲出喉咙的时候,它们奇迹般地清晰和纯净。我记得,我听到当山胡桃树枝投进熊熊燃烧的烈焰中,密闭在坚实的木头中的水汽从爆裂的出口喷射出来,会发出同样悦耳的、热烈的音响,就像知更鸟的歌声一样富有特色。P123

没有哪个英国诗人像华兹华斯那样彻底感动我。一切高雅的人士都喜欢莎士比亚,无疑因为他是世界天才。但是华兹华斯的诗歌更有预言的特征,那种预言是独特的和个人化的。相比较而言,他的读者群不够大。他站在人类思想和经验的特殊阶段,他的创造对于某些头脑而言就像开始让真理进入新秩序。表明他对穆勒①的合乎逻辑的思想有着怎样深刻的启示。他的局限性使他的思想更加私人化、更加精致,就像一个人被自己的山脉中的溪谷所隔离。他不是而且可能永远不是世界诗人,而是属于那种特别喜欢孤独或者喜欢与孤独的大自然对话的诗人。莎士比亚对自然的态度在很大程度上像个同性恋者,一个喜欢无忧无虑饮宴狂欢的人,当他和同伴漫步的时候,他会拋下他们去采摘一朵花或者去搜集贝壳:

“在泉水边,或者长满灯芯草的小溪边,

或者站在海滩上成为大海的旁注。“

当然,在全部诗歌成就上莎士比亚是卓越的,但是他的诗可能从没照顾到华兹华斯所探索的心灵世界。

一个人只有当他游览了威斯特摩兰地区,他才能够欣赏华兹华斯在诗中呈现的世界,在那里华兹华斯吸取并重现了威斯特摩兰景色的灵魂。P130

华兹华斯被描述成一位自然诗人,他更是一位被某一自然状态深深打动的人类诗人——那些阴沉的、寂静的、绿意葱茏的自然,向远处延伸到 山脉的孤独里面。P134

我在路边所见到的所有野花中,最可爱的要数小巧玲珑的蓝色婆婆纳。直到接近六月底,在我的漫游中无论走到何处,都难得遇到看不见它的地方。当一小片或一大片深蓝色的野花闪动在路边的草丛里,你会发现那好像是一大群婴儿,正把脸儿朝向大阳,令我不得不常常停下脚步赞美它们。婆婆纳比紫罗 兰更美丽,花儿比我们北美的茜草科小植物要大些,颜色也更深些。它是我们的地钱属植物小巧而精致的版本,接近于靛蓝色,习惯于在路边与草为伴。

“小小婆婆纳心爱的蓝。”

丁尼生在诗中咏叹道。在卡莱尔的坟墓上,我看见它正和雏菊、毛茛一道盛开。在岩石嶙峋的大自然中,温柔的人性和诗意的情感元素都被它很好地表达出来。P151

但是我们所拥有的这些枫树和松树,在他们那里却最丰富。他们的花卉很少浪费它们的可爱之处,它们群集在田野、小路、公路,以及其它我们所知道和看见的所有地方。它们在屋顶上开花,从城墙顶上招手致意。春天的草地铺满了花朵;仲夏种植谷物的田里,从一个王国到另一个王国,到处点缀着火苗或金子般热烈的红罂粟和万寿菊。P157

如此,人口普查的数字持续上升。在这片陆地上,小镇和城市像蜂拥而来的时间的疹子,不错,一只繁殖力强大的蜂皇后和众多蜂巢!若不是美洲、非洲和澳洲的荒野,使蜂群得以找到迁徙的去处,人们将会彼此践踏或窒息而死。一座苏格兰或英格兰的城市,跟我们的城市相比,差不多是双倍的和叠加的,它的内部是双重的,——城内房屋密集,街道都是小胡同,房屋里面和外面的人群多得就像苍蝇。每一个乡间的村庄同样是密集的,街道在两排树木之间,村庄里容纳了一部分卑微的人口。隐秘的人性涌向世界的各个角落,随之也携带着民族的美德。步行穿过爱丁堡比较古老的城区,不知何故使我想起一群在家乡见到的悬崖燕子,它们群集在农夫的谷仓檐下,占据了每一英寸空间,房屋拥挤并彼此重叠,布满了裂缝,每一处有利的位置都被利用上,悬垂的床和象征繁殖力的摇篮,一个垒在另一个的上面,显示了全部离奇有趣的风格和富有独创性的结构,以及对环境的适应性。在伦敦和爱丁堡,两个城市都有“街上街”,或者说,是巨大的高架桥把一群人流载到另一群人流的头顶上。他们利用斜坡和下陷处为蜂拥的人群制造更多的表面空间。P161

当我来到伦敦,我已记不起在北方见过的蚁丘了。我想说,这是至今我见过的最大的蚁丘。我看见那些巨大的汽轮向着罗盘指向的所有方位高速行驶;看见无数人云集在每一条拥挤的街道上,并从周围所有的乡村涌出来。看见地下通道和走廊以及地上的高架桥,看见活动的人群和他们的供应品,整个尘世就如同一个角逐场,这些卑微的人像昆虫一样发出各种各样沙沙的响声。诸如伦敦所呈现)上述这种庞大的人类集合体,如果一个人由 此联想到昆虫,他是应该得到原谅的。男人女人似乎都变得低贱和渺小了,好像大苍蝇产的卵转变成了人的存在。这是怎样一条由密集的人群组成的没有尽头的河流!街道就像河床一样,而人流一直涨到河岸。一个人仅仅代表了个体的单位——他看见的只是黑色的潮水。他迷失了自我,成为一只无足轻重的蚂蚁。当他穿过长廊和地下通道走向地铁,一路上他被推来搡去,像大海中的一滴水,被裹携着往前拥。我习惯于到这个国家做短途旅行,或者在圣保罗的一些无人的隐蔽处寻找我的感觉。但是在圣保罗,你需要付出非凡)努力发现自我,而且在这个国家你必须快速行走,否则伦敦将会压倒你。每当我正考虑自己将要走一段长路,一群骑自行车的伦敦人就会偷偷从我后面赶上来,像幽灵一样突然擦身而过。整个伦敦是一片被敲打过的陆地。无论在何处,你总会觉得这个巨大的城市会把你吸进去。它像拖曳的飓风,每一股人流都将被它卷入。城市和城镇似乎不断地从它们停泊的地方脱落,朝别处漂流,然后又自己连接到一处。你发现小城市的每一边都被牢固地焊接了。它蔓延开来,恶性生长,它吞没第一个器官,然后是另一个。但它不是恶性的。正相反,它像这个地球上拥有的城市一样正常而合理。它是富饶慷慨的土地,是勇敢的繁殖力旺盛的民族固有的成果和表达方式。P165




                                                                                                         吴砺

                                                                                                                                                                                                                                                  2017.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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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砺,桐城人,生于1963年,1979年就读中国科技大学物理系。大学毕业后在中国科学院从事科研工作,1997年曾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任访问学者,其后在硅谷工作。回国后一直在公司从事研发工作,已申请了五百多项国内外专利,并于2004年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过第一本散文集《西海岸之》。2011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散文集《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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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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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8 15:2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实在太美,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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