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主义绘画大师:弗拉曼克》(上)
翻阅《野兽主义绘画大师:弗拉曼克》/陈英德等著,----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5.9(世界名画家全集/何政广主编)
看这一组一百多册《世界名画家全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些画家的作品了。我热爱这些西方世界的名画家们的有巨大破坏力的创造性——他们总是打破已有的绘画规则和习惯,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风格。
我亦希望这些历史上的伟大艺术家这种强大破坏性的创造精神,在阅读过程中不知不觉传递到了我的思维中,使自己在科研领域,不断有出人意料的创新作品。
十分遗憾,我在散文作品里的文字表达上,并没有像在科研上不断涌现的创新创意。但是,现实我的写作中,真的需要加一些自己独特的创造性的文字表达方式。这也是我现在不断努力阅读的动力之所在,以希望在未来新的游记中,再创造出若干个文学史上的不朽的意境。
这位法国野兽派画家弗拉曼克(Mauricede Vlaminck,1876 -1958),画的风景画很有力量。
“河川的风景”(1904年)让我十分喜欢。画家作品里展示出才气和灵性。
“在太阳的光照下我出发去工作,天是蓝的,小麦的田野似乎在酷暑燥热中震颤抖动,黄色调笼罩住整个风景。这些黄色的抖颤,好似要爆裂出火焰。惟有用朱红才可以让河对岸山丘上屋瓦的红色发出光彩。地面墙上的黄颜色,空气干燥又生猛的色彩,天的云青与钴蓝交响至疯狂的顶峰,一种肉感音乐般的谐契。只有我画布上的色彩互撞至强力声响之极,才可以表现出这风景色彩给我们的悸动。”P024
这一段文字,是画家写出自己作画时心灵感受,毕竟是当作家的画家,文字表达让我们读者觉得十分给力到位。
这本画册的中文撰写,对画家作品的文字评论,很有激情,文采飞扬,难得一见。
看这样的人物传记和画作合为一体的画册,虽然文字不多,我读起来,却是总觉十分累人,像上几十层大楼的楼梯台阶一样,并不轻松。所以,这一套书读读停停,没有办法一鼓作气拿下。
这位弗拉曼克的画面,我真的是十分喜欢。他又是另一种方式解读大自然的风景。
他最后的遗瞩,写得十分中肯动人:
……,“我遗赠给年轻画家所有野地上的花朵,所有小溪的岸边,平原上飘浮的白云与阴翳,河川、树林和大树,小丘、道路,冬天覆雪的村庄,所有繁花盛开,鸟只蝴蝶飞来的草原,……我从不希求什么,而生命把所有都给了我,我做我所能的,我画我所看的。”我记得我自己在十多年前一篇文章中写过类似的一句话——“尽力做我能做到的……”
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十九世纪二十世纪西方国家那些伟大画家的作品……
“大路”,这幅画画的大气磅礴;
画家画的落潮时的船,画面画的很有感觉;
这位画家的作品,唤醒了我沉睡多年青春时期对大自然的感觉……他的风景画中,带来了新鲜苹果香脆的芳香和微甜的味道……
凡·高风景画中的诗意,是不透明的,是疯癫的热情;弗拉曼克的风景画的诗意,始终是头脑清醒时的作品,是半透明的……像中国宋元山水画的清醒……
画家对二十世纪后期的画评论是尖刻的:
“当代艺术源起之暧昧变成悲剧性了,我确实告诉你,上面我所说的那些人不能是画家,因为不适当的进展已把我们领域中所有的传统、所有的私授、所有的创造秩序都弄丢了,抽象画家背叛了绘画。
“现代艺术家的焦虑与不安令人不忍卒睹。所有大城市画家的生活都是一个样子。在虚无面前,艺术作了什么?连根拔除,画家什么也不信了,不信上帝,更不信邪,心不在焉,一片茫然。
“他画是为了什么都不说,漂泊、迷失、精神错乱。拒斥林布兰特的‘剥了皮的牛’,红肉使他厌烦。抽象,他只是想到维他命A、维他命B,想到纯粹的绘画。超现实主义让他胡言乱语,他搞不清什么是厨房什么是药房,什么是乡居和疗养院之别,像一个工程师什么是厨房什么是药房,什么是乡居和疗养院之别,像一个工程师在勘察一个可开采的矿石床,他从儿童的图画与精神病患的涂鸦中.找到灵感。
“现代生活不允许成为画家了,明日更不允许。今天的绘画代表了什么?是一个时代的错乱表征。就其产品与生产能力而言,绘画只是一种手上工作或工艺而已。”
“无可争论的,现代文明建立于科学与机械,接着与本能划清界线,站在与艺术创造相对的立场。我们今日人文活动的气氛只有让我们失去了人文价值意义。个人的敏感与天赋都受剥夺,枯燥的创作在蒙马特尔与蒙帕那斯的画室中进行。人精疲力尽地把汽油在汽缸中燃烧爆炸,把马达搞得越来越快。机器推到尽头,再造,再制,再复制。自我扩充为了使用,生产,再生产,超级生产。
“自发的创作已经完了,来自内心的天真灵感,在诞生之前已化为乌有,死在颤震的卵中,这样的震颤,人注定要灭亡。”p136
我想,油画艺术包括中国传统绘画等绘画艺术,作为一个物种,到了二十一世纪肯定是己经走向了绝种……如同中国的京剧及各种传统的地方剧一样……
但是,过去大师们油画作品,却是青春永驻,永远散发迷人青春活力……
吴砺
2022.1.27
附一:大师经典:野兽派画家弗拉曼克
附二 《野兽主义绘画大师:弗拉曼克》摘录:
序 言 何政广
法国野兽派画家弗拉曼克(Maurice de Vlaminck,1876 – 1958)是与马蒂斯、德朗、马尔肯生活在同时代,作画充满生命的活力与冲劲,以强烈色彩的运用,而享有盛名的野兽主义代表画家。他的画风也被认为是最具性格的野兽派典型风格。
弗拉曼克出生于巴黎,父亲是比利时人,母亲出生于法国洛林省新教徒家族,是一位音乐家。他在17岁时成为脚踏车竞赛选手,曾随一位无名画家学习素描之外,独自练习绘画。1896年服兵役。其后教授小提琴,并受雇在餐厅演奏小提琴以维持生计。
1900年,弗拉曼克认识画家德朗,在巴黎郊外夏图(Chatou)的画室一起作画,两人成为亲近的画友,并生活在一起。过一年,贝恩汉—珍妮画廊举行凡·高画展,他看到凡,高的油画,极为震撼,他一再研究凡·高的色彩与笔触,他甚至说他爱凡·高甚于爱他的父亲。在德朗的介绍下,弗拉曼克认识了马蒂斯。1905 年会见了毕加索、诗人阿波里奈尔。在马蒂斯的鼓励下,首次提出绘画作品参加巴黎举行的独立沙龙。1905年与马蒂斯。德朗、马尔肯等共同参展秋季沙龙,成为野兽主义活跃的成员之一。他运用强烈对比色彩,狂野笔法,充分掌握野兽派特有的表现手法,时间约有两三年。
1907年巴黎的秋季沙龙举行塞尚回顾展,给予他很大的冲击,也促成他改变绘画的风格,描绘了许多块面状的树林,配置哥特式的教堂建筑风景。1908年后,舍弃原色转为暗赫与深蓝色调,画面的构成明显地受到塞尚的影响,一度尝试立体派画法,但后来憎恶立体主义。1915年后脱离塞尚画风,表现厚重郁积的感情、黑自强烈对比的雪景,还有瓶花等题材。
1909年,弗拉曼克举行大规模个展,获得很大的成功。在油画之外,他也创作许多水彩画和版画。晚年画风沉潜于独自的暗色调,画面线条带有激愤不安的感觉。
弗拉曼克在性格上是一位活力充沛的艺术家。他在作画之外,也从事写作,对赛车兴趣浓厚。他认为自己的热情驱使他去对一切绘画中的传统进行勇敢大胆的反抗,不受自然的束缚。他说:“我曾是一个柔和又狂热的野人,不依靠任何一个方法,我刻画的是人性的真理,我感到痛苦的是我未能更有力地来锤炼我绘画中的浓度与纯粹。”
弗拉曼克一生中最优秀的作品,很多藏于莫斯科普希金美术馆和圣彼得堡的艾米塔吉美术馆。我曾经参观这两座美术馆,对弗拉曼克油彩印象深刻,本书中印出部分收藏,如欣赏原作,更是耐人寻味。P000
1900年,毕加素刚从西班牙到巴黎,还没有开始他蓝色时期的绘画。印象主义的莫奈,一年前在吉维尼着手他的晚期大作“睡莲”组画。雷诺阿画他卧躺风景中的裸女。71岁的毕沙罗到巴黎新桥边的一座老屋,这一年他的自画像已胡须长白;席斯里去世一年,说来印象主义已走下坡多时。后印象主义的凡,高躺在奥维的坟墓里已十年;高更第二次坐船到大溪地去;这年塞尚画他的大浴女,他一生重要的绘画大多已画出。新印象主义的修拉在凡·高逝世后的第二年患白喉死去,继承人席涅克在1899 年出版《从德拉克洛瓦到新印象主义》一书,阐明新印象主义的理论。
克罗斯继续发挥这种点描画法,但走得不远。这个时候颠覆19世纪末传统绘画的流向已走到某个限度,还没有什么另外创新迹象的出现。年轻且具才华的画家都还自限于各自的探索,在各种差异的十字路口踯躅。
参加1905 年巴黎“野兽派”画展
要到 1905 年巴黎秋季沙龙刚创立的第三年,一个叫享利。马蒂斯的青年,把他的一群朋友马尔肯、芒坎、卡穆安、皮伊、唐吉、德朗、弗拉曼克等人一齐拉到沙龙展览。他们以抢眼的色彩,特别是大/鳶之连用纯色,以恣意的笔法挥舞画面,如此惊骇了当时的评论界与观众。艺评家沃塞勒,以“野兽”之辞来比拟他们的作品,20世纪绘画历史上响亮的“野兽派”自此诞生。稍晚来自阿弗港的三位画家弗里斯、勃拉克、杜菲加入。这群“笼子里的野兽”或多或少受到后印象主义和新印象主义诸家的启发,但“野兽派”并不是什么依理论而从事的画派,而是在短暂的两三年中作风大胆、创新意图高涨的艺术家之群集展示。他们在1905 年秋季沙龙、1 906 年的独立沙龙和秋季沙龙大大表现之后,画家们便不再出示如此互相近似的面貌,然而他们这两三年中在绘画上的开拓十分重要,艺术史上不得不给他们相当的位置。
弗拉曼克的出生与童年
莫里斯,德·弗拉曼克(Maurice de Vlaminck,1876 – 1958)1900年时24岁,自学作画了一段时间,在巴黎到夏图的火车上与小他4岁的安德尔。德朗相遇,二人互相赏识,在夏图共租一画室,彼此激励作画。由于德朗的关系,弗拉曼克认识了马蒂斯,又由于马蒂斯的关系,他参加了野兽派在沙龙的活动。弗拉曼克是野兽派中最受凡,。高影响的一位,而他的用色与笔触比凡。高更夸大其狂暴,强猛超过其余野兽诸君,而他一再强调,野兽派之始是起子他与德朗在夏图之相遇,如此他在野兽派之重要性,让他在20世纪的绘画史上占一席重要之地。
如同野兽派各家在1907 年以后分道扬镳,各自探寻一己的绘画动向一样,弗拉曼克的野兽派时期也只确定于1904至1907 年之间。其后他受塞尚影响,直到 1910年的绘画,都在塞尚的影响之下。从1911 年以后,他开始另一种绘画的面貌,自塞尚和凡,高的影响中释放出来,发展系于身心所处自然环境所给他直接感触的画面,这样的画风延续至1927 年,有人以“弗拉曼克风格”名之。再后,弗拉曼克作风更行强猛激烈,画中充满风雪雷电自然威力的狂暴呈现,直到1958 年逝世的画作,艺术史家将之与“表现主义”接上关系。
小提琴手,写作人,运动家
莫里斯。德·弗拉曼克的父亲爱德蒙·朱利安。德,弗拉曼克是法兰德斯人。过去在比利时、荷兰低地国一带,名与姓中间夹有“德”(de)字是习惯用法,德。弗拉曼克这样的姓氏并不特殊,与贵族没有什么关连;既非贵族身世,又非出白富裕之家,后来成为20世纪重要画家的弗拉曼克生长于音乐家庭。“我生在音乐当中”,他自己这样写道。父母亲以私人授音乐课为生,父亲教小提琴,来自法国洛林省的母亲约瑟芬·卡罗琳教钢琴。莫里斯生下来的时候,他们住在巴黎中央市场附近,彼尔,雷斯科路三号。那是1876 年 4月4日。弗拉曼克夫妇曾有三个孩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只有最小的莫里斯活了下来。莫里斯3岁时,举家搬到巴黎西北郊的维西涅。
莫里斯长成为一个高大又强壮的青年,而且喜爱独立,不拘小节。16岁时他便离家自己住到维西涅附近的夏图,那时他开始画画。他任机械工讨生活,又梦想做运动家,17岁时参加自行车比赛,希望成为一个职业自行车选手。一场伤寒肠热剥夺了他参加比赛的机会,他只有学父亲以教小提琴为生。18岁时不羁的莫里斯被婚姻束缚住了,他娶了苏珊。贝利为妻,第二年大女儿玛德琳出世,为了讨生活,除给人上小提琴课外,弗拉曼克晚间还到音乐酒吧的乐队里打工。21岁入伍服兵役,在军中乐队奏低音提琴,有时也任指挥。这一年二女儿素朗吉诞生。退伍后,沉重的家庭负担让他必须继续以音乐师为业。1900 年时的弗拉曼克穿着吉普赛人式的长袖短胸外套,在蒙马特尔小赌场和王子咖啡厅,拉奏慢华尔兹或热烈的恰尔达斯舞曲。
弗拉曼克在成为一个画家之前,除擅长音乐外,还能动文笔,1898至1899年他便为一份无政府主张的杂志《极端自由主义者》撰稿。26岁时与费尔南,塞纳达合写一本小说《从一张床到另一张》。接着几年又与塞纳达合出了《大家都为这个》和《人偶的灵魂》两书。这些大概都是描写当时巴黎堕落败坏生活的流行小说。弗拉曼克后来从事诗与回忆录体等的文字创作,一生出版了二十余本作品,多数自作插图,有些由知名出版社印行,并举办发表会,热热闹闹。他较好的文字作品,有《危险转弯》《高度疯狂》《地下电台》《剖开的肚腹》《没有教堂的中世纪》《死前肖像》等。这些后来大家少谈了,但也见证了弗拉曼克丰富的才气。他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的学校教育,自学而成,确属非凡。
精力充沛的弗拉曼克,虽然没有如愿成为一名职业自行车选手,但他一辈子都爱好运动。除热爱自行车外,举重、撞球、单人赛艇、希腊罗马式角斗、摩托车越野,他样样热中,样样技术精通。他很早便拥有一部八个汽缸的跑车,追逐速度之乐,亦是一生所好。那时已经进入绘画创作的弗拉曼克开快车到处寻找灵感。弗拉曼克假想有人要问:“每小时开100 公里的速度,干嘛呀?我们什么也看不见。”他对这问题的回答是:“以这样的速度,景物快速接踵而来,而且是循序而来。如此复杂的感觉产生,我们看到所有:色彩、素描,各种绘画要素,就像坐卧靠背椅上看一张张照片一样。”弗拉曼克有时跑大路以猎取风景。饿起来,他可以一口气吞掉一只羊腿和一公斤马铃薯。据说他除了水什么也不喝,但终其一生是一位饕餮者的他,不饮法国酒大概是不可能的。不论他喝不喝酒,总之,弗拉曼克整体一生常在癫狂、喧闹、笑谑、生气、暴跳之中,这与他作画方式十分相近。
结识德朗与马蒂斯
弗拉曼克十来岁时开始画画,差不多全靠自己摸索,但似乎有两位先生引导他人门。一位叫罗比夐,是个怪异唐突的人,画些生活上花花草草之事,不过他还是法国艺术家协会的会员。他大概教弗拉曼克怎样拿一张画布把颜料涂上去的一些基本图画常识。另外有一位维西涅镇上的马具商人,他以自己古怪的方式制作马匹颈上的项圈,闲暇无事时喜欢在玻璃片上画小人,这位马具商人画在玻璃片上面炫眼的亮光漆色彩,应该影响了年轻的弗拉曼克的视觉。
24岁那年莫里斯·德·弗拉曼克在巴黎开往夏图的火车上遇到了一个奶品商的儿子,名叫安德尔,.德朗(Andr. Derain)。那时莫里斯除晚间在音乐酒吧的乐队拉奏外,已自己涂抹一些画稿,而小他4岁的安德尔也已进入巴黎卡米欧学院跟卡利耶尔先生打了一阵子基础,常出入罗浮宫看画临摹。
两个年轻人都发觉对方喜欢画画,又都住在夏图,欢喜之余,立即结为好友。那时莫里斯家中有一妻二女,转身动手都不方便,何况舞动画笔,而安德尔的父亲并不十分赞同他儿子走绘画之路,认为要以画画为生不可思议。由于两人在家中作画都有困难,便决心共同租用一间画室,可以好好工作,正好夏图塞纳河中岛上有一个废弃了的饭店,破旧没人要,他们租了下来,二人得以大展身手。那是1900年的事。
弗拉曼克与德朗两人,不是呆呆地关在那没人闻问的破画室中作画,夏图的塞纳河,再远的布吉瓦、马利、勒。贝克风光优美,吸引二人背着画架,四处猎取风景。有时上溯塞纳河,走到卡里耶尔或阿让特耶。他们也一起到巴黎看画廊的展览。德朗常进罗浮宫参拜,而弗拉曼克向来对美术馆、学校、学院之类的地方敬而远之,他说过:“常到美术馆会使一个人的原本特质变更。”又曾夸言从来未踏进罗浮宫一步,实际上他较后也免不了要到这艺术殿堂,在曼特尼亚(Mantegna)、吉尔兰达吉欧(Ghiolandajo)、贺尔拜因(Horlbein)、伦勃朗(Rembrandt)等大师的画前静思静看。
1901年 9月,德朗服兵役,一去三年。这段时间弗拉曼克虽一个人画画,却与德朗保持通信,讨论诸多艺术方面的问题。这三年中,弗拉曼克找到塞纳达一起合写两本小说,德朗在军中假期得空时,为这两书作了封面插图。
早于1901 年,德朗便把卡米欧学院的同学马蒂斯介绍给弗拉曼克。1904年 9月,德朗退伍回到夏图那与弗拉曼克共用的画室。马蒂斯来看二人的画,劝他们准备参加巴黎的沙龙展,又介绍画商安博罗瓦斯·乌亚给他们。在这一年,由于马蒂斯和德朗的推荐,弗拉曼克以一幅画参加巴黎贝特·维尔画廊的团体展,这是弗拉曼克在画坛活动的开始。1905 年 4月,他拿四幅画展于独立沙龙,8月又提出八幅参加秋季沙龙。“野兽派”绘画之名即在此时打响。这一年弗拉曼克常与德朗到蒙马特尔前卫艺术家聚集的咖啡馆,他们认识了毕加索、唐吉和诗人马克斯,贾科普和居庸姆·阿波里奈尔等人。
吴砺
2022.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