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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记忙(二)摘冰溜
文/陶郑宏
那些年冬天很冷,因为冷,年味特浓厚。
一场大雪过后,北风又扫荡过来,破旧的农村土房屋檐下,挂满了长长的冷溜。
这些冷溜晶莹透亮,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这一排排悬挂着的冰溜对精力充沛的农村顽童充满了诱惑。
越是在高处,越是难以搞到,越是富有诱惑力。当一个人内心征服欲被撩拔起来后,相应智慧也随之跟进。
拿竹竿敲,拿土块砸,或弹跳起来摘,甚或搭人梯……问题与对策总是相伴而生。
摘冰溜有一定风险,多数家长会反对小孩子在外面闹腾,弄不好会挨打的,打痛了免不了要嚎上几声,这几声哭啼让宁静的乡村又热闹了几分……
冰溜白白,小手冻的通红,谁能摘到最粗最长的冰溜谁就有吹嘘的资本,谁就能赢得赞赏的眼神。
三九严寒何所惧?革命英雄主义让小小少年豪气冲天,勇往直前。
记忆中小孩子们衣裳比较单薄,他们鼻中流出的鼻涕在和冰溜比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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