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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想象不同的虎跳峡（上）
----“云南漫步”系列之四
二O一九年十一月八日（星期五） （一） 今天天大晴，准备前往虎跳峡。 在这些大景点上，看到什么风景是靠运气。我的大学同学微信小群“七九二‘金鱼群’”中的陈炽先生，看我发给大家的云南游的照片，赞叹道：这不就是“诗与远方”吗？ 问了大巴开车的师傅，什么时候有返回的旅游车子？师傅说，下午2:30，3:30有返回丽江的班车。 9:43，从长途汽车站出发。看到马路尽头蓝天下的孤峰独立的玉龙雪山山顶的白雪。在柳树叶子仍没有完全变黄的如春天般温暖的丽江城中，看到马路尽头蓝天下的白雪皑皑的山顶，这使外乡的客人，就立即进入了诗意的境界。 去年我在美国西雅图市，看到远处瑞丽尔雪山时，感受过类似的强烈冲击。 “往南看，丽江山脉山顶白雪皑皑，像一个小小的隆块在地平线大约129公里远的地方。肉眼也能看得见，从我们沿的这个地方眺望无阻。眼前的风景犹如波浪起伏的大海。此刻雪山正奇迹般躺在那里休息。” 一个外国人在百年前写到。 左转，马路尽头是阳光中老绿的一溜低低的山峦。 右转，阳光灿烂。与近山伸延方向平行行走。一串低低的白云，浮在左边不高的山岗上，而更前方是白云簇拥着的孤单的只露出三角形雪顶的玉龙雪山。 左转，离开丽江市，将穿过小山的隧道。看到阳光下四周低山环绕的小平原。右边山脚下是拉氏海的长条形蓝色水带。 阳光照天下。右侧双重山峦上方，有一朵喇叭花形状的孤立的云朵。真是神奇极了。 看这阳光，这飞驰客车，你根本不会相信，自己这个体的生命还会有消失的那一天…… 突然发现右侧玉龙雪山的双金字塔的雪顶，它的下方被不远处灰蓝色的山峰掩住了…… 大巴车沿着黄绿色全是阳光山岗的一侧飞驰。右边路边露出红色截面的山坡坡面。这是纯粹阳光下的绿色世界，不见民房的一段纯绿色世界。 10:05，前面有一高大横穿马路的绿色山岗。高速公路即将从它的山脚隧道中穿山而过。伟大的人类创造力！ 这是一个纯粹的旅游心情下的世界。我一直听墨西哥女作曲家写的“Besame Macho”。出隧道，大巴车左贴着山边，右侧可见三组山峦。近处的黄绿色的低山岗，右边大片黄裸土的截面在阳光中十分纯净显目。我无法向你描述坐在飞驰的车上，在大山之间阳光下的丽江世界，我的心情是多么愉悦。我知道你旅途中一定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右侧出现烤面包表面一样光润绿山，阳光在它的上方…… 这次云南行的天气，对我们真好。如果今天是昨天那样乌云天气，看这片山区，就不会有这样的愉悦。但是，如果昨天是今天这样的晴天，耗牛坪的景色，可能是太单调而缺少变化了…… 这次，看来上帝在有意成全我，想帮助我为云南写点精彩的文字…… 路边有少量的格桑花。右前方，玉龙雪山在无穷大的蓝天中那标示性的雪顶，真的是散发着永远的诗意。真希望这大巴车能够这样飞驰十小时…… 太阳在我的右侧，我坐在大巴第一排的右侧。现在大巴靠山右侧在飞驰。山峦山顶圆润高耸，此刻只有山顶曲线上有阳光，其余的在阴影中，偶尔会有一片阳光照亮一小片山坡…… 10:23，我好像是看到金沙江了，是看到左侧深凹进去的金沙江了。 “金沙江三谷水”牌子立在左边。我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金沙江峡谷…… 玉龙雪山雪顶又一次出现在马路前方…… 这高悬山坡上的高速公路！我不由想，相对大地，我们人类的每个人如蚂蚁，却能建造地球上无穷无尽长度的公路…… 右边出现一小片玉米地。过去，甚至是到中国改革开放前，人类在这山凹一点点地方种植庄稼的时候，生活会是多么的艰难啊…… 10:28，公路下降接近到江面不远的高度。这样的河流真是水流深深切割大地的结果吗？江水有些泥浆色，不知我看的反光颜色失真了，还是看到了江水真实的颜色？ 这江两侧，山真高。 10:32，我突然发现左右两侧间隔很大两组雪峰，左边应当是哈巴雪山，右边是玉龙雪山。在峡谷底部公路上，巨大V字天空右侧玉龙雪山一排灰白相间的雪峰，真是让人惊叹。 现在的玉龙雪山一排灰白相间的雪峰边，无一点云丝，赤裸裸的耸立在浅灰蓝色纯净的天幕中，沉静地沐浴在日光中；而我右侧的高山，只是一片光雾中出现大手笔曲线浅色的山影…… 我们过桥转到了左岸。 现在金江沙，只是一条很小水量和窄水面的河流，公路右侧河岸还有成条状的农耕土地。 10:40，我现在从玉龙雪山另一个侧面，看到一长列雪峰灰白色的主体。他们一个个向着东方太阳，三角头颅向太阳望去…… 不知不觉中，我的泪水落下了。山体左边光滑曲线下降，中间如一组马达加斯加海边的海蜥蜴，不整齐的头朝天，而山体右侧是比他们低的、常见光雾之中绿山。他们如我们人类世界之中的人，在玉龙雪山面前，是小兄弟。 河对岸近山，浸在一片阳光光雾中，仅有半透明的影子…… 大巴车继续前行。现在对岸的绿山完全掩去了玉龙雪山，让我心有一段平静和平的片刻…… 太阳在我车后向前方照来，我看到右岸绿色的梯田，还有半山悬空的高架公路…… 泥浆色家乡小河水面一样的金沙江。公路边平凡的工地房。什么时间，这金沙江江岸边小房子，建得像欧洲那样清洁，温文尔雅。这些年中国民间建筑，多是像路边杂草野蛮生长在大地上。财富到了民间大众中，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完全没有规划的建设。 10:50，右侧玉龙雪山再露出一长列山顶部。他大部分山体被一面巨墙式的浅棕褐色的山体挡住了。 前方出现另一组金字塔山体，它左边的也有更小小尖顶或白色山峰小弟弟一样躲在他们身后…… 10:59，下车休息，站在阳光下马路边。对岸一百八十度视野光雾之中，是反复起伏无与伦比的 山峦曲线，无与伦比的美…… 太阳在我的右方右侧一个金字塔山体的上方。 东南方有三种山影曲线，从半透明，向左渐渐的变清晰。最左边金字塔是微棕黄黑色上体。右侧山体边，有一两朵云…… 11:14，前方出现新一组向上升起七座立体三角形灰褐色山体，俊秀英俊极了。这应当是哈巴雪山南端峰群。火山灰式的上体。 左转，背对金沙江，垂直上行，右传过小桥到虎跳峡镇。有人下车。我们购买景点门票后，将继续前行。在镇上，我第一次看奔流的灰泥水色的溪流流向金沙江。这里离景区十多公里。 （二） 我站在购票点上，灿烂的阳光从右侧照在我的身上。不宽的小街。“3900米向下的震撼，世界级徒步圣地，征服者的天堂”，有广告牌上写道。 我只去上虎跳峡。至于到中虎峡和下虎跳峡，则需两天时间。我在网上看到一些资料，那是惊心动魄的步行过程，我还没有那个胆子走那条路。 11:29，从购票点出发。右边出现流速很激烈的溪流。师傅说，过几天就要封这条路，因为修建虎跳峡公路和动车两用桥。 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这次旅游，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进入左岸的小公路，不宽峡谷中，阳光一半，阴影一半。 最伟大的山峡景色，巨大的山体雕塑。 下车。太阳在正前方，下方传出水流声，十来楼高的峡谷，白色的水沫。左边是如来笑佛的大肚子山体，对岸三角形绚丽的绿色，一半阳光。右边双帐篷式的粮谷山体，落在一片阴影中，阳光在上方。包裹着绿色绸缎一样岩壁，梦一般静静地躺在正午灿烂的正午的阳光照射薄薄白色光雾之中。 虎跳峡落入阳光中。我像突然被大巴丢在条山墙城市大街上，对面是一个山坡模型，披着丝绒布，非真实…… 我像是一个从另一个黑暗世界突然出洞，掉落到虎跳峡观景平台，进入了阳光清洗了透明的光的世界。你恨不得大喊一声，大叫起来，爽，爽，痛快。 立即被淋浴在白花花的阳光中——进入了一种让身体变轻，让人觉得爽透了峡谷阳光世界，干净峡谷长廊，两个紧贴高墙之中，一个全新未谋过面的世界中！ 这里有阳光中一片人工平台，和公园式木建筑看台和休息地点，全是在白花花的阳光中，右边是狭长嵌入大地灰水泥路面和长廊，全是阳光的峡谷。 这山体如绿色的绒布包裹的锦绣山墙，让你不得不仰视的一半阳光一半阴影锦锻山墙，巨大山体雕塑，惊艳这突然出现的全新的世界。 我一时目不遐接。不知道从那里写起，来描述这峡谷的第一印象中的图像。太阳在对岸。 你很难想象在高原的阳光充满着纯洁明朗蓝天背景中，一排高高竖起并立的七座生铁灰黑色三角形山峰，立在绿色山体屏风后上方，会给你多么强烈的视觉体验！完全打破你正常的思维！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玉龙雪山山顶！接近虎跳峡时，在六公里到十公里左右直线距离。我们公路在海拔1800米左右，玉龙雪山山峦在5400米以上，几公里之内的距离，山体在你的眼前陡升3600米以上！一片绿色森林覆盖率的世界，上方陡然竖着灰色的另一个赤裸色彩的冰雪岩石世界！在纯粹的蓝色天空背景墙上！ 我们在丽江市时，玉龙雪山山峰离我们约三十公里。在虎跳峡，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五倍！ 我发现我几乎没有办法描述我从大巴车走下时，虎跳峡对岸的绿山陡然升起在我面前时，那一刹那间的心灵深处的惊叹！ 你的眼前陡然升起三四千米的一道山墙！它们就在几十米的前方！而且正午阳光，把近处的绿色山体坡面照耀无比的鲜艳的黄绿色绒毛毯，并和发黑的山坡阴影条形码一样明暗交织。它们落在强烈的光雾之中。仰望这重色彩的山墙后方，竟然是平静半灰黑煤矿石般的金字塔结构山峰，落在纯蓝平静的天幕中…… 你又一点都不感觉到压抑，太阳热烈的灼烧你脸上的皮肤，保证你绝对在一个人间烟火气息中！这无比美好而强烈的反差，如同你跳进冒着热气但上方浮着大冰块的温泉水中！ 这应该让数百年前荷兰画家再现人间，画出这峡谷这正午阳光灿烂掠过的毛绒绒的绿色山体的鲜艳的色彩和质感！
吴砺 2019.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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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1 09:5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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