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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地球的主人:探寻人类的起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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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22 13:5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地球的主人:探寻人类的起源》(一)


翻阅《地球的主人:探寻人类的起源》/(美)塔特索尔著;贾拥民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5.9/书名原文:  Masters of thePlanet: The Search for Our Human Origins

讨论人类起源的西方科普记录片我看过一些,拿起这本书时,我疑惑再读这本书,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收获。老实说,我一直是在不断打瞌睡中读完这本书的。人类的伟大与他的悲剧一样深远,大地造就了我们人类这样一部接近完善的智能机器,最终每个个体却都要再成灰,世界最悲的事莫过如此。

从讨论人类起源记录片中,我们会不断地看到古人类残缺的头颅或骨架,想想我们自己也最后也要变成类似的骨架或是灰,心中总是不寒而栗。原来你不想这些问题,但这类纪录片使你不得不面对。

关于人类起源,我们目前看到的是太粗的线条,一种概念。相对人类漫长的进化史,我们总在阅读的近一二百年的故事实在是太短暂。我们总是在讨论的是中国人伟大,还是西方人伟大的问题,就变得十分浅薄而可笑。

读一点人类进化史,我们就会有更辽阔的胸襟,看待我们人类的现代史。我的老朋友Jimmy开过一个玩笑: 若我们总纠缠过去, 欧盟各国领导人,现在开会时,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 每个国家领导人先依次向其他各国每个领导人,其他所有国家领导人下跪磕头,说对不起,我的祖先二千年前, 二百年前, 一百年前杀过你们的祖先——在欧洲历史上,每个国家都曾欠过其他国家人民的血债啊。

现在我们在讨论邓小平改革开放成功原因时,绝大多数人会忽略最根本的基础:邓小平作为一个伟大的智者,坚定地彻底地中止了自鸦片战争以来一直没有停止的中国人民内部残酷的内斗,中国老百姓终于放下对外对内的仇恨,缓了一口气,第一次真正安下心来,为自己的幸福生活而奔波操劳。一次太平天国运动,中国就损失了五六千万人口啊。

看这本书总有一种冷溲溲感觉,我们所有个人的故事,在人类历史时间长河中所占的纸张,实在被压得太簿了,我们都是人类正在进化历史上极微不足道的灰尘一颗啊。

然而,看到这本书最后两章,我头脑完全清醒了。我不得不说,这是我看过的最激动人心的书,作者试图用现有科研成果解释我们为什么成为现代人类,尽管仍只是一些猜想。最后两章中,显示了作者是科学家中的诗人,拥有另一种幽默另一种诗意和激情。

人类漫长历史中,到了十九世纪,达尔文才明白了我们同猿猴原来是有同一个祖先。我可以想象,达尔文头脑中第一次闪出这个念头时,会怎样的欣喜若狂,又是怎样被这个念头吓得魂不附体。

中译本对作者的简介是:

“伊恩,塔特索尔( Ian Tattersall),美国古人类学家,曾在剑桥大学和耶鲁大学学习考古、人类学和地质学,1971年获耶鲁大学博士学位,现为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人类学部荣休主任,是学界公认的研究古人类化石的领军人物。塔特索尔著述甚丰,除了已经出版的大量专业著作外,还撰写了不少脍炙人口的科普著作。”

吴砺

2018.8.21

附《地球的主人:探寻人类的起源》摘录:

“随便找一只黑猩猩,盯着它的脸仔细观察一番,然后定神与它近距离四日相投,你会有什么感想?几乎可以肯定,你将心潮如涌,你的情感和认知反应将非常复杂,而且还会泛起一些幽暗的东西。或许,在左思右想之后,你可能会像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人那样,把这种类人猿想象为残忍野蛮的怪物,说它们时时刻刻都在令人嫌恶地提醒着人类——你们自己身上还存在着自己一直担心着,而且(通常)压抑着的阴暗一面。当然,今时不同往日,你也可能更愿意从黑猩猩身上看到积极的一面,你或许不但不会因为黑猩猩未能成功地演化成人类就说它是一个失败的物种,反而还会从它身上看到我们人类的现代文明和创造力最终所依赖的生物学基础。不过,无论你的反应到底是怎样的,它们都或多或少与你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的你自己的形象引起的联想有关。你会设想,,黑猩猩会怎样想象我们人类呢?毫无疑问,你在黑猩猩眼睛里看到的映象完全取决于你,而不是黑猩猩。

黑猩猩不能向我们表达它自己的心情,也不能回答我们问它的关于它自己的问题,这带来了很大的不确定性,无疑非常令人沮丧。不过不要忘记。尽管从身体上看存在着如此之多的差异,如果黑猩猩真的能说话,那么它也就可能被认为是人类社会的一员了。事实上,假设黑猩猩真想成为人类社会的成员,那么让自己会说话确实是一条最有效的途径,因为自古以来,语言能力一直被公认为人类独一无二的定义性特征,是其他动物所不可能拥有的。早在1 8世纪70年代,演化论思想的先驱、苏格兰大法官詹姆斯。伯内特( JamesBurnett)———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蒙伯杜勋爵(Lord Monboddo)——就已经指出,语言的出现是人类演化过程中的关键因素,它是一个极其强大的杠杆,使人类远远地抛开了那些“低等”的动物。自那以后,蒙伯杜勋爵的这个非常有吸引力的思想就一直没有被遗忘,许多思想家都对它进行过修正和发展。在蒙伯杜勋爵的著作出版以来至今的250多年里,历代学者有关这个问题的研究已经累积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巨大知识宝库,涉及了从语言学到基因组学再到神x  经生物学的诸多科学领域。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学到了很多。我们已经知道,在地球这个星球上,曾经生活着许多种人类的先驱(或前身),它们的行为极具多样性。这也使我们开始设想人类究竟是怎样、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获得了非凡的头脑和心灵、形成了沟通和合作的习惯等问题的时候,充满了信心。我们到底是怎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故事。我们在讲述这个故事时,最好从那些非常久远的起源开始讲述。P’002

当然,这种成就来之不易。至少在直觉上,19世纪的科学家很难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在遥远的冰河时代,法国南部和西班牙北部的“原住民”就已经创造了一个完整的艺术传统,涵盖了绘画、雕刻、雕塑以及浮雕等多种艺术类型;他们遗留下来的最具代表性的作品的艺术震撼力直追甚至超过了自那以后任何一个时代的巅峰之作。第一批洞穴壁画是在1 879 年于阿尔塔米拉被发现的。当时的人们在短暂的震惊和钦佩之后,迅速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疑问。远古时期的“艺术家”怎么可能创作出如此精致、如此完美的艺术作品?这些没有固定居所的“野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闲暇去进行创作?19世纪,人们栖身在自己建造的坚固房屋里,在经过改 良的土地上耕种,在宏伟的教堂中做礼拜;而冰河时代的人们的生存状况恰恰与此相反,他们只是一些狩猎一采集者,必须不停地在野地丛林里奔走,依靠大自然的馈赠维持生存。然而,继阿尔塔米拉之后,类似的古老艺术不断地被发现,而且都是在“文明人”从未进入过的处女洞穴中和从来没有发掘过的考古遗址中发现的。事实最终说服iii  了世界。你不得不承认,人类确实是可以在过着原始生活的同时拥有一个“成熟”的头脑和一颗敏感的心灵的。

你不得不承认,这些生活在数万年以前的史前人类虽然还没有定居下来,也没有开始在土地上耕作,但是他们仍然可以创作出美妙无比的艺术作品,过着一种精致复杂而神秘迷人的生活;而且,他们的主要认知方式也可能与我们现代人完全一样。P’007

尽管我们无法确切地知道拉斯科以及其他地方的这些艺术对它们的创造者、对它们的拥有者到底意味着什么(艺术品的创作者和拥有者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们永远无法确定),但是我们同样无法否认,它们标志或意味着某种无法直接观察到的东西。而且,这也正是这些冰河时代的艺术能够令我们最深沉的心底产生强烈共鸣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人类所走过的漫漫演化长路的最显著特征是近乎无限的文化多样性,如果非要找到某个能够把所有曾经出现过的“人”统一起来的东西的话,那只能是我们的象征能力——我们都拥有把我们周围的世界组织成一张心理表征词汇表的能力,这个词汇表可以在我们的脑海里重组,而且新的重组方式层出不穷、无穷无尽。有了这种独一无二的精神工具或心理功能,我们就能够在自己的头脑中创造出各种各样的可能世界,它们是文化多样性的根本基础,而文化多样性正是我们人类这个物种的重要标志之一。其他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生物全都只能生活在自然女神呈现给它们的世界当中,并且只能直接对这个世界做出反应,尽管它们的反应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也表现出了显著的复杂性。相比之下,只有我们人类才在很大程度上生活在我们自己的大脑重新构建过的世界当中,尽管“残酷的现实世界”经常闯入这个世界。P’008

生活在19世纪的两位伟大博物学家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xviiDarwin)和阿尔弗雷德·罗素·华莱士(Alfred Russel Wallace)在历史上第一次通过一个令人信服的理论(进化论),解释了从一个共同的祖先分化出各种各样的物种的机制。达尔文把这一变化过程称为自然选择。被挑明之后,这个自然过程也就失去了神秘的色彩,甚至似乎变成了一个非常浅显的不言自明的道理.以至于与达尔文同时代的著名博物学家托马斯·亨利·赫胥黎( Thomas Henry Huxley)公开骂自己怎么会连这个东西也想不到!概括地说,自然选择说的无非是那些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同时又能够比自己的同类更好地“适应”环境的个体将会优先生存下来并繁殖后代。在很大程度上,自然选择只是如下这个事实的“数学结果”——在所有的物种中,每一代繁殖出来的下一代的数量都会超出物种维持生存所需(即并非每个个体都有机会繁衍后代)。这里的核心思想是,因为那些拥有更加有利的遗传特性的个体繁殖成功的机会更大,所以只要时间足够长,就肯定能推动整个种群向更加适应环境的方向移动。通过这种途径,某个生物物种的成员的特征将会逐渐发生变化,最终会演化成一个新的物种。

基本理论就是这样。P’011

这样一来,也就把我们带回到了本书的核心主题:人类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类是最特别、最非凡的造物,无论是从肉身实体的角度来看,还是从作为一个前所未有的认知现象来看,都是如此。刚刚走出古老非洲不断扩大的林地的时候,人类还只是一种卑微的、脆弱的被捕食的猎物,到现在,人类已经牢牢地占据了地球的顶级捕食者的位置。很显然,这是一个漫长的、充满了无数重大变故的旅程(尽管从演化的角度来看,这可能也是一个“相当快捷”的旅程)。人类是怎样成为地球的主人的?这个戏剧性的故事的主要轮廓正在变得越来越清晰。令人人握的人类演化的主要线索,也与当前新兴的、用来解释演化式变化( evolutionary change)根本机制的多层次演化理论相当吻合。在这里,我们必须再重复强调一次,虽然我们可能认为人类是非常独特、非常了不起的,但是归根结底,实际上只是一个常规的生物演化过程的产物。P’015

在影响古代生物的演化以及它们的化石的保存形式的各种因素当中,地球自身的地理、地貌及其变迁无疑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对我们人类来说是如此,对其他生物来说也是如此,因此,应该在这里简要地介绍一下人类演化的地理背景。,距今大约650万年前,在恐龙大灭绝之后,地球上随之出现了一个以哺乳动物为“王者”的时代,在这个哺乳动物时代,非洲大陆的大部分地区原本都属于一个平坦的大高原。作为地球地壳的其中一块,非洲高原就像一床巨大的厚毛毯一样,覆盖在地球内部不断翻腾搅动的熔岩之上,它的下面因而积聚了巨大的热量和能源。既然是热,就必然要向上升腾;最后,不断上升的炽热的熔岩终于使坚硬的地壳表面膨胀开裂了。

伟大的非洲大断裂带(Acan Rift)就这样诞生了。P001

我们人类自己的祖先最早出现在中新世末、上新世初,即距今大约600万年至450万年以前。化石记录显示,当它们出现时,正值地球上又出现了新一轮重大气候变化的端口,而且,在这个时期,以空旷的草原地带为栖息地的哺乳动物也开始大量涌现出来。海洋的温度下降了,这不仅使降雨量减少,而且导致全世界各大陆的气温都发生了变化。尤其是热带地区,气候变化的季节性特点更加显著了——这种季节性因素往往被称为季风周期。在欧洲,气温的下降导致温带草原大面积扩展;而在非洲,则使森林趋于消失——草原侵入了林地,稀树草原开始出现了。气候恶化以及随之而来的自然环境的变化,为(我们目前已知的)最早的原始人类的首次亮相设定了一个巨大的生态舞台。P004

事实上,如果你非要从生理学的角度来寻找原始人类双足独立行走的原因,一个更加合理的解释是这种行走方式有利于体温的7  调节。哺乳动物一般都需要保持一个大致恒定的体温,它们的大脑对体温过高特别敏感。大脑内部哪怕只出现过一次非常短暂的温度非常高的情况,就可能意味着不可逆转的严重损害。猿类等灵长类动物大多生活在热带,但是它们并没有某种专门用于“冷却”大脑的特殊机制,所以对于它们来说,要想在远离树荫的情况下保证脑部不过热的唯一办法就是保持整个身体的凉爽。读者不妨想象一下如下这个情景。在那空旷的热带草原中,一只四足动物站了起来,于是它的身体直接暴露在直直地射下来的阳光的面积大大减小了,从而也就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热量的吸收;而对于任何一种需要维持恒定体温的动物来说,减少(或增加)热量的吸收都是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此外,站立起来后,它的大部分身体“远远地”离开了灼热的地面,并且最大限度地暴露在了有助于降低体温的微风当中。我们知道,这一点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在炎热的气候,人类依赖于汗水的蒸发来带走多余的热量。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解释原始人类之所以要双足直立行走的一个强有力理由。顺便说一下,阻碍我们汗水蒸发的浓厚的体毛的消失(这使我们人类成了一种“裸猿”),也可能与我们所采取的双足直立行走姿势有关。

这些元素全部加起来,完全可以构成一个伟大的“故事”。而且,我们相信,在人类早期演化过程中,它们确实可能以某种方式发挥过重要作用。但是,这个漂亮的理论,却无法解释原始人类为什么会双足直立行走。唉!理论是美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一个“讨人嫌”的简单事实就推翻了这个看似非常精巧的理论:早期原始人类的化石通常是在森林地区,或者至少是在树木繁茂的环境中发现的。这个事实表明,在失去或放弃树木提供的荫凉很久以前,原始人类就已经很好地适应了双足直立行走这种行动方式。

在这里,还不妨顺便说一下,这个简单的事实还否定了另一个曾经风靡一时的观点:原始人类最初之所以选择双足直立行走,是因为当它们来到稀树草原之后,只能站起身来,才能更加有效地发现它们的天敌。P022

在古人类学的发展历史上,一个略微有点讽刺意味的事实是,最主要的人类化石证据被发现的顺序正好与它们的地质年代相反。我们最近的近亲之一尼安德特人( Neanderthals)是早在19世纪中叶就被发现的,当时考古学还是业余爱好者的领域;半个世纪之后,比尼安德特人更古老的物种直立人(Homo erectus)也被发现了。不过,直立人的发现,却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有意识地在热带地区寻找古老的原始人类遗迹的考古发掘活动的结果。更加古老的南方古猿则是在直立人被发现半个世纪之后才发现的;也正是南方古猿的发现,才宣告了现代古人类学的正式诞生。这种发现史所导致的一个结果是,在古人类学家的心目中,他们的学科的“圣杯”就是最早的原始人类——看谁能把原始人类的历史向往前追溯得最远。P031

在猿类动物和人类之间,一个很大的区别是,猿类动物发育成熟的速度远远超过我们人类,这也就使得它们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童年”(不要忘记,童年给我们提供了多少重要的学习机会!)。p045

说到底,无论是谁制造了戈纳工具、无论是谁在鲍里(以迪基卡)的那些哺乳动物的骨头上留下了切痕,都不影响这些事件在人类演化历史上的非同寻常的意义。这些化石、石器见证了原始人类生活中的一个革命性的创新行为。在当今世界,有一只名叫坎兹( Kanzi)的倭黑猩猩,它是猿类“语言”实验的明星,也是猿类动物认知能力最杰出的代表,但是,无论怎么教它,都无法让它学会以一个适当的角度、适当的力量去用一块石头砸另一块石头(以便砸出可以当作切割工具使用的石片)。坎兹能够迅速地学会使用这种薄而锋利的石片去割断绑着食物的绳索,但是却永远不能掌握投靠石器的原则。它最终学会的最高技能是:将一块石头用力丢在地上,摔碎它,然后在石头碎片当中找出一块最尖锐的。对于坎兹来说,制造工具不仅会对它的手提出很高的要求。还会对它的大脑和学习能力提出很高的要求。确实,一个人在制作石器的时候,不仅要很好地利用自己的一双手,而且这双手还得有能力精准地握牢要处理的对象。

我们人类的双手本身就是非常理想的操控物体的工具。我们不仅有宽宽的手掌、长长的大拇指,而且能够让大拇指和任何其他手指的指尖准确相扣。这种能力需要调动一系列手掌肌肉,它强调的是微妙精细的动作,而不是力量的强度。相比之下,现代猿类动物的手则显得非常“不成比例”。它们的手长得比人的手窄,拥有强大的肌肉和筋腱,但是目的却在于为弯曲的、长长的手指提供力量——当然,如果你希望自己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也是悬挂在树枝上度过的,那么你也肯定会想要这样的一双手。此外,现代猿类动物即使在偶尔来到地面上走动的时候,也倾向于采取指背行走方式——即以手指背面关节着地行走,因此上半身的重量就完全落在了它们屈曲着的手指的外侧面上。这样一来,久而久之,现代猿类的手指的屈(收)肌的筋腱就变得比伸(直)肌的筋腱要短,从而导致它不可能同时伸直自己的手腕和手指。很显然,这样一双严重弯曲的手不可能成为制造工具的理想工具,因为制造工具需要的是手指的精细动作。P054

吴砺

2018.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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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砺,桐城人,生于1963年,1979年就读中国科技大学物理系。大学毕业后在中国科学院从事科研工作,1997年曾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任访问学者,其后在硅谷工作。回国后一直在公司从事研发工作,已申请了五百多项国内外专利,并于2004年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过第一本散文集《西海岸之》。2011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散文集《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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