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t/ K& _% {; l1 a4 n 第二、重视文艺特性。曾国藩在《致刘孟容》书中,尽管承袭了前人的看法而强调了“知道”对于“明文”的重要意义,但坚决反对“崇道贬文之说”。并进一步指出了“道”与“文”之间毕竟存在着矛盾,各自具有特点,假如强行将二者糅合在一起而欲达“道与文兼至交尽”的地步是十分困难的。相反,假如将“道”与“文”分开,让“文”充分表现其个性,则能使古文写得更好。因此,他在《覆吴南屏书》中竟说:“尝谓古文之道,无施不可,但不可说理耳。”这样明目张胆地提出文学作品之一的古文“不可说理”的主张在古代文论中是极不多见的。这种论调在《与刘霞仙书》中说得更加充分,并明确地提出了文章当具有“怡悦”人心的特点和功用: 4 |. m4 c( o5 o 5 v U5 M% P# Q% y 由孔孟以后,惟濂溪《通书》、横渠《正蒙》,道与文可谓兼至交尽;其次如昌黎《原道》、子固《学记》、朱子《大学序》,寥寥数篇而已。此外则道与文,竟不能离而为二。敝意欲发明义理,则当法经说理窟及各语录札记:欲学为文,则当扫荡一副旧习,赤地新立,将前此所习,荡然若丧其所守,乃始别有一番文境。望溪所以不得入古人之阃奥者,正为两下兼顾,以至无可怡悦。/ G0 ~. ]" Y* K.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