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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9-2-25 16:5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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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桐枞人文一体发展的优势基础与起点前瞻
; p+ c: y# D0 t8 p1 d, e, \ 我们不妨作一个大胆的想象,在桐枞之间,以网络交流为主要媒介,构建成一个形如“桐枞人文发展联盟”的社团组织,在民间自行承担起一部分的人文发展的责任。这对于现阶段而言,无疑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不止我们可以在彼此之间的诸端争议中完全撤除芥蒂,还可以腾出更多的精力,以一种和谐、共通的方式的达到发展身身的目的。这并不是一句简单的空谈,我们这样的设想,至少有以下几大点优势:
5 M. `4 n6 F" B 其一,相当一部分的研究工作只是刚刚起步,甚至仍是空白,因此民间形式上的研究工作,不仅不会在基础上落败于官方,甚至由于地理区域的关联,反而较之官方研究有更大的前提优势。只要我们把视眼放开,我们就可以很明朗地看出,桐枞文化中间,可探讨的话题与可执行的工作实在太多太多。而且有很多方面,都明显陷于直线资料的缺失之中,因此启动并非易事。但是处在地理文化的优势之上,我们可以罗集的资料文献,可能不会少于官方,甚至较之更多,例如我们可以更鲜活地使用家谱世系的资料来加强考证工作的严密性。在方东美的初步研究中,有一部分朋友已经体会到了这种方法上的优越性,相信将之应用于更大的范畴之内,也是完全可以更加成熟的。, ^# i! ?3 O& Y9 c
其二,桐枞之间人文气氛的活动,是坚持这项工作的重要前提。从我所见的诸多地方网站论坛上来看,不可置疑,必须相信桐城网与枞阳网这两个地方网站在人文氛围上占据着明显的优势地位。我们放同等级的地区再稍作放大,放到到安庆网、安徽网,包括其它省市的网站上来看,绝大多数都是无法与我们相比拟的。安徽文学网固然在诗歌散文小说方面的力量较为雄厚,但是考据学问这些硬功夫方面的工作,在彼处是几不闻见的。这就是我们尚且具备的雄厚的人文资本。如果不能够及时合理的加以调用,那么在时机之后,如果再有此等奢望,恐怕天时、地得、人和已经无一能够辅佐。如何大胆正确地使用这些人力资源,也是两大网站之间有待进一步沟通的基本课题。* Y$ Q' q6 |8 S1 [2 y/ L, h% \
其三,以社团组织的形式来做工作,可以扩大视目的涵盖面,并有效避免“闭门造学”的艰苦弊端。中国传统学问在发展模式上,总难免有一种“闭门造车”的心理陋疾。体现在行为方式上,就是都只以个人为单位,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似乎生怕有了资源与成果的共享,拖累了自己的独立发展一样。其实这种思想,在过去或可行得通,但在今天便是决然行不通的。家学不外传,只会使任何事情事倍功半,甚至收获不到尺寸之功。李小龙大胆融合东西方武术的各家精华,才使中国武术在国际视野里占据一席之地,这对于我们的人文工作而言,也是大有禆益。既然整合为一个团体,我们就可以大胆无私地提供出各自一方面的可考资料,然后共同校勘比对,去伪存真。一方面有助于学问的进展,另一方面也有助于结论的可靠性。舍此,我们只会在前进的道路上,寸步难行。
" g, i6 v! P/ s0 ?$ X 在消除自身的内部弊病的前提下,又能够同时具备以上所述的至少三大优势,我们的努力,何乐而不为?即使我们暂时占据的,只是一个很空白的起点,但我们也应该明白,在这个空白的同时,还意味着另外一层——空阔。只要我们能够努力走下去,很多机会都可以轻易创造得了的。就同于去年我在马朴卒先生的卒年考订中一样,完全陷于“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困境之中,最终走出一个“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别有洞天来。何况,当我们的身边站有了足够多的战友,视野愈大,境界愈阔,成功的机率也就愈高了。所以,在占据这个起点的同时,我们还可以为前程作这样一个初步规划:3 S' T# Y2 U3 e0 \
第一,辑佚。有关桐枞名人的史料,经过几番风浪之后,其实所存,实不甚多。这给我们的考证工作带来了十分之艰苦。虽然前面也提到过我们有一些地利上的优势,但仅仅止于此是肯定不够的。我们必须向史料伸手,大力搜寻一些可求的资料信息。仅仅是我去年做有关方拱乾父子与马朴臣等内容的考证期间,已经明显感觉到许多史料的散佚现象,十分严重。例如方拱乾父子的诗集,马朴臣的诗集,都极难搜寻。《方拱乾诗集》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已经由黑龙江版印出来,在桐枞方面依旧无人关注;方贞观的《南堂诗抄》、马朴臣的《春迟诗稿》,都是索然无迹。如果能够填补出这方面的空白,很多工作将会有质向的进展。
% {* s. [0 W; G- _ 第二,校勘。去伪存真,是考证上必不可少的一个基础环节,而版本校勘也固然是极为重要的步骤。正是因为原因驳杂的历史背景,使从上传下的许多文献史料,有待于校勘工作的进展发见。例如我在去年所写的一篇方贞观诗作的作者歧异问题,就诗作的本身就可以有一场校勘的补证;再如我在没有寻到马朴臣《春迟诗稿》时,以沈德潜《国朝诗别裁集》与徐世昌《晚晴簃诗汇》为基础底本,则发现有几首诗的收录文字,都甚不相合。究其原因,无非都在于这版本与文本的校勘问题,尚未真正拓展开来。
; H# q/ x7 F3 B" R" Y2 y, u 第三,据实。在我们做好前面两项工作的前提之下,就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发言权了。桐城派文人向来讲求义理、考据、辞章,这也是古文献学的基本课题。据一份实,说一份话,可以合理猜想,然后在实践中求实,最近定论。这也是胡氏将杜威实验主义融入考证学的重要理论基础。因此我也希望接下来的任何有发见意义的文章文字,不至于落于以往的铺篇述说之中,而是能够将论点与论据直接结合,鲜明地体现出立而有信的体系来。只有这样,我们的立论架构才能够明朗化,而我们的论点本身,才最方便接受质疑驳难的考验。
* V. w6 d( N6 J9 r; q3 t 第四,合编。这是一步比较理想的结果形式。就是在我们得到切实健稳的进步之后,可以根据现时的发展情况,酌情考虑合编出集,以扩大工作成果在社会层面上的普遍影响,当然,这些严肃的课题,主要还是侧重于在学界上的影响。设若我们果真能如之前所说,将桐枞学术拓展发挥到了足够的境地,那么我们也不愁桐枞的文化得到更大的繁荣,而且也更能让桐枞的影响真正彪著史册。这第四点的主体,其实还是一个宣传的功效。我向来以为“文学”一词,既有“文字”之媚,亦有“学术”之盛,方为正道。! w' z6 b' }$ V$ l7 R/ n+ f+ E. N
无论是桐网还是枞网的人文版,都有我深敬佩的诸位朋友。我同时完全相信,合众人之力来做好一件事情,固然不会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自从放手马朴臣的考辨之后,郑方坤先生的《马朴臣小传》文末的那句话,一直敲打在我的心坎之上。其文说:“相如诗未授梓,故外人罕识其姓名,余从鱼台令成君处乞得钞本及为录入,以俟后之续《龙眠风雅》者。”斯人已矣,秉绝代之才学,仅仅因为“诗未授梓”,以至于“外人罕识其姓名”,可谓悲凉。那么桐枞文化呢?如果不能得到更多的拓展与发扬,难道就不会重蹈此辙了么?再从另一方面来说,身为桐枞的后子,明明已经有前人、而且是外乡人为我乡诗人辛苦辑佚,期待“后之续《龙眠风雅》者”,难道我们自始至终,就准备如今日这样无动于衷了么?《桐旧集》固有,但受时代所限,也不可能一一征引见录,但在其后,桐枞诗学几乎呈现出一种“断代”的现象。等到近人方时乔殁后,整个桐枞学术,除有朱光潜、方光美等继续击响之外,已经近于哑然之状。这不能不说是一层值得深思的问题。时代诚然是在进步与改变,但有些可秉承以及须秉承的传统学术,是不应该这样轻易放弃的。. G5 u- O6 q$ Z8 ^
当然,这些所谓的建议,不过是个人浅见中迸发出来的一二语无稽。或有可行处,亦可有不可行处,便不是我能十分保证的问题了。桐枞在人文历史方面,可以偕手,应该偕手,也务必偕手。这似是我所主张的最要紧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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