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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谜，谜之帝国：俄罗斯千年史诗
——观看纪录片《俄罗斯千年史》
一 丘吉尔曾说： “俄国是谜团中的谜中之谜。” 这一句话， 足以证明他的诺贝尔奖不是虚得的。
这片覆盖地球八分之一的土地， 时间在冰火之间缓慢行走。 从弗拉基米尔大公， 用强制的洗礼改写信仰， 到罗斯首都——基辅， 如今，成了现代冲突的回声。
恐怖伊万， 名字已是预言。 他的统治不是以法律， 而是以恐惧铸城。
十八位罗曼诺夫沙皇中， 彼得、凯瑟琳与末代尼古拉 最为显赫。
彼得大帝1682年登基， 用十万农奴白骨筑起圣彼得堡。 凯瑟琳1762年掌权， 是命运的误差， 却带来疆域的飞跃。 而尼古拉—— 一个最不适合统治的人， 偏偏成为终章的守门人。
拉斯普京—— 神秘、迷离的身影， 像一条潜入皇宫的暗流， 让沙皇在虚妄中沉溺。
一战爆发， 尼古拉亲自掌军， 却换来两百万死亡。 人民的耐心 在鲜血中耗尽。
1917年十月—— 列宁走上舞台。 带着乌托邦的信仰， 穿越尸河， 要建一个无饥饿、无压迫的世界。
二月，沙皇退位； 十月，革命爆发。 政变几无血， 却开启了腥风血雨的序章。
1918年7月17日， 皇族全数被枪决， 子弹扫尽王朝的影子。
1400万人死于战争与饥荒。 而新的政权 很快认定 “恐惧与镇压” 是唯一有效的治理方式。
契卡成立。 肃清“国家的敌人”。 列宁后期尝试现实主义， 实行“新经济政策”—— 这让我想起中国六十年代后的“包产到户”。
1924年，斯大林上台。 谁也没想到， 他竟成了 整个世纪的噩梦。
1929年后， 他成为国家本身。 NKVD的死亡配额制度， 制造“大恐怖”。
估计有1800万人 被送入古拉格。 甚至清洗者， 也被清洗。
俄罗斯， 一个从不吝于修改历史的国家。 如今的教科书， 将斯大林美化为“高效的领导者”。
1941年，二战爆发。 列宁格勒饥荒之下， 人吃人。 而死亡人数—— 超过美英法三国的总和三倍。 整整2600万人死于战争。
战争结束， 苏军走到哪儿， 几乎都未曾撤回。 中国东北是罕见的例外。
然后是冷战。 双头鹰成为民族象征。 KGB如影随形， 收集情报， 特别是关于核武的每一丝秘密。
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 1986年，切尔诺贝利—— 不只是核泄漏， 更是苏联政体 冷漠至极的自我暴露。
1985年，戈尔巴乔夫改革； 1989年，柏林墙倒下； 1991年， 苏联政变， 帝国在圣诞节那天瓦解。
分裂为十五国。 但问题是—— 俄罗斯人， 真的有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一整个世纪， 几乎没有喘息。
1999年，普京登场。 如烟升起， 至今未曾落地。
他掌握了“不确定”的艺术。 他是俄罗斯行为的缩影—— 不可预测， 无法被定义。
而一些中国网民， 仍为“普京大帝”欢呼。 却不知—— 你可以以为白熊可爱， 甚至亲近。 但当它愤怒时， 你的头骨 不过是雪地里 一枚碎裂的蛋壳。
纵观千年—— 这是一个 轻贱人民生命的国家； 一个无论有没有沙皇头衔， 都无法逃脱“沙皇逻辑”的文明。
谜团， 谜中之谜。 俄罗斯， 那从未眨眼的帝国。
二
千年已过， 俄罗斯 仍未眨眼。
这不是传说， 而是一道震颤， 压进大地， 如铁压雪。
这片土地， 不是以信仰洗礼， 而是用烈火。 从弗拉基米尔的强制受洗， 到恐怖伊万的狂怒—— 权力， 从不需要讨论， 只需占有。
他们在尸骨上建城， 称之为愿景。 彼得用死者之背造宫殿， 凯瑟琳以呼吸拓疆界， 来得突如其来， 却无人能挡。 尼古拉站在燃烧的窗前， 看不懂 窗外的世纪。
拉斯普京低语， 沙皇听从。 两百万死去， 依旧—— 更多的是沉默， 而非哀悼。
随后，革命而来。 起初无血， 旋即 染红大地。 列宁许诺饥饿的终结， 可收获的， 总是恐惧。
斯大林—— 出乎预料， 无法撼动。 他把猜忌写入宪法， 把恐怖化作制度。 恐惧有了名字， 和数字。 古拉格： 一千八百万人。
历史， 不再是记录， 而是武器。
战争降临， 俄罗斯流血至土地麻木。 列宁格勒在饥饿中挺立， 二千六百万亡魂， 换来胜利， 却沾满尘灰。
而后是冷战。 不是冬天—— 是僵局， 是监视， 是情报堆积如雪， 每一片都可引爆。
切尔诺贝利—— 是一声哑喊， 国家不愿倾听。 那不仅是熔毁， 更是启示： 在权力眼中， 生命是一次性用品。
戈尔巴乔夫推门而入， 一切随之倾塌。 墙崩裂， 地图裂变， 北极熊失了皮毛， 在废墟间踉跄前行。
但，未曾太久。
普京升起—— 如解冻土地中冒出的蒸汽。 一个深知 “神秘即权力”之道的人。
在他的俄罗斯， 真相有双重面具。 历史—— 不过是一个 可随时编辑的文件。
而人群欢呼。 却不知—— 你以为能抚摸的熊， 也许只需一掌， 便能将你脑壳， 拍碎在冰石之上， 如同 一枚碎裂的蛋壳。
于是， 这千年的形状， 是一圈圈旋转的独裁者， 有冠与无冠， 一个人民 被压入沉默， 直到忘记 自由是何种触感。
俄罗斯—— 不是国家， 而是一道谜， 持续书写 自己的阴影。
附：
吴砺 202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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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20 16:4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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