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黄金时代的绘画大师——牟利罗》

吴砺

                      《西班牙黄金时代的绘画大师——牟利罗》

翻阅《西班牙黄金时代的绘画大师——牟利罗》／周芳莲 著．---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10（世界名画家全集／何政广 主编）

这位叫做巴托洛梅·埃斯特万·牟利罗（1617～1682）的画家，我在看这本画册前，真的一无所知。书中说在十九世纪曾经是国际艺术市场身价最高的西班牙画家。二十世纪几乎被人遗忘，难怪我在看过的画册里, 好像没有看到这个画家的名字。

历史上的画家的身后评价随着时间推移，会起起伏伏，只是没有天堂，早已经烟消云散的他们,再也不知道了。

整个画册翻下来，基本上都是圣经故事情节画面。从内心深处，我看到这些宗教信仰画面，就是觉得心累，甚至十分抵触和厌烦。尤其像是“圣母纯洁受孕”或者“基督复活”，这样神话传说的故事，当作是真实的存在去构画，让我这样不信教的群众，十分压抑。

不过，这个大画家的圣母像，却全是充满人情味的凡人世界的妇女——这在过去大多圣母像是远离人间烟火的画风流行时，他的画受大众喜爱，就十分的自然。

但是，在二十世纪，人类摄影技术写真水平，尤其是彩色照片,显然远远超过这位大画家写真的效果，他的画被二十世纪冷落，这完全就是在情理之中。

画册开始的几幅圣母圣子画，我总觉得婴儿时的圣子的面容，就是画家自己的面孔。

《圣家和小鸟》（1650年），孩子和大人画的极有人情味。

《埃尔埃斯科里亚尔的圣母纯洁受胎》（1665年），圣母的少女形象真的很纯，很美。如同现在一个美少女的彩色照片。

《圣弗郎西斯科》，阳光照亮了远景画面，让人觉得意境深远……

尽管画家反复画了很多圣母像，他的圣母真的全部是甜美西班牙年轻美丽动人的人间真实女子画像，书中一段文字写的很精彩：

“牟利罗笔下的圣母纯洁美丽，体现西班牙南方塞维利亚女子的美，历史学家梅里美(Merimee)写道：‘没有任何画家的圣母能让年轻修士迷恋犯罪，惟独牟利罗的圣母那么年轻貌美无邪，让恶魔有机可乘，诱惑年轻修士触动凡心。’另一位学者福楼拜(Flaubert)也有近似的反应：‘我深深地爱上牟利罗的圣母而无法自拔，她的眼睛追随着我，像探照灯似的一次又一次来回照亮我的心。’”P181

画家的风俗画，也是很像现代的彩色照片一样，人物形象显现十分的真实。

我觉得画家最好的画像，就是画册开始时画家自己的一幅自画像，画家沉思在宁静之中，在圆框里，我们绝对会感觉他与我们竟然毫无时间或者时代的隔亥感，他就活在我们的面前。一个大学者，一位绅士，一个温温尔雅的人。

画册这一段写的十分精彩:

“1682年4月3日，西班牙绘画黄金时代大师牟利罗与世长辞。但是他留给世人的作品将永垂不朽，就像他的自画像一样，彰显出画家的神奇力量。他活生生地从画框里向观画者望去，看着这转眼成空的虚幻世界。画家忠实地将自己留在画布上得以永生，印证他战胜死亡的能力，将与他的画作一样流传千古！”P176

吴砺

2021.8.11

附一：

西班牙绘画大师牟利罗油画作品赏析

西班牙画家牟利罗 (Bartolomé Esteban Murillo)作品

附二《西班牙黄金时代的绘画大师——牟利罗》摘录：

西班牙黄金时代绘画大师巴托洛梅。埃斯特万·牟利罗( BartolomeEsteban Murillo，1617 -1682），与委拉斯开兹并称为西班牙巴罗克风格的代表画家。牟利罗又被尊崇为西班牙的圣母画家，因为他生前荣获其故乡塞维利亚大教堂主教所授予的“当代最高的荣誉冠冕”，为卓越的圣母画家。

牟利罗1617年出生于西班牙南部的古城塞维利亚，十一二岁时失去双亲成为孤儿，靠教父养育，同时他还要照顾幼小的弟妹。1633年，牟利罗 16岁时进人卡斯蒂略(Juande Castillo)的工房学习绘画，与同工房的阿伦梭，卡诺同学，研究里贝拉、苏尔瓦兰和委拉斯开兹的绘画作品。

1642年，牟利罗从塞维利亚到马德里，据说是想拜同乡画家委拉斯开兹为师。委拉斯开兹特别帮助他到罗马，使得他有机会研究绘画大师的作品，包括：鲁本斯、凡·戴克+拉斐尔、卡拉瓦乔等名家，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

牟利罗于1645年回到塞维利亚，应邀为塞维利亚的圣弗朗西斯科教会的修道院作了13幅大壁画，一举成名。当时会长由弗朗西斯·艾雷拉出任。1660年设立塞维利亚艺术学院，牟利罗担任院长，从1660至1670年是牟利罗艺术创作的鼎盛时期，他画了大量的宗教画、风俗画、风景画和肖像画。

1617年，牟利罗出生的年代，塞维利亚从极为繁荣的殖民地交易独占港，步入衰退之途。其时人口持续增加，经济贫困，17世纪中叶感冒大为流行，曾经造成一天500人病逝的纪录。一般人对于牟利罗所描绘的富有深刻慈悲感的马利亚画像，抱有救赎的情怀，因此他的圣母像对一般人来说深具吸引力。牟利罗先后画了二十余幅同一题材的不同油画，从《圣母纯洁受胎》  （天主教信条：圣母马利亚蒙天恩而无原罪怀孕）开始，画出许多圣母像，带有一种平民的气质，构图优雅，笔致轻快，使他成为极受欢迎的画家。

牟利罗在绘画风格上，深具西班牙画家固有的写实主义倾向，有时甚至表现得非常逼真，他描绘圣者的姿容，伴有活生生的个性与真实感。他一生遗留下不少非常写实的肖像画和自画像。此外，还有许多描绘儿童、乞丐、流浪者与农夫的风俗画，和他画的许多圣母像一样，引人注目，使他在后世享有伟大画家的声望。P000

西班牙黄金时代的绘画大师牟利罗(Bartolome Esteban Murillo，1617 – 1682)，是17世纪艺坛巨匠之一。他绘画技巧精湛，对色彩与光线掌控极佳，画面呈现柔和甜美的抒情感受，令人自内心产生共鸣，因此在当时宗教题材绘画中，牟利罗独占鳌头。特别是17世纪下半叶天主教辯申发展，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画家，非牟利罗莫属。P002

牟利罗还有许多典型的创新，如：《圣母与圣子》（流传至今有记录者共3 1 幅）、《圣母纯洁受胎》（总计约2 1 幅）和一系列孩童画。他画的圣母年轻且具安达露西亚地方女子的美，兼备温柔慈母特征；此外他还将孩童画独立一门，包括描绘圣人幼年生活和街头流浪乞儿。他的作品受到同时代人们的热烈崇拜，都认为他是杰出画家，名声不只停留在西班牙南部塞维利亚地区，许多住当地的外国人士也收藏其作，甚至扩及全欧洲。在牟利罗去世一年后，1683年出版发行《牟利罗传纪》，到 18世纪仍享有伟大画家的声望，英国、法国和德国购藏大批牟利罗作品，直到1779年西班牙国王卡洛士三世下令禁止牟利罗画作出售外国。

但是，17世纪的西班牙王室轻视牟利罗，既未委托画家作画，也未在画家在世时买下任何画作。直到进入18世纪，国王菲利浦五世和王后伊莎贝尔于1729年停留塞维利亚时才发现牟利罗，不仅珍视他的绘画才华，还买下当时所能买到的牟利罗全部作品29幅油画。多亏这第一位西班牙波旁王朝国王，方得补救皇家艺术收藏一大缺憾。接着卡洛土三世和卡洛土四世也都喜爱牟利罗的画风，相继买下他的作品。后来拿破仑军队入侵，大肆掠夺艺术品到法国，其中也包括牟利罗的作品，虽然战后经西班牙政府大声呼吁将被掠夺作品归还，但只有一小部分回到西班牙。

由于拿破仑入侵时，将牟利罗大量作品带至法国，以致到19世纪时，牟利罗成了在国际艺术市场上身价最高的西班牙画家。约在1791到 1882年间，一幅牟利罗的画价格约是委拉斯开兹作品的两倍。  1852年时牟利罗的《圣母纯洁受胎》拍卖所得高达61万多法郎，为史无前例的破天荒高价画。1882年于牟利罗逝世200周年，西班牙举国大事庆祝，牟利罗声名如日中天，达到最巅峰。可惜进入20世纪，牟利罗渐渐被人淡忘，甚至近乎贬低，幸好近十年来又恢复了其原有的大师的头衔与荣耀！p008

牟利罗出生于1617年12月底，其诞生地为西班牙南部塞维利亚( Sevilla)。根据文字记载，牟利罗于1618年1月1日在教堂受洗。塞维利亚是西班牙安达露西亚省首府，也是与美洲海上交通运输最重要的港口，但当画家小牟利罗诞生时已逐渐失去大城市的风光。牟利罗的全名为巴托洛梅，埃斯特万，牟利罗(Bartolome Esteban Murillo)，事实上牟利罗是母姓。牟利罗父亲是地道的塞维利亚人，当外科医师，在当时是一个收入颇丰的职业，人称其父为“节俭出了名的有钱人”，社交圈中不外乎与其相关行业的医学界人士有所往来。母系亲戚与艺术界较有关联，其母的家庭环境影响了牟利罗未来的志向。父母在结I 婚30年后生下牟利罗。他排行最末，其上共有1 3位兄长和姐姐。1627年，牟利罗未满10岁时，父母亲相继撒手人寰，使他顿时成了孤儿。而大他13岁的姐姐安娜成了其监护人，如母亲般地呵护他成长，外科医师姐夫也疼他如子。因此，虽然他小小年纪即失怙失恃，但事实上并不孤苦伶仃；家境方面虽不如往昔富裕，但也相距不远，不至于贫困。因此牟利罗的童年并非凄苦无依无靠。

1633年，年轻的牟利罗跟着家乡的画家胡安·德尔卡斯蒂略(Juan del Castillo，1584 – 1640)学画，由于是近亲，牟利罗不但到工作室习画，也住在老师家中直到1638年止。虽然卡斯蒂略与当代塞维利亚地区画家们比较起来算不上头等，但他的工作室相当有声望，特别是有名的大雕塑家兼画家阿隆素。卡诺(AlonsoCano)也进驻画室，对牟利罗的学习有很大帮助。尤其是卡诺那时全心全意投入雕塑，那种精致、高雅和理想美形式的创作，使得年轻的牟利罗自然地倾向于以同样目标发展艺术。

虽然在卡斯蒂略画室内学习，但对牟利罗年轻时代介于1639到 1646年闯造成深刻影响的，主要是来自当时几位具有才华并在塞维利亚活动的画家们，如罗埃拉斯(Roelas)、埃雷拉(Herrera)、苏尔瓦兰(Zurbaran)，他们的画色彩明亮，但在光影处理上还不能体现出效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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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玫瑰念珠的圣母和圣多明哥》可算是当今发现牟利罗最早的一幅画，作于1 640年左右。背景受罗埃拉斯影响，仍是繁笺的天使在天上奏乐，云朵下方飞舞着无数撒花的小天使；人物衣裳的皱褶呈现苏尔瓦兰风格，厚重而多角褶；圣母马利亚的面容取自塞维利亚地方画家卡斯蒂略模式，这都说明牟利罗早期作品的特点。圣多明哥的出生和耶稣诞生一样都有先兆，当他的母亲前去教堂祈祷时，得到圣灵报信将会生子；怀孕时也梦见出生的儿子由一只黑白相间的狗陪伴着，狗的嘴里还含着火把，像一只尽职看守的忠犬。而且圣多明哥名字的拉丁文意为“上帝的狗”，即象征对上帝忠贞信仰地守卫，负责排除异端邪教，维护真理。

1645年是牟利罗进入家庭生活的新人生阶段的重要时刻，他在这一年与比阿特丽斯，卡夫雷拉(Beatriz Cabrera)结婚，尔后为家族带来九个新成员。当时牟利罗才28岁／但个人绘画风格已逐渐有了雏形。他于1645至1646年间，受塞维利亚当地圣弗朗西斯科修道院委托作一系列13幅大型油画，由此也可看出他的绘画事业前景一片光明。修道院的委托画中有11幅是有关圣人弗朗西斯科生平事迹的描述，另两幅中的一幅代表圣弗朗西斯科的盾形徽章，另一幅为《圣母纯洁受胎》。

这一系列的画作如今分散四处，并且各有不同的保存状态，其中许多需要修复，而有些则已经下落不明。描绘有关圣徒行善传闻和奇迹轶事的画作中，最大的一幅有牟利罗亲笔签名并附注落款年份（1646年）。这一系列的创作不同于牟利罗最早期的作品，在这里画家采用强烈的作品，在这里画家采用强烈的明暗手法，人物则呈自然风格画法，故事描绘方式反映出受当时大众喜爱的画家苏尔瓦兰的影响，还有某些方面取自委拉斯开兹早期的作品。更确切地说，僧侣道土衣袍简明厚重的皱褶及浓厚平整油彩的运用，较接近于苏尔瓦兰的美学；而在描绘人物体态方面，则相当程度上直接取自委拉斯开兹。

上述提到牟利罗签名作于1646年的画，名为《天使们的厨房》，很可能是这一系列画作中最后完成的一幅，因其技巧和构图都显得比其余几幅较为成熟。此作品当中的主角至今尚未被确认指出，但是天使下凡帮修道士的奇事轶闻，至少与西班牙传闻的圣弗朗西斯科相关联。画作中透露出牟利罗和他同年代的画家们都同样受到塞维利亚前辈画家的影响，如苏尔瓦兰、委拉斯开兹和埃雷拉，同时也反映出某些来自意大利和弗拉门科(Flamenco)艺术的新绘画元素在其中。这项牟利罗绘画风格中的新成分，根据学者帕洛米诺(Palomino)的研究资料中显示，有可能是他在结婚前到 马德里旅游的结果之一；或者单纯只是画家在塞维利亚当地所见意大利和弗拉门科版画，而从中吸取新的绘画养分所发展出来的革新。但无论如何，这些在呈现出他以往对提香和凡·戴克( Van Dyck)绘画艺术的兴趣。

《天使们的厨房》中空间的处理相当繁复，许多人物处在不同的场景，加上高明的透视技法的使用，是同一系列其他画作中看不到的，恰好证实牟利罗艺术技能的熟巧在这系列画作中有明显的进步，同时也突显他个人新绘画方式的出众，叙述画的能力掺合超自然和日常生活场景，色彩丰富而和谐。P015

《圣家和小鸟》清清楚楚地展露出画家如何将宗教题材转换成简单的家庭氛围。陪衬着童稚淘气顽皮的一面，双亲的溺爱和骄傲之情结合温馨的家庭气氛，都显示了画家善于运用日常平凡的生活场景刻画出高贵圣洁的特质。画中人物虽衣着平常、家居三凡，但无法掩盖天生举止高雅、感情细腻的典型圣人气质。这是一幅宗教画，却非常具有人性化特质。衣襟及人物方面有卡诺的影子，圣子一手握鸟，一边戏弄小狗，散发出童稚的可爱；圣约瑟背后一把木匠长椅，说明其出身及行业；圣母一旁正卷着线团，同时以关爱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爱子。表现手法自然，高于作品本身的绘画品质；画面抒情恬静，是深获大众喜爱的成功之处。许多证据指出，西班牙并无任何一个艺术家像牟利罗一样，把圣约瑟画得身强力壮，仿佛一座堡垒般坚固，是给人安全感的父爱崇拜偶像。这幅作品中，圣约瑟代表理想的父亲形象，相对于传统惯例把圣约瑟以年长者面貌呈现，更富有智能、耐心和温柔；而圣母则一向以理想的完美母亲形象出现。

值得一提的是，1647年间，牟利罗收了一位年轻徒弟曼努埃尔·坎波斯(Manuel Campos)，授艺六年，并让他住在自己家里。这位年轻助手正好帮上圣弗朗西斯科修道院委托一系列大型画作的进行。这项委托使画家的名声在出生地塞维利亚顿时传开，加上画家住在市中心，人们造访容易，更有助于传扬一位前途光明的绘画新大师的产生。也由于绘画事业开始伸展扩大，家中的工作室显然得要增宽，极可能因此缘故，牟利罗经常搬换新家。第一次换房子是1647年搬至圣依希多罗教区，当时第三和第四个孩子都在同一教堂受洗。1649年恐怖的黑死病爆发，造成大量人口死亡，几乎摧毁了塞维利亚，使全城人口不到原先的一一半；画家和夫人侥幸地逃过灾难，但是四个孩子中只有小儿子幸存。1651年画家迁移至圣尼可拉斯教区，1657年又几度换新住处，但都在同一教区内，其间还生了三个孩子，可惜不幸于1652年和1655年各去世一个。1656年，牟利罗情同父母的姐姐安娜和姐夫相继逝世。当时塞维利亚人口锐减带来经济危机，已渐渐失去昔日港城的鼎盛风光。P019

牟利罗最大的艺术成就之一，在于他的画能唤醒当时宗教精神的强烈崇拜情感。再者，由于孩童给成人带来纯真无邪的渴望，因此在绘画里依基督教精神惯例地以小孩姿态呈现。17世纪时代的人们非常喜爱牟利罗一系列描绘圣人们童年生活的作品，也无任何一个其他画家可以与他在这类题材上相媲美。特别是他于将小耶稣转换诠释为强烈的信仰象征，就如同《马太福音》所记载的，耶稣曾说：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如果你们不变成像小孩一样的话，是进不了天主国度的。”P179

一系列街头流浪乞儿的破烂衣裳和光脚丫，仍不失天使般笑容挂在嘴角的画作，让牟利罗赢得“孩童画家”的美誉！

17世纪塞维利亚遭黑死病侵袭，人口锐减，随之带来经济及社会危机，特别是对一般民众而言更是苦不堪言；牟利罗的画从天上神性的圣母与圣子传达纯洁慈爱，为塞维利亚大众以精神满足，减轻了其物质缺乏之痛，受到同时代地方人土和外国人的爱到现今。时光流逝，牟利罗在艺术戴。他将日常史上仍占有一席重量级地位生，活接触的人及物搬上画布，如塞维利亚的女子化身为圣母之美，让人无法忘怀；街头流浪乞儿除了写实自然进入画布外，也在大师彩笔下一一化身为圣子或小圣人，纯真又神圣。牟利罗将前辈惯用的题材加以创新，成为个人特有的风格与独特的典型，自17世纪欧洲的巴罗克绘画时代起即享有盛名，直到现今。时光流逝，牟利罗在艺术史上仍占有一席重量级地位，不愧为西班牙黄金时代的绘画大师！P181

吴砺

2021.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