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上的温柔涟漪
——听 枪炮与玫瑰《Sweet Child O’ Mine》后
一
旋律—— 轻易就能哼起, 仿佛它一直在等, 就在我记忆的 某个角落里。
嗓音自带引力, 不是用力拉近, 而是像午后的微风 安静地 靠近我。
它的内部有一种静, 即使和弦一遍遍 重复, 像一条路 没有理由去拐弯。
这里没有负担, 没有情感被逼到极限, 只有一种平静的脉动, 安稳,不受惊扰。
然后—— 几乎毫无预兆地—— 那个问题出现了: 我们要去哪?
不是呐喊, 不是追问, 只是轻轻的涟漪 掠过歌曲的表面, 又慢慢归于 自己的 清澈水面。
二
它从一个循环开始—— 一缕晶亮的吉他线条, 在空气中旋转, 不慌不忙, 邀请你停留。
没有急促, 没有紧握的拳头—— 只是那条路的平静, 无需转弯。
嗓音走来, 带着自己的温度, 颗粒感像 阳光拂过木纹。 它不冲破什么, 只是引你靠近。
这不是 一首背负重担的歌, 不是假扮成爱情的风暴—— 只是某种 稳定的脉动, 轻轻地跳着。
然后—— 在安静的深处—— 那个问题出现了: 我们要去哪?
它不是呐喊, 不是追问, 只是一圈涟漪 掠过静水的表面, 又让水面 重新澄明。
在这里—— 摇滚收起了火焰, 诗歌 找到了呼吸的地方。
附:
吴砺 202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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