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古罗马 | 玛丽·彼尔德【第一集】条条大路通罗马

吴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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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帝国有700年的历史，我是看这部纪录片才第一次有这个数量级的概念。我曾看过这个女主持人做过的三集介绍古希腊的纪录片。
片子以独特的方式，让我们观众仿佛立即进入了古罗马社会，对古罗马城市的人员组成有一点概念：大量移民城市，死亡率大于出生率，从而需不同的地方移民不断补缺的城市。
这纪录片是从墓碑上让我们看到古代的信息。我想起来了我在福州鼓山登山道上一个少有人的登山道，全部都是古代的墓碑做成的台阶登山道。我们可以想象，鼓山山脚的坡面上，一九四九年以前，应当全是墓地，古代的近代的现代的，但是，现在它们整体的消失了……全中国由古墓构建的古人的记忆，真的在二十世纪中期彻底的几乎全都消失了……我有时觉得这不知是恶行还是功德，这么好的山若总是被古墓占地，走到阴郁的阴森的世界，你不会有太好的心情；但是，全部去掉了，这又是把人类的时间和历史记忆彻底清除了……
整个地中海地区都是罗马日常生活中用品的供应商，罗马是古代的消费城市。这又是给我一个新的概念。百万人口的城市，意大利自己却无法供应食品。
这是古代要15万吨食品供应古罗马百万人口的城市。这需要大量的船队。
这真的是十分出色的纪录片，看了不到半个小时，古罗马帝国的首都市民大致的轮廓就呈现出了。尽管我过去也读过一些古罗马人的故事，但那都是帝王征战的历史。
二十万市民被提供免费食品，仅罗马公民才有资格享受待遇，这是为什么人们想要成为古罗马帝国的公民。
一个面包师造了一个小屋子大小的墓碑，现在还好好地被保护着——中国的大地上就不存在这样的奇迹了，除了少数帝王陵墓。中国二十世纪中期，就是大地古迹的破碎机锤头，彻底砸烂了一切旧世界物质的纪录。
片子说，罗马人是以职业定位自己在世界的位置，因为墓碑上刻的是自己职业，没有出生地。
主持人说古罗马斗兽场反映古罗马的矛盾性。主持人说，斗兽场太多时间像表演，像是现代的摔跤或者拳击比赛项目，真正伤亡惨重的时候并不多。对罗马人来说，斗兽场把外来的暴力美学搬到了进来。讽刺意义的是，这些来自世界各地角斗士，大多最终还是以罗马公民身份安度晚年。
主持人说，斗兽场的存在，是意味着罗马与外界隔亥已经消融——这真的是奇怪的解释。
对古罗马人来说，你的差别，是归降罗马，或者是不愿归降罗马。
这片子介绍的古罗马，让我想起了当今的美国社会，亦有类似的特质——世界上各地各种人的大溶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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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砺
2021.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