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着脸,一路大雨倾盆,穿过蜿蜒曲折的乡村道路,终于赶到妻子的家,两个舅舅苦笑着迎了出来,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生死轮回,世间更替,自然而然。 “夏泪寒、夏泪寒”,妻子给糊涂的爸爸大声说着名字,岳父眼里不动的盯着我,满是期盼,口语不清的说着,和我交代着,我知道老人的意思,他最担心的是他还小的孙子,一时之间感到自己好无力,好失败,爸爸赤脚站在水泥地上,骨廋如柴,就是付骨头架子,矮小,哆哆嗦嗦的,年轻魁伟的模样再也不见,“二个星期没有吃饭了,发烧站在地上好受些”“躺不了一会,坐不了一会,有时乱跑”“都是骨头架子了,躺久了,坐久了,痛的很”解释了一下。 去医院前还把他自己种的300多斤油菜籽收割完成,自己再也坚持不住,才给孩子说,要去医院看看。不知道是怎样的坚强不屈,怎样的钢铁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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