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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生活
三、战友之情
两个多月的军政训练,令我们很辛苦,可也很快乐!因为我们和众多战友,接下了深厚的战友情、兄弟情! 我当时被分在七班,七班和八班住一个宿舍;宿舍两边是砖土和木板:垒成的大通铺,我们两个班各睡一边。我们桐城籍战友,七班有崔发义、王曙光、钱学安;八班有陈国泰、项宗庭、余仁志。 崔发义是我们的老大哥,他为人忠厚老实,我和他的感情也极为深厚。记得分别的时候,我曾伤心许久。好在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未中断联系,以前都是书信往来;后来有了手机,常有问候。钱学安,外号:钱老夫子,不喜与人交流,热爱古诗文,但为人正直。陈国泰,性情爽直,爱说笑。余仁志,长相秀气,为人乖巧,极是讨人喜爱;我总说他身上有奶香气,常常不是摸摸他的手、就是摸摸他的脸;每当此时,他有时也会很生气,可一眨眼功夫就好。项宗庭与我,既是同学,如今又是战友,关系自是不必说。总之,我们的关系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由战友、兄弟演绎成亲情——无论见或不见,都是一生的念想! 张良生,江西南昌人,是我们七班的老班长。老班长当时刚刚军事院校毕业不久,为人较严肃,但对我们很宽容:陪伴参加军事训练,关心生活起居。老班长尤其对我最好,就像一位大哥哥一样带着我、陪着我;当得知,我被分在三连(三连是我们团最为艰苦的连队)时,还特意写信鼓励于我——谢谢,班长老大哥! 卢家凯,广东人,高、黑、瘦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他为人淳朴善良,尤其笑起来时,就像一个大孩子。我在当兵之前,基本是不抽烟的,可他烟瘾极大;我曾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回答说:在他们那里,男孩子很小就开始抽烟,因为家乡风俗认为——不抽烟的就算不上男子汉!于是,我们常常在一起抽烟;有时需要半夜起来站岗,我常叫醒卢家凯:“起来,帮我站个岗,给你两根烟。”他看着我,摇摇头;“那就四根,行不行?”他还是看着我,不语;“我这就最后半包了,都给你行了吧?”这回他笑了,连忙起身,屁颠屁颠地站岗去了。 记得父亲在县武装部送我时,曾碰到他的一位老战友,也在送儿子当兵,并且和我是同一个部队。我到部队后,一直在寻找这位兄弟,可直到退伍多年,才知道那个人是谁——汪武斌。 1987年元旦,是我在部队过的第一个生日,也是我最难忘的一个生日!当时,张良生班长特意批准我和崔发义等一群战友,前往营地下面的村镇,购买了蛋香蕉、饼干、巧克力、糖果、瓜子、饮料等物品,崔发义和老班长特意在福州个我买了生日蛋糕。晚间,有老班长带着全班战友和项宗庭、陈国太、余仁志、戚林友、夏宏政给我庆生,大家一起说笑、聊天;唱歌、畅饮,气氛温馨和美,至今历历在目;同时大家还送我许多生日贺卡和一本相册留恋(老班长在相册的封面,写下了大家的祝福和名字:崔发义、陈国泰、项宗庭、钱学安、徐阁宝、罗衰根、林殿兵、陈沫华、毛新产、李文庆、卢家凯)。 感谢亲爱的战友, 我将铭记:咱们之间的纯真情感! 同时你们:亦是我此生永远的兄弟!
四、分兵时刻
1987年元月24日上午,我们接到今天分配新兵的通知,每个人都忙碌起来,纷纷打好背包,整理行李和生活用品。 晚上会餐前,营地首长对于我们两个多月的训练生活,作了高度评价,并告诫我们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无论分配结果如何,都要认真、积极对待。 傍晚时分,几部接兵的车辆和团部首长,来到了我们营地。 晚六七钟,天刚刚擦黑,我们就听到集合的号声,同时二营地的战友也已赶来;整个营房前面乌压压一片,都是排列整齐的战友。只见团参谋长走上前台,参谋长是广东人,声音特别洪亮,刚一开口,就觉响了一个炸雷。 参谋长首先肯定了,我们的训练成绩;恭喜我们通过训练,已成为合格战士。接着,开始宣布分兵名单:被叫名字的战友,要先答“到”,然后跑到队列前面按序列队,一批人分好,迅速被领兵干部带走;再叫下一批,再带走…眼见一个个战友走上汽车,离别的痛楚迅速涌上心头:有叫喊的、哭泣的、流泪的…由于纪律约束,我们不能离开队列,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诉说 ;但大家情绪的发泄,也曾几度让分兵工作推迟。 当晚离开营地的是:卫生队、汽车连、警卫连、和各单位的油机员、后勤人员等,走的战友有大半多;留下的人被分为三个部分:操纵员、标图员、报务员,继续留在营地接受专业培训,我是其中的一名操纵员。 当晚的天气,犹如我们的心情:漆黑、阴沉,透着寒气,接着又下了一场大雨。
五、新兵生活小结
两个多月的军政训练,让我们都有了明显的变化。首先是变黑了、变胖了:虽然训练强度大,但我们也变得很能吃,所以每个人都多少胖了几斤。再就是,通过训练,我们磨练了坚强的意志、强壮了体魄,真正完成从一名普通百姓到合格战士的蜕变! 训练的经历,让我们成长、成熟! 训练的经历,令我们受益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