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多人及其家庭来说,适应听力损失和接受听力康复是一个艰难且漫长的过程。 没有一种听力损失是完全一样的,但也有些方法能让我们更好理解听力损失。 首先,我们要考虑的是生活在听力损失中的一些普遍社会和情感的影响。先是听力损失中成长的儿童和青少年,然后是获得性听力损失的成人。 今天,宜声听力将会带大家认识听力损失是如何影响成长中的儿童与青少年的,以及我们可以从哪些方面帮助他们获得更好的听力康复。 听力损失中成长的儿童与青少年 在听力损失中成长,最显而易见的后果就是难以感知他人的话语,因为听觉的限制直接影响到自身的词汇发展能力和后续的语言能力。
安庆宜声听力助听器验配中心 即使是轻度的听力损失,也会对词汇的发展和语言微变化的理解有不利的影响。当语言发展迟缓时,就会对儿童心理社会发展的许多方面产生一连串的影响,包括自我概念、情绪发展、家庭关注和社会能力等。 自我概念(Self-concept) 个人的自我概念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通过吸收周围的人和环境的输入、反馈和反应来学习的。
儿童通常会将这些反应内化,没有质疑并且以别人的态度来对自己进行定义。 听障儿童有可能形成相对较差的自我概念,可能是来自于其沟通困难的负面反应,也可能是来自于社会对助听器使用者的不同看法。 部分早期研究结论是,即使是轻度听力损失也可能与学龄儿童的社会与情感功能障碍增加有关。 令人鼓舞的是,学龄前儿童似乎不太可能持有这些负面和先入为主的观念,而且青少年可能越来越习惯和接受助听器。 可是一般来说,如果一个助听器设备出现在耳朵上可能会让看到它的人产生负面反应,他们的反应可能会被助听器使用者所感知,这可能会对助听器使用者的自我概念产生负面影响。这就是所谓的助听器效应(Hearing aid effect)。 作为从业人员或听障群体里的一份子,我们必须要把社会对助听器的反应当作是个亟需解决的问题,如果只是任由这类型的观点在社会上散播,对成长中的听障儿童是一种隐形的影响。 注:助听器效应(Hearing aid effect),是一种对助听器存在的心理反应,对助听器使用者由负面的假设。 情绪发展 情绪发展,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使用语言来描述、解释并最终理解其情绪的抽象性。 由于伴有语言障碍,成长中的听障儿童在自我表达方面的经验可能受限,因此在认识和理解自己和他人的情绪方面也会出现延迟的现象。
安庆宜声听力助听器验配中心 研究表明,与没有听力损失的儿童相比,有听力损失的儿童在识别他人的情绪状态的准确度往往较低,对情感性的词汇理解也较差。 对情感性词汇的理解与个人适应能力呈正相关,因此这些研究发现加强了我们对沟通对自我理解的贡献的理解。 Hoffman, Quittner, and Cejas (2015)提出,如果不进行积极干预,一个领域的发展缺陷会对其他领域产生连带效应。当儿童不能表达自己的感受时,他们就无法理解这些感受;无法理解自己的感受,就会损害同理心的发展。 家庭关注 95%以上的听障儿童出生在至少有一位听力正常的父母的家庭中(Mitchell & Karchmer, 2004)。这些父母中的绝大多数人很少或根本没有听力损失的经验,因此听力损失的诊断会是一个毁灭性的消息。 大多数父母经历的情绪反应与“悲伤周期”的阶段一致。
安庆宜声听力助听器验配中心 悲伤周期包括一套渐进的情绪反应,开始是震惊,因为信息不在预料之中,而否认是因为信息与自己对未来的打算不一致。当现实的情况开始下沉,悲痛中的父母可能会发现自己感到沮丧或无助,这时候开始试图面对诊断的影响。 悲伤周期的最后阶段是接受,现实里不止一位家长说,他们觉得“认命”可能更准确。 Luterman(2008)的研究发现提醒我们,作为听力服务行业从业人员,不能期望听障儿童的家庭很快地结束这个悲伤周期,要记住从业人员不能轻易地作出干预。 验配师可能会在无意中强调一些不是家长最关心的问题,从而造成家长的困惑或压力。 例如在首次助听器验配时,验配师可能会说,你要确保孩子每天都要戴上助听器,这样TA才会有最好的条件来积累语言经验,发展语言的能力。 或许我们可以考虑用另外一个角度来表达,看起来更像是站在家长的角度上。比如,您的孩子越戴助听器,TA就越能从周围的声音里了解到你对TA的爱和关怀,TA就越能了解到你什么时候在逗TA,什么时候在认真听你讲话,TA就越能成为家庭中的一部分。 社会能力 随着儿童的长大,他们的社交范围扩大到同龄人。 在这里,我们也观察到听障儿童的困,由于沟通技能的发展迟缓,听障儿童与同伴互动的机会较少,因此在学习与沟通相关的社会规则有一定难度。 这就需要社会上不同的角色一起来合作为听障儿童的成长扫除障碍,包括听力师、言语治疗师、特殊教育教师、家长等等。 最后,在详细了解听力损失如何影响听障儿童的成长之后,就能更准确地为听障儿童提供听力康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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