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厦门海与湖之间（八）
二O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四）
（一）
早上6:20出门，天空布满了云。
6:37，到达会展中心海滩。网上预报早上7：00涨潮到最高点。现在海滩上排洪的人工礁石己被海水淹没，只露出几根短护栏的水泥柱子。天空云灰松，海水浅灰微碧，海天一色，边界模糊……
灰天灰海，看上去倒是别样的风光。东方海面上金门岛成了海天之间色彩较深的浅蓝黑色长条带。
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置身在水灰色大飞蝶之中……
灰色的天空宛如一个大而扁低的锅盖轻放在大地上，这在海天交界处特别明显。
沿海水线朝沙滩南方走去。
左前方海平线上一长条小岛有些模糊的深蓝色身影与海平线透出浅黄碧色清淡海水相伴，很平和。今天海浪在沙滩上扑揉的声音也很轻柔。
6:55，已过了预报今天太阳升起的时间6：48，只是见到金门岛天际线上低低的天空有微微几乎看不见的黄色。
海水浅淡碧色微黄，当你朝东方看去，整个海面像巨大不规则的玉片，只是一边的边缘不规则；又像玉片做的长长的贝壳片……
7:01，东方太阳通常升起地方的天空中的云层有一处变白了，在海面上有一片变微白亮的长带。向上空看，云层不知什么时间变疏了，露出了淡蓝色的天空，细看那里的云层是分层的，最上层的薄白细碎，而下方的灰白，粗眉大眼大块的，正向西移动……
回首西方，中空和西方云更疏，更大块，向东的一侧染了一点黄色……
露出的清淡蓝天真的很迷人……
十几只黑色小鸟从海面上低低飞过……
7:07，东方接近中空的云层中出现大片空隙，下方移动的云被染上了黄红色，只是很清淡……而东方海平面上方天空仍是灰平布幕一样，不见一丝亮光……
海面己被天空亮色映得不均匀淡白色……中空的云块间更疏松了，下层移动云变成大块，东侧微黄，大片天空蓝很迷人……
7:11，东方三十度视角高天空有一片变灰碧半透明的云……中空的那片区移动的云，半灰黑半红黄，颜色很淡，整体向西移动；更上方薄碎白云，像飘在天空中大片雪花更贴在天空上，很美……没有太阳露面的海上早晨，别有另一种风情和美艳……
清淡，雅致，平和……这不正是我要看到海景的多样性吗？大鱼大肉好酒与青菜豆腐稀饭各有自己的风味啊……可我们通常以为过节一定要吃上大肉大鱼啊……
海面像被风吹上了不均匀分布的白粉，不均匀地发白，这种淡白是一种有光泽的淡泊……
7:19，东方靠海面的云层灰中带了一点极淡的黄——先有两处变黄，很快，从这两处一左一右露出了两撇黄胡子般的光芒……突然它们的上空露出了太阳的一小块，再露出上半个圆……海面立即生出一长条黄灿灿光通道……下方云层露出四五束放射状分布的黄胡子状的光芒……
太阳又进入了云层，金门岛边有一片海水被照亮……当太阳再露面时，十几道放射状的黄色光芒向下120度张角射向海面……金门长岛染上了一点黄，浅黑色带点黄……
有一小片海水被染黄亮……
太阳再进入一大片灰色云幕后面，而这片云幕向下展开至少150度张角的光幕，像天空雄鹰展开了双翅，只是羽毛是是清淡黄色和淡青色相间……
太阳再探头，在海面上拉着长长的到达沙滩的光带，再又退隐……
长条状金门岛中部那一长条黄灿灿海水与金门岛平行，并渐渐拉长，但中央最亮……
东方那些亮天空像一把张开清淡半透明黄伞轻放在海面上，那放射状的光芒是她的伞骨……
7:33，东方海面上这张张开的淡雅的黄伞变色了，变淡了，加入了淡灰条布……
太阳又露面了，他就停在这不均光芒伞的顶上……现在海面上再出现的金黄色光道延伸到我的脚边，如那把光做的伞被折断的伞柄放在海面上……
中空又被疏松的云层覆盖了……
7:38，我又开始向南行走。
东方的光伞升得更高了，也更不规则了，那放射状宽窄不一向下光芒变得更清淡了……好一幅清淡海面阳光和辽阔大海共创的大画面啊……
光伞变化着，只剩下南半边隐约可见，北方一半为淡灰均匀云幕代替了……
7:43，太阳和他的光芒都不见了……但灰黄色的金门岛上有一小片淡棕黄云落在浅灰色的天幕上，仿佛遥远古代留下的痕迹……
浅灰微碧大海，淡灰色天空不均匀地亮暗，淡黄水湿后的沙滩……多么清淡的厦门海边晨景画啊……我多么想将这一刻永恒地留住，或想用我的文字赋予这一刻不朽的生命！
7:48，现在天上疏松淡灰的云层，像半透光的棉絮低低形成的盖子轻笼在大海上方，它们是多么轻盈的云层，让人感到多么亲切啊……
海水在沙滩上也轻歌慢舞，永不知疲倦……
东方海面上方长墙一样竖着极淡黄白色云墙，现在向东的海面更灰淡了，北方海平线碧灰色与淡灰天空分界线明晰，而南方海水线浅黄碧色与天空混色，水天难辨……
不知你是否有像我这几天这样长时间漫步厦门海边沙滩的经历？
左半边是长长圆弧状海面，中间是宽直的沙滩，而右边大地总是被忽略无视，仿佛厦门岛完全不存在……
7:58，太阳又突然放射出灰白色的光芒，照亮金门岛边一片细长海水，很快海面上那片光亮消失了，但天空中光芒依然在，只是变成了十多条；不一会，又有垂直落下光芒再次照亮一长扁条海面……这束伞状60度张角的光芒真是清淡啊，在这浅灰色的天幕上……哦，现在这片光芒是连成片的，仿佛是一把透明塑料伞，90度角向下，它下方海面长条亮暗变化着……
太阳在云中移动着他苍白的脸……
8：04，太阳终于透出白亮晃眼的面孔。海面出现白亮的光带，突然我前面不远处的海水被照亮，变幻形状，消失，再变成白炽光带伸到我的脚边……大概太阳也被我的诚心感动，终于看了我一眼……
哦，经典的太阳在海面上光盏杯出现了……白银杯般闪闪发光，很快又不断变形，不同区域亮暗变化着，仿佛是白光LED阵列发光……不，它白炽得太晃眼，LED不可能这么亮……
太阳下方一片云如银布展开，但四周云边淡白，周围云儿仍是大片淡灰色……
太阳再次变成无光泽的银盘穿行云层之中……
它向下打开的光伞，这次只有伞骨，却没有了伞布……还有它下方海水再次变成了糊糊的白色亮线……
海面上淡白一片，暗灰黄碧色一片，这两种色彩不均匀地洒满了海面，如巨大迷彩图案……
8:14，右侧环岛路上传来小鸟的啁啾声，海水依然轻盈不紧不慢地揉着沙滩，海平面天际上云层变黄白色，轻松安详，它的下方海面也是一样……我继续向南方沙滩行走着……
太阳也在云层中缓步行走着……
8:22，太阳大海依然是早上一直那样不紧不慢的运行着，我也准备离开海滩，同往常一样回市内吃早饭……
吴砺
2018.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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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8 16: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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