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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一万年的爆发:文明如何加速人类进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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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 15:40: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万年的爆发:文明如何加速人类进化》(四)

另一个非常有趣的模式跟影响内耳的基因的新版本有关。l2我们在想这是不是晚近增加的语言复杂程度的一种影响:因为足够晚近,所以我们的耳朵(可能还有我们的大脑、喉咙和舌头)仍然在适应这些变化。又或者,因为其中一些和内耳有关的清扫基因是地域性和晚近的,那么会不会有一些人群是特别在适应一些特定语言/语族的特征呢?看起来所有人类成员都可以学习任何一种人类语言,但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天生就像其他人一样有能力去学另一种语言,有用另一种语言交流的可能性,又或有能力去偷听另一种语言。

一般地说,这些清扫型的神经基因出现有可能是对农业生活本身所带来的新挑战和其实现的复杂等级社会的回应。在下一个部分我们会讨论这些挑战和针对它们的适应性回应。P082

三骑士——战争、瘟疫和饥荒——任何一个都曾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主导不同的人群。P085

在旧大陆许多地方,特别是生活在强大国家内的农耕者群体中,饥荒和营养不良才是主要限制因素。当国家内部和平的时期,人口迅速蹿升至超出土地承载力。在那样的社会里,底层人民通常缺少食物,因此他们无法养育足够顶替他们工作的子女。然而社会精英则必然有高得不成比例的繁衍率,而他们没有那么精英的子女则会顶替那些子女不足的农耕者的工作。乔洽。克拉克(Gregory Clark)在《告别赈金》(彳 Farewell to Alms)一书中证明中世纪英格兰最富有的社会成员大约有两倍于最贫穷成员的后代。14社会底层基本无法自我繁衍,因此,在大约1 000 年以后几乎每一个人都传承白富裕阶级。有理由相信这一现象在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比如说东亚和西欧大部分地方),然而财富的获取在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所以自然选择在不同的社会青睐不同的特征。P086

一旦精英的存在变成了可能,那么他们在生育上的优势便发挥出来。这种最典型的阶级斗争——为生存而进行的斗争——却往往被历史学家或被当事人所忽视。这种斗争可以有很多种形式。某些时候,巨大的利益往往都积累在某一男性血统中——这就是为什么人人都想成为国王!研究人员惊讶地发现,8%的爱尔兰男性人群携带某种形式的Y染色体。这种形式的Y染色体在与爱尔兰有着密切关系的部分苏格兰地区以及爱尔兰散居人群中也是很常见的。从全球方面看,大约有200万到 300万的男性携带这种染色体。这种染色体能够证明这些男性是公元 400 年左右爱尔兰国王“拥有9个人质的尼尔”(Niall of the Nine Hostages91 200  1609 18另一个精彩的例子是成吉思汗,他也被称作“上帝之鞭”、“王位与皇冠的主人”、“完美的战士”以及“所有男人的君王”。在大约800 年前,成吉思汗和他的后人征服了从现在的中国大部分地区到大马士革的一切。同时,成吉思汗懂得如何享受成功的快乐。这是他对至高欢愉的定义:“把我的敌人碎尸万段,鞭打他们为我拉车,抢走他们的财宝,看着他们心爱的人哭泣,然后再将他们的妻女拥人怀抱。”“这最后一点对于成吉思汗来说显得格外有诱惑力。他和他的儿子们,儿子的儿子们——这黄金家族——在统治亚洲的几百年问,四处留种。正因如此,他们在遗传上产生了巨大的效应。通过对一种特殊的Y染色体的认定,我们知道,如今有1600万的中亚男性都是他的直系后裔。这恰恰说明了一个人就可能带来巨大的变化。

相比之下,精英在生育上的优势通常没有那么集中。P088

农民也因此可以为他们自己以及子孙后代积累能够增加繁殖适应性的资源一如果他们愿意这样做,且国家不会横征暴敛。但这做起来也不那么容易。狩猎兼采集者总是会分享资源,一部分原因是以此强化部落成员之间的关系,另,一部分原因是除此以外他们也没有别的方法处理剩余的资源,即便一家人都上阵帮忙,他们也不可能在肉坏掉之前吃掉一整头长颈鹿。分享剩余猎物的成本基本为零。所以狩猎者们都是很大方的。

而农民却必须自私。至少,他们不能分享留作播种的粮食或配种的牲畜——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当农民的话。除此以外,吝啬增加了农民们的繁殖适应,至少相对于狩猎兼采集者来说是这样。p095

相比起来,农民们必须付出的艰苦的劳动——当暴力已不足以将人口控制在土地的承载范围以内的时候——改变了上述的一切。当一个勤勤恳恳的丈夫变得不可或缺,嫁妆在一些文化中变得重要起来。这样,农民可以用他积累的财富为自己的女儿买一个能干的丈夫——嫁妆也由此变成了以财富提高繁殖适应性的另一途径。p096

这么说来,撒马提亚人也许引进了亚述王传说的关键情节,数百年来一直作为书本、诗歌和电影的主题流传。一个好故事能跨越重洋,一个好等位基因也行。它们之间有相似之处:一次简单的接触就能传递观念,如果它落在一块沃土的话,也就是说,人们喜爱这个观念并重复它。同样,一次早已湮没于历史的罗马军队调动可能在不列颠的基因史上扮演了关键角色。只要时间充足,几份有益等位基因的拷贝能迅猛增殖:英国人平均下来只有一星半点儿的撒马提亚血统,但就某个关键基因看来,他们大部分都是撒马提亚人。p123

“晚近几次扩张都由文化因素主导”这一设定建立在这样一种假设之上,即世界各地的现代人都拥有本质上相同的能力。这是根据“人类演化达到静态”这一论断反推得到的结果:如果现代人在扩张并走出非洲之后没有经历显著的生物学变化,那么各地的现代人都有等量的潜力,没有任何一群现代人相对于他们的邻近群体拥有生物学上的优势。然而,正如我们不厌其烦地指出,在这段时期内人类的确发生了显著的生物学变化,而且改变相当之大,特别是那些已经长时间从事农业的人类群体。因此,人类种族和部落之间在生物学意义上的平等绝非如此想当然。实际上,这种平等性存在的概率相当低,低到好比你将一把硬币撒到地上,落地时每一枚硬币都是边缘着地。不同人群生物学意义上的不平等是有一些重要而且被良好记录的例子的:一些人类群体(平均来说)比另一些能更有效地应付某些特定情形。p128

欧洲人在美洲的扩张过程中,欧亚和非洲的传染病扮演了关键角色,这都曾被记录下来。然而在扩张的过程中,不同人群的生物学差异为其中一方在特定情形中带来的实际优势,却被大多数书写者避而不谈。即便如此,仍有大量证据表明这些生物学差异确实存:。当欧洲人最初航行驶入“新世界”的时候,他们的疾病也随之而来。而美洲 印第安人缺乏生物学上的抵抗力,完全无法经受住这些疾病的攻击。p130

因此,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在免疫系统的演化上美洲大陆的居民并不仅仅是落后于旧大陆的居民。当后者因为曾经历的传染性疾病经历了强烈的自然选择,其抗病能力因此增强;前者的抗病能力却反过来变得更脆弱。美洲印第安人适应了美洲的环境,却无法适应即将和旧大陆群体发生的碰撞。

不同的自然选择压力产生了一定的生物学差异,这些差异在哥伦布将新旧大陆的联系变得频繁的时候导致了巨大的后果。欧亚的传染性疾病,例如天花、百日咳、麻风病和腺鼠疫在短时间内流入了美洲(e。在美洲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还有大多是从非洲传人的黄热病、登革热、疟疾、淋巴丝虫病、血吸虫病和河盲症。反过  6来,从美洲传人旧大陆的人类病原体却较少。梅毒‘和潜蚤病(一种挖入皮肤的蚤)是已知的仅有两种,但也许还有其他例子未经发现——比如说,一些流行病学家怀疑类风湿性关节炎来自一种未知的新大陆病原体。

突然间毫无准备地被暴露在数不胜数的新传染病之下,美洲印第安人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根据估算,美洲原住民的数目在几个世纪里下降了超过90%,这几乎完全因为传染病。

美洲印第安人脆弱的免疫系统是欧洲人在美洲顺风顺水的主要原因。流行病,特别是天花,干扰了美洲印第安人的武装抵抗,从而在最初西班牙人的占领时期起到了重要作用。在当时的墨西哥,埃尔南。科尔特斯(Hernan Cortes)和他的军队让阿兹特克的皇帝成了他们的傀儡。阿兹特克人奋起反抗,在著名的“悲痛之夜”( LaNoche Triste)杀死了蒙特祖马二世(Moctezuma II,即当时的阿兹特克皇帝)和2/3的西班牙军力。要不是因为当时天花瘟疫横行,阿兹特克人也许能彻底摧毁入侵者。阿兹特克反抗武装的领袖在这场瘟疫里丧命,而科尔特斯和他的人马征服了阿兹特克帝国。

若非那些微生物盟友,很难想象科尔特斯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因为他试图用几百人的军队征服一个数百万人的帝国。何况,即便在阿兹特克陷落之后,大多数的印第安政权,例如玛雅城邦仍然完好,要不是因为后来连续的天花瘟疫的话,西班牙人很可能对战局失去控制。弗朗西斯科·皮萨罗( Francisco Pizarro)对印加帝国的征服同样得到了天花瘟疫的帮助。君主和他的继承人在瘟疫里死去,一场对继承权的内部斗争适时而来。考虑到皮萨罗也是仅用168名士兵侵略一个数百万人口的帝国,他确实需要所有他能得到的帮助。美洲印第安人脆弱的抗病能力一次又一次地改写了历史。p134

流行性疾病使早期的征服顺利进行:它们使美洲印第安人的数目减少,并使后来的武装反抗变得赢弱。如果他们没有因为疾病死去,美洲印第安人在第二、第三轮战斗里会有足够的时间学习和使用许多欧洲的军事发明。p135

但难道不是西班牙人对美洲 印第安人的压迫才是他们人口减少的主因吗?我们认为不是。当然,西班牙人的确压迫了美洲印第安人,但他们是打算在这些新征服的土地上当主子的,可没想要自己去从事农牧。主子需要农奴,活着的奴隶。西班牙人对劳力和食物的需要必然使得情况更加恶化,但人口剧减的速度远远超过了西班牙人管理控制的能力。比方说,埃尔南多·德·索托在1539 年探索当今的美国南部的时候,他发现了许多大小适宜的镇子,但它们都是那段时期里居民弃居后留下的空荡鬼城。大陆疾病(可能是天花)比他更早抵达,就好像天花比皮萨罗更早抵达秘鲁一样。

此外,当西班牙人在1 6世纪时开始征服菲律宾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在那儿引起过任何人口数量崩盘。“每当欧洲人与长期隔绝的人群(美洲印第安人、澳大利亚原住民和波利尼西亚人)接触时,被征服地就会出现原住民人口数量剧减。当欧洲人征服的是已经与旧大陆其他人群广泛接触的人群时,就不会出现人口数量崩盘。正如查尔斯·达尔文所说:“欧洲人无论踏上哪片土地,死亡都会追上那儿的原住民。我们可以去看大量的美洲人群、好望角和澳大利亚的人群,我们会看到相同的结果。”12

那些拒绝承认欧洲征服和定居美洲过程中生物学差异的人,事实上也是在否认达尔文进化论。欧亚从事农业的人群经历了数千年的疾病高发,自然选择必然会选择拥有更高的疾病抵御能力。这完全不是什么非同寻常的理论或异端邪说,但就是有许多宣称承认自然选择学说的人拒绝承认这一显而易见的推演,尤其当这一理论被用于解释人类现象的时候。p139

欧洲人对于大部分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居民来说有巨大的技术优势。在许多方面(运用铁器的技术除外),非洲人的技术的社会组织形式都比美洲 印第安人要简单。(这里我们说的是那些没有受到多少伊斯兰文明影响的“隔绝地区”,特别是西非、中非和南非。)读写能力、带轮交通工具、航船和枪支都曾给予欧洲人巨大的军事优势,但数百年时间内这些优势却没有带来任何成果,除了荷兰人在南非远端一个气候温和的地方建起了殖民地。

19世纪时奎宁的使用变得普遍,欧洲人在非洲内部的探险便开始取得一定进展,因为在非洲的所有疾病之中恶性疟疾对于欧洲人来说曾经是最为致命的。随后科研进展渐渐控制了或消除了许多其他的非洲本土疾病,包括黄热病和昏睡病,这使得“瓜分非洲”( scramble for Africa)的局面最终产皇三—一众多欧洲国家,从大不列颠到意大利,最终征服了整个非洲大陆。在这些征服行动中,欧洲的军事技术是一张王牌。就如英国诗人希莱尔·贝洛克(HilaireBelloc)在诗中所写:“无论发生了什么,那是我们早已得到的,马克沁机枪( Maxim gun),这玩意儿他们可没有。”

然而非洲却没有成为另一个美洲:非洲人并没有被欧洲人所取代c:》要让数量有限的殖民者成为主要人群,本地人必须死掉大部分,但非洲人没有。强大的热带疾病和本土的生物学抵御机制(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演化而成的)使得非洲大陆留在了非洲人手中。而在哥伦布远航的例子中,晚近人类演化起了巨大的作用,决定了谁是赢家。p142

在我们上面讨论的两个例子中,遗传学层面的优势(欧洲人在美洲和非洲人在非洲)都是巨大的,那些对传染病缺乏必要抵御机制的个体几乎都死光了<D虽然没有理由说疾病抵御机制上的差异是欧洲人和美洲 印第安人之间唯一的生物学差异,或说是欧洲人的唯一优势,但那肯定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欧洲殖民进程肯定不可能在缺乏决定性优势的情况下进行得如此之快。而非洲人肯定也需要巨大的生物学层面的优势才能抵挡住欧洲人,考虑到在技术和社会组织形式上他们都落后太多。虽然我们对此还不能确定,但看起来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也会需要一个相对很大的优势才能在新石器时代取代尼安德特人,考虑到与他们竞争的远古人类肯定比他们要17更能适应欧亚大陆的气候。p143

可以说印欧人的原住地(一般用德语标识为“原初的故乡”,Urheimat)一直在学术界是有争议的,这事儿确实容易让人抓狂。各种各样的学术怪咖提出的地点包括西藏、北非、太平洋沿岸和北极。但一直有一个显著的倾向是把欧洲人的起源地定位在他们自己的后院。感谢上帝,迄今为止我们还没看到任何美国语言学家打算这样干。p147

我们认为印欧扩张起始于乳糖耐受突变的频率增高,当其频率增高至足以使整个人群转型从事制乳业经济的时候,印欧人就迅速扩散至整个南俄大草原。这迅速的扩张就有可能导致说近似语言的同一人群分散在从当今的乌克兰直到乌拉尔河地区这一广阔区域。因为扩张如此迅速,语言还没有分化,所以这一广大区域中分散的人群说的还是相似的语言。印欧人前进的步伐持续至进入欧洲,在那里制乳业在生态学效应上足以跟早期农业竞争,而且前者催生了一种远远更具侵略性的文化。印欧文化很可能是更好战的,因为印欧人群的高机动性、更多的人口数量和更好的营养使他们能比其他人群更经常赢得战争。而他们的胜利反过来又会提升他们的军事行动效率,从而成功哺育了更多成功。

从印欧人基因在欧洲基因库占的相对低的比例来看,他们似乎实行的是精英统治,做被征服人群的统治者但没有摧毁或替代原先的居住者。然而相对小的精英人口常常能够让所有其余人口说他们的语言。此外,印欧人还把乳糖耐受的等位基因加进了本地的混合基因库。乳糖耐受突变在印欧人入侵前的欧洲很罕见或根本不存在,然而当制乳业受自然选择青睐的时候,它就在欧洲变得很常见了,特别是在北欧。20 印欧语言和文化在制乳业流行的地域传播扩散,比方说,它们还进人了南欧和伊朗,然而中东的强势国家们似乎阻止了这些语言文化进入中东。

和其他种种原因相似,边缘扩张似乎还受历史推动力的驱动:。个人群如果长久以来在战争和劫掠中取得成功,他们就会继续扩张至他们没有特殊生态优势的地方。印度—雅利安人进人当今的印度地区大致就是这样的情况,而当时本土印度文明的衰败有可能也使得这一扩张得以发生。当今的乳糖酶13 910-T突变体频率在北欧某些地区已经高达100%;它在印度北部也很常见,甚至在一些撒哈拉沙漠以南的游牧人群中也以低频率出现,比如说富拉尼人( Fulani)和豪萨人(Hausa)

此外,有理由相信这一历史现象发生了至少三次。尼罗河上游地区的东非畜牧者和再往南的地区的人群是乳糖耐受的制乳者,他们身上带有比印欧人晚些的乳糖突变体。21他们同样也扩张了,也变得好战,他们和早期印欧人的宗教和社会结构有许多神奇的相似之处。22

如果以上种种都是真的的话,那么 8 000 年前一个单一突变在特定游牧人群中的出现最终决定了当今半数人类所说的语言。这跟托尔斯泰认为个体在历史中不重要的观点可无法相融。当然,决定个体胜利的是想法、智慧和性格,绝不是消化!p153

阿什肯纳兹犹太人,也就是欧洲犹太人,1 200 年前在莱茵河畔开始成为一个独特的群体。“阿什肯纳兹”一词就是希伯来语中的“德国”,所以阿什肯纳兹人的字面意思就是“德国犹太人”,虽然他们后来居住在许多其他地方,特别是波兰。

今日的阿什肯纳兹犹太人大约有1100万,散居在世界各地,在以色列和美国的聚集群体人数最多。也有许多其他的犹太人群体,比如曾久居西班牙的塞法迪犹太人,中东和北非的米兹拉希犹太人,印度的以色列入,但全世界最大的犹太人群体是阿什肯纳兹犹太人。

在过去的数百年问,他们对世界产生了巨大影响,而且他们对科学、文学和其他文娱方向的贡献大得惊人。难道他们比其他人类群体更聪明吗?

很明显答案是肯定的。阿什肯纳兹犹太人是所有已知人类群体中智商最高的,平均值在112115,比欧洲人的标准值)00要高多了。这一事实有其社会学意义,因为智商[ IQ,以智商测试或其他同类测试结果衡量,比如美国研究生资格考试( GRE)或学术能力测验值能最好地预测个体在许多学术领域和学术职业中能否成功。,就像他们的智商测试结果所预计的那样,犹太人确实在此类职业中大获成功,他们在需要最高认知能力的学术领域中的供职和取得的成就都远远超出他们在人口比例中的分量。

我们可不是最早发现这一点的。事实上欧洲犹太人被公认特别聪明已经很长时间了。比如说,在世纪之交的伦敦,犹太人在教育系统内获得的荣誉和奖项多得不成比例。:而在古典时期可不是这样的:现存的古代希腊、罗 马著作没有任何提示说犹太人异乎寻常地聪明。

那么为何德系犹太人特别聪慧呢?

想要解答这个谜题,或许我们可以看看关于阿什肯纳兹犹太人的DNA我们都知道些什么,因为事实证明它们还有另一个有趣的特征。即,它们有一组不常见的严重遗传病,例如家族性黑蒙性痴呆症、高雪氏病、家族性自主神经功能异常,以及两种不同形式的遗传性乳腺癌( BRCAIBRCA2),这些疾病在阿什肯纳兹犹太人群体中的发病率比在其他欧洲人群中高将近100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类异常现象都引发了对另一个谜题的兴趣:为什么在这个特定群体中这类疾病特别常见?

吴砺

20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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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砺,桐城人,生于1963年,1979年就读中国科技大学物理系。大学毕业后在中国科学院从事科研工作,1997年曾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任访问学者,其后在硅谷工作。回国后一直在公司从事研发工作,已申请了五百多项国内外专利,并于2004年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过第一本散文集《西海岸之》。2011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散文集《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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