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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永恒的乐章
第一部
一
卢梭曾说: “人总在追逐—— 十岁,是糖果, 二十岁,是美色, 三十岁,是享乐, 四十岁,是成就, 五十岁,是财富。 再往后呢? 剩下的,唯有智慧。”
可我们,凡人, 真的能找到智慧吗?
我不知道, 此刻该追寻什么。 有人说: “人生落幕前, 请全力以赴。”
而我只是倾听, 想要诉说, 世间音乐的美。 此刻, 我在寻找莫扎特。
二
我看了一部纪录片—— 《寻找莫扎特》。
开头的旋律, 温润,清澈, 仿佛不属于尘世, 而是从天堂飘落的音符。
莫扎特,生于萨尔茨堡, 父亲是宫廷乐师。 五岁,写下第一首曲子, 八岁,完成第一部交响。 如此天赋,如何想象?
听现代音乐家评说—— “莫扎特之所以伟大, 不仅因他的音乐, 更因他的人生。”
“他随身带着笔记, 灵感一来,立刻记下。”
“他的心吸收音乐, 如海绵汲水。”
“真正的莫扎特, 直到十八岁才破茧, 他的A大调第二十九号交响曲, 或许才算是真正的第一部。”
“莫扎特的音乐, 对孩子来说太简单, 对音乐家来说太难。”
“国王已逝, 而艺术的光芒, 却照耀世代。”
他在咖啡馆写曲, 在撞球桌边写曲, 等待朋友时写曲。 纸不离手,音符不息。
三十五岁, 他的生命止步, 但他的音乐, 却如春天新生的嫩芽, 在时间的风里, 不断生长。
三
另一部纪录片—— 《莫扎特的伦敦之旅》。
八岁,异乡的街巷, 第一部交响, 诞生在伦敦。
那时的伦敦, 富裕,繁华,充满音乐。 国王与王后, 欣赏他的演奏, 给予赞誉, 却只留下微薄的酬金。
他是过客, 是奇迹一瞬的火花。
他认识了曼佐利, 意大利的伟大歌者。 短暂的相识, 深远的影响。
童年的莫扎特, 在异国,在伦敦, 在父亲病中的空隙, 迎来了第一个孤独的时刻。 也在那一刻, 开始真正创作。
纪录片的讲述者, 声音温柔,画面如画。 第二乐章, 甜美如晨曦初绽。
可伦敦, 也开始猜忌, 嫉妒围绕他的才华。 “这不是八岁孩子能作的曲!” “他是侏儒!是骗局!”
1765年, 莫扎特一家离开, 再未回返。
可多年后, 莫扎特仍宣称—— “我是个伦敦人。”
第一次看世界, 第一次被世界承认, 那种喜悦, 他永远不会忘记。
四
然后, 我读了一本书—— 《莫扎特》, 一部传记, 在书架上沉睡多年。
这几年, 我沉迷纪录片, 听专家论述, 看画面交错, 感受一个个生命的回响。
书, 却是不同的体验。 没有画面, 没有演奏, 只有文字的力量。
我想知道—— 莫扎特,如何创作? 如何不浪费生命? 如何将天才推向极致?
答案, 简单而直接—— 他不曾虚度, 不曾懈怠, 每一天, 都在前行。
歌德说: “真正的天才, 创造力永不枯竭。” 而莫扎特, 从未止步。
五
三十五年—— 短暂如瞬息。 可相比之下, 我们这些凡人, 时间,竟是奢侈。
可时间,不足够。 天赋,也不足够。 能留下什么, 才算不负此生?
人死不能复生, 天堂或许并不存在, 可思想、艺术、 情感与旋律, 可以在时间里, 延续,漂泊,生长。
莫扎特已逝。 可他的音符, 仍在风中回响。 仿佛他未曾离开。
这样的存在, 是否有意义? 唯有时间知晓。
但我们, 可以尝试—— 去创造, 去书写, 去留下某种声音, 某种光, 不愿被遗忘的, 不灭的微光。
第二部
生于萨尔茨堡, 音乐的孩子, 指尖触碰琴键, 比他认知世界还要早。
五岁,作曲, 八岁,交响—— 不是学来的, 不是推敲来的, 而是旋律仿佛天生 在他心中流淌。
他的父亲,看见了火焰, 带他游历欧洲, 国王的宫廷, 烛光下的音乐厅, 人们低语: “奇迹,天才—— 可一个孩子,真的能创造吗?”
但莫扎特,不只是演奏, 他倾听,他吸收, 他将一切变得不同。 音乐流进他的灵魂, 再流出时, 已是超越时代的声音。
他掌握了一切—— 交响,如雷鸣般磅礴, 奏鸣曲,如月光般静谧, 四重奏,如耳语般深邃。 而歌剧—— 哦,他的歌剧在歌唱! 费加罗笑着捉弄命运, 唐·乔望尼坠入黑暗, 在魔笛里, 一支简单的旋律, 藏着宇宙的梦幻。
可天才,并非护身符。 财富消散, 宫廷冷漠, 他的音乐飞翔, 而他的口袋却空空如也。
在咖啡馆,他匆匆写下音符, 在台球桌边, 旋律在脑海中跳跃。
三十五岁, 他的灵感仍在燃烧, 可身体已然衰弱。 安魂曲,未竟之作, 它的回声,留给了时间。
但时间未曾遗忘。 国王湮灭, 而他的旋律长存。
在每一个音乐厅, 在每一个静谧的房间, 他的音乐依旧呼吸, 他的声音,未曾断绝, 他仍然活着。
附: 附:
吴砺 20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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