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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网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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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font=宋体]数十次与桐城擦肩,就是没有驻足——因为有句老话总是在印象中作梗:宁跟苏州人吵架,不和桐城人说话。这并非是讲桐城人怎么怎么了。但,吴侬软语的嗲和江淮丘陵话的硬至少已给我们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了。
年头接编副刊工作,上任不久,就不断接到桐城作者的大量来稿。且篇篇都从文字上的功夫里透出了丰厚的文化底蕴。这对我初编副刊的人来说,真算得上是天上掉下来个馅饼了。一来二往,从书信到电话网络,我和桐城人的交流一下子多了起来(这里应该说明一点,随着改革开放的纵深发展,外来风吹得桐城人也变了样,作者们的普通话水平几乎接近于文字上的功夫了)。
5月的长假,桐城文联主席陈所巨先生就以诗人的激情盛邀我去桐城一游,但当时手里事儿太多,没能成行。那天,电台侯哥驾车来我这儿聊天,突发奇想,何不一同去桐城和文友们一起聊聊呢?我俩都是爽快人,立马握手成行。
傍晚,借着7月阳光的余辉,我们和主人在龙眠湖畔的玉屏山庄里小酌,陈所巨先生把桐城历史上的人文地理到经济发展的现状细细道来:从“桐城派”说到张廷玉父子宰相。中间有一个段子非常可以说明桐城人的智慧:当年太平天国陈玉成起义军攻打桐城,围城三月,久攻不下,闹不清个中原因,就派探子前去摸底,城内首领早已料到,让百姓和军队把最后的口粮集中起来,让几条饿狗猛吃而胀死,扔在城门口必经的路上,探子利用夜里摸到城门口,一脚踩的就是撑死的狗,面无人色,立马掉头禀报:城里的狗都胀死了,可见他们的守粮还有多少?”
酒酣话多,不知不觉聊到了下半夜,我们不知深浅地问起老陈:为什么桐城出了两代宰相,却只给此地留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呢?老陈略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文革中把宰相府全砸了,但当年的宰相府据史料记载虽规模不小,可也算得上清贫了,这与张廷玉的为人极有关系。
一觉醒来,阳光已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到床上。窗外,一片芦苇在金色光芒的照射下随风飘舞,绿山、绿水加上米灰色的芦苇使得龙眠湖像一幅雷诺阿笔下的朦胧画,我还在想老陈昨晚的话:假如当年桐城就发展了,现如今,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font][/size]
作者 戴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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