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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地球的主人:探寻人类的起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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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22 14:01: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地球的主人:探寻人类的起源》(二)


对于早期原始人类来说,离开茂密的“深山老林”来到森林边缘,来到稀疏的林地和灌木林地,无异于下了一个重大的赌注。这个“决定”带来了多重后果。首先,这种“生态转移”不仅必然会导致它们的饮食结构和行动方式发生根本性的改变,而且也会使它们在面临捕食者的威胁时变得更加脆弱。更加重要的是,这个决定还奠定了我们人类的祖先与它们的近亲(古猿)之间几个根本性的差异的基础。当猿类动物“冒险”进入稀树草原环境时,它们采取的是四足着地行走的姿势,而原始人类在应对这种新的挑战时却不仅采取了双足直立行走的姿势,而且还采用了一种全新的饮食策略。随之而来的种种巨变进一步对它们的各个身体系统提出了新的要求。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看它们是怎样进行调整并适应下来的。

在古人类学领域,一个很难给出准确答案的重要问题是:早期原始人类是怎样适应新的饮食结构的——它们的食物中,显然包括了动物脂肪和蛋白质。即使到了今天,我们人类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变成了食肉动物,但是我们的消化道(及其消化方式)仍然更接近6  于我们的素食祖先,而不是那些纯粹的食肉动物。我们的牙齿已经变得相当“小巧玲珑”了,它们更像素食动物的牙齿,强调的是咀嚼研磨功能而不是撕咬切割功能。但是,在某些时候,我们的祖先——这些以素食为主的“双足猿”又会对动物的肉产生极大的兴趣,因为以动物的肉为食物可以带来很大的潜在好处。动物的肉成了一种陌生的“膳食补充剂”,但是要想处理好它,我们的祖先却必须解决好许多新问题。

如果将从动物尸体上取下来的血淋淋的“红肉”直接吃下去,那么早期原始人类就会面临非常严重的消化不良问题。他们不像现代食肉动物那样,胃里充满浓度很高的酸液,能够将骨骼和肌肉组织分解,然后再“交由”短短的肠道吸收营养。一种可能是,我们的祖先会用一些经过多次打制的石核工具不断地敲打“红肉”,以便分解其肌肉组织,令其更加容易消化。另一种可能是,它们会把肌肉组织丢在一边,只吃动物的内脏。我们知道,这种事情确实发生过(至少在非常早期的原始人类那里):肯尼亚北部出土的一具有170万年历史的骨骸中,出现了严重的因过量摄入维生素A而导致的骨头扭曲,而最有可能导致原始人类过量摄入维生素A的,只能是吃了大量食肉动物的肝脏。但是。原始人类只对动物内脏有兴趣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太大,这不仅仅是因为内脏同样也是食肉动物和食腐动物的首选“美食”(而原始人类往往竞争不过它们),而且还因为现在发现的哺乳动物的骨骼化石上的那些切痕背后的故事。在这些切痕中,至少有一部分肯定是原始人类在从动物四肢的骨头上割取红肉的过程中留下的,因为,如果原始人类只是剖开动物腹腔、取走内脏,那么就不可能留下这类切痕。

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原始人类可能会用火把肉烤煮了再吃,这样就更容易消化了。这种观点最近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P057

对我们现代人类来说,“投掷”似乎是一个很自然、很容易的动作,棒球等许多运动都以这种动作为基础。但事实上,它却是我们现代人类的另一个非同寻常的特质。今天,我们人类是地球上唯一能够准确投掷重物的“运动员”。骆驼也许有能力将唾沫吐到你的眼睛里,但是却没有能力搬起石头来砸你;黑猩猩的手臂非常有力,但是它们却不能将石头丢到很远的地方,也不能用石头击中任何一个面积小于谷仓大门的目标。在许多常去动物园的观众当中,黑猩猩有着可怕的名声——它们会将自己的粪便丢向人群,但是,它们:实并不拥有可以用于谋生(和逃脫死亡威胁)的精准投掷重物的技能。如果你是一个原始人,并试图通过投掷石块把杀死了猎物的食肉动物赶走,那么这种技能无疑正是你所需要的。古人类学家将原始人类这种行为称为“武力食腐”( power scavenging)。精确投掷不仅要求手和眼睛能够很好地协调起来,还要求投掷者根据自己对情势的直觉评估,将一系列动作连贯而准确地地串联起来,然后一口气完成。从神经一骨肉的协调角度来说,这绝对是一个不小的创举。  55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在早期原始人类制造出了可以当作“导弹”来投掷的石器之前,它们就已经掌握了这种投掷技能。P067

可惜的是,我们现在还说不准,这古老的人类祖先是不是像现代人类一样善于合作。(尽管我们可以设想他们是非常擅长合作的生物。)但是,如果你把四百只黑猩猩塞进一架大飞机,然后从纽约飞到东京,那么几乎肯定,等你到了目的地时,这些黑猩猩已经在自相屠杀过程中死伤殆尽了。从任何一个标准来看,黑猩猩都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但是它们的社会性与人类的社会性不同,它们无法在一个像人类社会这样拥挤的世界中生存下来。当然,我们人类之所以具备这种独一无二的社会性,并不是为了应对特别拥挤的现代7  社会。我们人类的人曰爆炸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事实上,或者至少在过去的200万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存活于世的原始人类的人数一直非常少,人口密度也非常低。那么,我们或许应该到更早的演化阶段去寻找我们人类这种特殊的社会倾向的生物学基础。因此,一个直观的想法是,作为开始,我们可以先分析一下双足直立行走的早期原始人类的生物作用和环境偏好。P070

现在,我们已经积累了大量的证据(其中,,,主要是原始人类的断裂的骨骼,以及留在骨骼上面的食肉动物的齿印),它们有力地证明,早期原始人类往往是被捕食的猎物;同时,环境证据以及它们的体型大小和身体解剖结构也间接地证明了这一点。据此,哈特和萨斯曼合乎情理地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非常早期的原始人类身上所拥有的是作为猎物的那些物种的社会特征(而不是作为猎人的那些物种的社会特征)。因此,我们的祖先不是猎人,而是猎物!哈特和萨斯曼认为,我们现代人类的许多行为仍然反映了这一点。在本书的下文中,我们还会重新回过头来讨论人类的行为模式的代际遗传问题。不过在这里,我们不妨先分析一下哈特和萨斯曼总结的陆生猴子所用的7个生存策略,;,他们认为,那些作为被捕食的对象的脆弱的早期原始人类几乎肯定会利用这些策 略:p073

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早期原始人类出现了智力飞跃,使它们能够制造石器呢?就目前而言,我们还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不过,我们至少可以指出,运动技能与高级认知功能几乎肯定是齐头并进地得到提高的。但是,更重要的可能是以下这一点。第一个石器(石器的制造,被认为是由猿变人的史诗般的演化过程的第一步)是由一种“双足猿”制造出来的,当然,我们对“双足猿”这…;、ILTnrAc Y奢连之冬米寥g6迺艇磐g稱熏!帮蜒熏—卜了一种模式,一种我们将在原始人类演化的整个历程中反复看到的模式:(反映新的,更复杂的行为的)新技术的出现,通常并不与新的原始人类物种的出现相关。是的,开始尝试做新的东西的,正是原来的原始人类物种,尽管这些新的东西似乎总是代表着人类认知复杂性的新台阶。P076

我们可以从自我意识人手来讨论这方面的问题。在最宽泛的意义上,任何一个生物体都有“自我意识”——即对“他者vs.自己”的某种感觉。从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开始,所有的生物体都拥有一些特定的机制,使它们能够检测到存在于自己周围的实体、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事件,并做出反应。由此而导致的一个结果是,在某种意义上,任何一个动物都可以说是拥有自我感知能力的,无论它对来自外界的刺激的反应速度是快是慢。然而,在另一方面,人类的自我意识又可以说是我们这个物种特有的。我们人类是通过一种非常特殊的途径和方式感知自我的——据我们目前所知,这种途径和方式在生物界是独一无二的。通常来说,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将自己概念化并表征为不仅独立于自然,而且独立于所有其他人的对象。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明确地意识到,我们——以及我们人类中的其他  63人——都拥有自己的内心世界、享受着自己的内在生命。我们之所以能够掌握这些知识,是因为我们拥有智力资源,这集中体现在我们所采取符号化的认知方式上。“符号化认知”这个术语浓缩了我们所拥有的最重要的心智能力:剖析我们周围的世界,并把它们转化为一个巨大的词汇表(用没有实质形体的符号来表示)。然后,我们就可以根据特定的规则,在我们自己的脑海中利用有限集合的元素组合出无限多种愿景。有了这个“词汇表”和相关的规则,我们就能够针对我们所生活的世界以及我们自己提出各种各样的解释。人类独一无二的自我意识所体现的内在世界的自我表征,就是以这种特征的符号化能力为基础的。P078

人类所拥有的独一无二的符号化认知能力(或“认知风格”)是长期生物历史过程的产物。从一个不会进行符号化的、没有语言能力的远古祖先开始(当然,我们人类的祖先本身也是一个“宏大”的、丰富多彩的演化过程的结果),最后演化出了我们人类这种前所未有的符号化的、会语言的物种,一个拥有完全成熟的、彻底个性化的自我意识的实体。这似乎是一个奇异的事件,一个能够把深刻的认知不连续性桥接、弥合起来的事件。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各种认知状态之间明显存在着质的区别;根据出现在我们现代人类之前的任何认知状态中做出的任何一个合乎情理的预测所能告诉我们的只是,我们之所以相信这种鸿沟必定能够得到弥合的唯一理由是,事实就是如此<e》而且,由于这种不同寻常的事件不证自明地确实发生了,问题也就变成它是在什么 地方、什么时候发生的。不过,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就需要明确我们分析的起点究竟在哪里,而在实践中,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学者们研究自我认知的曲折过  64程,就足以说明这一点。P079

自从盖洛普进行了这项开创性研究之后,“镜子測试”已经成了判断脊椎动物是否具有自我认知能力的标准测试,除了猴子和黑猩猩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动物也接受了这种测试。人类也像黑猩猩一样,需要通过学习才能拥有镜像自我认知( mirror self-recognition)的能力,不过人类的学习能力显然比黑猩猩强得多。P080

在几年前,研究黑猩猩认知的杰出学者丹尼尔。普维内利( Daniel Povinelli)曾经指出过,黑猩猩与人类看待世界的方式之间的根本区别在于,人类能够形成关于个人以及他们的动机的抽象概念,但是“黑猩猩在形成它们的社会观念的时候,却只能严格地依赖于‘他人’的可观察的特点……[它们…,,不知道,除了动作、表情和行为习惯之外,‘他人’所包含的东西还有很多。它们无法理解,所有‘他人’都有自己的内心世界。”这同时也就意味着,黑猩猩个体对自己也没有这个方面的意识。它们感受到了产生于自己的头脑中的情绪和直觉;它们可能会随这种情绪和直觉行事,也可能会抑制它们,这取决于“社会”环境的要求(或者许可,或者禁止)。但是,正如普维内利所说,它们“不会去推理‘他人’所想的、所相信的、所感受的是什么……因为它们从来就没有这种概念。”这个结论似乎完全可以推广到它们有没有自我反思能力的问题上。这是因为,既然黑猩猩缺乏想象“他人”的内心生活的能力,那么它们就很可能同样不具备洞察自己的内部世界的能力。P082

“图尔卡纳男孩”的骨骼表明,匠人确实已经“义无反顾”地放弃了森林。例如,“露西”身上“过分”宽阔的骨盆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更长的腿。“露西”需要一个更宽阔的骨盆,因为当她每次摆脚向前时,骨盆的水平旋转可以防止她的身体重心过度下沉;有了一双长腿之后,“图尔卡纳男孩”就可以通过另一种方式实现同样的目的。与我们现代人类相比,“图尔卡纳男孩”的胳膊显得稍长了一些,但是与现代猿类动物相比,却要短得多了。就:你和我一样,“图尔卡纳男 孩”两只手臂的上端也很完美地融人了肩膀,他的肩关节是正面向外的,而不是像猿类动物那样正面向上的。不过与此同时,它也比我们更加朝前倾,,有的科学家据此认为,“图尔卡纳男孩”的投掷能力可能会比我们弱一些。可惜的是,这个骨架几乎没有包括手部或脚部的骨骼。然而不管怎样,像“图尔卡纳男孩”这样的、生活在距今大约150万年以前的原始人已经开始大步行走在图尔卡纳盆地上,这个事实是毋庸置疑的。近来,在图尔卡纳湖东岸地区,还发现一些原始人类留下的大脚印,它们证实,那些原始人类的步态、步幅,以及他们的足部解剖结构,都已经与现代人类基本相同了。P113

上述“DNA控制 DNA”机制是我们理解为什么数量如此少的编码基因可以完成如此多的工作的关键。这种“分工体制”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几乎所有的生物体的基因组都会惊人地相似。就在二三十年以前,遗传学家还在假设,果蝇和我们人类看上去之所以完全不同,完全是基因决定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这两种生命体的遗传基础在相当大程度上是完全相同的。事实上,当你考虑到果蝇和人类有着共同的祖先(尽管那是在距今超过5亿年前的事情了),你可能就不会对这个事实太过惊讶了。但是无论如何,这仍然是一个惊人的结果:外表差异如此巨大的这两处生命体竟然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基本基因是完全相同的!当然,在不同物种之间,这  97些基本基因在结构上会有所不同,这也正是为什么它们对那些试图找出不同生命体之间的关系的分类学家特别有用的原因。,无论如何,现在已经证明,在不同生命体之间,特别是在“近亲”之间,表型层面的差异一方面可以归因子它们的基本结构,另一方面也可以归因于它们的组合方式、开启时机和表达形式,这两方面的重要性差不多,或者,甚至可能是后者更重要一点。P115

进一步的研究表明,“图尔卡纳男孩”表现出的身体快速发育迹象并不是一种极不寻常的现象。事实上,在匠人和直立人等原始人类当中,这种有点类似于现代猿类动物的快速发育现象似乎是一个典型特征。科学家们对爪哇直立猿人的牙齿进行分析后得到的结果与“图尔卡纳男孩”非常类似。这些发现有重要意义,有助于古人类学家确定。某个原始人类化石标本是否应该归入这个“等级”、它所属的那个原始人正处于一生中的哪个生长发育阶段。由于人类大脑开始发育的时间很早,而且延续的过程又很长,这些发现的意义尤其重大。现代猿类动物发育长大的速度远远超过人类,它们径直从少年跨人成年,跳过了(我们人类的)延续很长时间的青春期发育阶段。不过,令人惊讶的另一个事实是,现代猿类动物的妊娠期的长度与我们人类大致相当,尽管整个过程本身肯定有许多微妙的不同之外。人类与猿类胎儿期发育的主要区别在于,在怀孕的最后三个月,人类要在大脑的发育上付出比猿类多得多的精力。其结果是,人类新生儿的大脑比猿类大得多。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可能也是一种“美丽的罚款”,因为要想顺利地通过狭窄的骨盆产道,头部的大小必定要受到严格的限制。

智人在面对上述限制时会碰到许多困难,一个很好的证据是,在现代医疗技术出现之前,因难产而死亡的人数一直居高不下。(曾几何时,全世界大约每90秒就有一名不幸的妇女因此而丧生。)有  99人认为,由于匠人骨盆非常狭窄,如果新生儿的头部大小稍有增加,母亲在分娩时就可能需要他人的帮助,或者说,她们需要有人助产。在考虑匠人群体的社会和认知复杂性的时候,这种观点无疑是有意义的。当然,这仍然只是一种猜测。不过,毋庸置疑的一点是,狭窄的产道不可避免地限制了大脑在出生前的“膨胀程度”,而这就意味着,要使得自己的大脑长得更大,就必须在出生之后将更多的能量、更多的时间用于大脑的发育。现代人类就是如此,但是现代猿类动物则不然。由此而导致的一个结果是,现代猿类动物在出生时,大脑体积就相当于它们成年时的40%;而人类尽管在出生之前大脑的发育速度已经比猿类更快了,但是他们出生时大脑体积却只相当于成年时的25 010。另外,在出生后,猿类动物和其他哺乳动物大脑的发育速度是趋于下降的,而人类的大脑则在出生后仍然在快速生长(至少在出生后第一年内是如此)。因此,出生一年后,猿类动物大脑体积就已经达到了成年时的80010;而人类婴儿满1 周岁时,其大脑体积则只有成年时的50 010。在此后的数年内,人类儿童的大脑仍然继续发育长大,到满7 周岁时,其大脑体积就基本上与成年时相差不远了。P118

匠人和直立的大脑发育速度很快,这个事实意义重大,它会影响我们人属这些早期成员的心智结构,以及他们的日常生活方式。现代人类是“非常晚熟的”或“二次发育成熟的”。一方面,我们人类的婴儿数量本身就相对较少;另一方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非常脆弱,极度依赖于他们的父母的照料。同时,这也是我们,  人们学习和掌握各种社会技能(包括语言的习得)的过程。同时,人类用于抚育婴儿的社会机制也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复杂,因为一代人的健康成长往往与几代人的努力有关。就大型猿类动物而言,当它们性成熟时,主要的学习阶段也就结束了。与此相反,现代人类不仅需要相当于猿类动物两倍以上的时间才能实现性成熟,而且他们在性成熟后还要继续努力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能使自己的身体和情感真正发育成熟。事实上,就人类而言,青少年虽然性机能已成熟了:但是他们的大脑仍然很不成熟,无法正确地评估风险,些年仅十几岁的“司机”的事故发生率之所以高得令人震惊,这只能是一个重要原因。当然,正如我们所知道的,大脑发育比人类快得多的现代猿类动物已经是非常复杂的生物了,它们内部形成了精致微妙的社会结构,个体之间也存在着错综复杂的互动。不过,虽然对于它们表现出来的一些东西,我们可以在最广泛的意义上承认那也算“文化”或“文化”的某种雏形,但是这种“文化”与高度复杂的人类文化显然不是一回事。毫无疑问,任何一个生活在现t社会中的人所需要掌握的东西远非某个群体中的一只黑猩猩可比。P119

吴砺

2018.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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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砺,桐城人,生于1963年,1979年就读中国科技大学物理系。大学毕业后在中国科学院从事科研工作,1997年曾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任访问学者,其后在硅谷工作。回国后一直在公司从事研发工作,已申请了五百多项国内外专利,并于2004年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过第一本散文集《西海岸之》。2011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散文集《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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